于是她也走到了我的身旁,跟着我一起看起來這一幅壁畫。
看着看着,霜雪就嘀嘀咕咕的說了一句:“好奇怪呀,這幅壁畫明顯描寫的是春天的景象。但是爲什麽這春天之中還會有雪花呢?除此以外,這裏不僅僅有雪花,還有一些屬于夏天的遊魚,秋天的落葉。”
霜雪若有所思地盯着面前的畫面:“這季節怎麽感覺全是亂的,雖然說大體上一看,整體上能夠區分出這幅壁畫雕刻的到底是哪個季節。可是爲什麽每一幅壁畫上都會有特殊的其他的圖案呢?”
在聽到這話的一瞬間,我突然感覺到腦海中靈光一閃。
但是那一抹靈光閃爍的實在是太快,一下子我竟然沒有抓住重點。
我連忙走到霜雪身邊,抓住她的肩膀問:“霜雪,你剛剛說了什麽?你能不能再說一遍?”
霜雪面帶驚訝的看着我:“沒有說什麽特别的,我隻是說這間屋子裏很奇怪,我隻是弄不明白這個明明是描寫春的場景,爲什麽還會放入夏的元素,甚至還有秋冬的元素……陳難,難道你不會感覺不對勁嗎?”
在聽到霜雪說完了這番話之後,我頓時感覺茅塞頓開。
原來竟是因爲季節不一樣,所以說這門才會緊緊地閉合着。
也許隻要我們把季節搞對,那麽也許我們就能夠順利的進入到面前的大門之中了。
想到這裏,我激動地抓住了霜雪的手:“霜雪,是你啓發了我。你真是好樣的。”
說完,我便拿着工具來到了牆壁旁,使用工具開始摳起了牆上的石磚。
我準備嘗試着把牆上這些不一樣的元素全都摳下來,然後再填入相應的元素。
也許這樣,我們就可以順利的把面前的門給打開了。
随着我的動作,那牆壁發出了一陣咔咔的響聲。
然而我敲了半天,卻沒有敲出任何一條裂縫來,也根本就沒辦法把這塊牆磚從牆上給卸下來。
“奇怪,難道我的思路是錯的嗎?”
我一時之間再度陷入了迷茫。
我可以肯定,我們想要有下一步的進展,必須要把這些錯亂的元素給歸位。
但是如何把這些錯亂的元素給歸位,現在又成了新的問題。
我看着這牆壁平整無波的牆面,一時間陷入了深思,同時也開始了手足無措。
我實在是想不明白,該怎麽樣才能把這些錯誤的元素給摳下來。
此時,老太太走到了我的身邊,拿出了一隻東西給我。
“這是我們祖上傳下來的東西,我覺得也許你剛才的方法不對。你嘗試着拿這個東西試試,也許這牆面上不同的元素可以被你撬下來。”
我看下了手裏的東西。
隻見我的手裏面拿着的是一隻金屬制成的扳指。
這金屬制成的扳指看着十分的古樸大氣。
老太太将扳指戴在了我的手上,而後,她快速地牽着我來到了牆邊。
“原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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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不操作,我就壓根記不起來任何的事情。可是你剛剛撬動牆磚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來我小的時候好像見過同樣的場景。當時我的父親母親帶着我一起下入地下,我的祖先就曾經将牆磚從牆上取下來過。”
老太太說着,伸手撫摸着面前的牆磚。
臉上帶着蒼老的痕迹,可是同樣也帶着一抹回憶的怅惘:“我記得當時我的祖先就是從我的父親手裏拿走了這個扳指,使用的這個扳指才能将牆上的東西給取下來。你現在可以試一試,說不定能夠有效果。”
雖然我不知道這老太太說話的真假。
但是我覺得這番操作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應該不可能吧。
不過我還是按照老太太說的,嘗試着用扳指靠近了剛剛春天場景中的那片雪花。
而就在我手上的扳指靠近的一瞬間。
那牆壁上的雪花所對應的方塊兒,卻猛然間像是被我手上的扳指給吸住了一般,直接從牆上掉了下來,吸附到了我的扳指上。
“這裏面設置的結構難道是類似于吸鐵石一樣的東西?”
我一時之間背着牆壁上設置出的精巧絕倫的機關給震撼了。
雖然說魯班術也會設置出很多精巧無比的機關來,但是面對着如此特殊的設計,尤其是古人做出來的這番特殊的操作,我實在是佩服不已。
如果不是這老太太拿來了扳指,也許無論我怎麽從牆上撬,我都沒辦法從牆上撬下任何一塊磚來。
然而也就用着扳指輕輕的一吸,這牆上的牆磚就直接掉了下來。
所以說也許在很早以前,這老太太的祖先就使用了磁鐵的技術,然後制作了這樣的一間墓穴。
而在這間墓穴之内,隻要看到牆壁上有異常的地方,那麽就可以用這扳指把相應的牆磚給吸附下來。
隻要把相應的牆磚給吸下來之後,那麽接下來就可以把這些牆磚進行分門别類,然後重新進行組裝了。
“如此精巧的設計,簡直稱得上是巧奪天工。”我一時間駭然不已,同時也在自己的心中增加了一種新的設計方法。
也許今後我在設計工具的時候,可以使用上吸鐵石這種辦法。
不過暫時我們最要緊的是趕緊打開面前的墓門。
于是我便将腦海裏亂七八糟的想法先抛掉,而後快速的使用着手中的扳指,迅速的将牆面上不一樣的磚塊部分都給吸了下來。
很快,經過我的一番操作之後。
我發現這牆壁上的磚塊最多隻能卸下來五個,再多就是沒辦法操作了。
可是當我把卸下來的卸下來的磚塊重新放回去一個之後,那麽我就可以去其他的地方再卸下一個磚塊來。
竟然還有強制限制個數的功能。
我實在是很想把這一面牆給拆開看看,這裏面涉及機關到底是怎樣進行工作的。
不過畢竟現在不是時候,而且這可是人家的祖墳,我要是直接把牆給拆了,我覺得這老太太都能把我這個人給拆了。
于是我也隻敢在心裏想想,并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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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實際的操作。
我指着周圍的牆壁對霜雪他們說:“現在我們先主攻一個,我們先把這春天的場景給恢複完畢。”
“你們先找一找,這面春天的場景牆壁上到底有哪幾處不一樣,然後我們把這些不一樣都找出來之後。下來我們再去找其他的地方,然後找到相應的磚塊,把這幅春天的場景給補充完整。”
霜雪點點頭,跟着老仙兒一起看着牆壁去了。
而我則是将剛剛卸下來的五塊石磚放在了一旁,接着去其他的牆壁處尋找符合春天的磚塊,然後再度将這些春天元素都集中起來。
随着我們的一番操作,我們總算在這春天的場景中找到了十處不一樣的地方。
我們将這十處的磚塊全部都卸了下來,很快,我們又在其他的牆壁上找到了實處符合春天場景的磚塊。
我們将這些磚塊全部都換過了順序之後,頓時我們面前則出現了一處春天的壁畫。
在這春天的壁畫之上。
春風徐徐,掩映着一片含苞待放的花朵。到處都是一片生機,河水也漸漸地開始複蘇,是一幅非常漂亮美麗的景象。
正當我震驚于這樣的場景時。
老太太的一句話卻突然打破了我的幻想:“奇怪了,既然我們已經把整個牆面都已經恢複了,那麽爲什麽這個門還是不能打開呢?”
我詫異地走到牆壁旁,認真的推了推我們面前的門。
果然,我們面前的這扇門依舊鎖得死緊,壓根兒就推不開。
我連忙皺着眉頭,對霜雪他們幾個人喊道:“我們幾個人快點周圍看看,是不是我們有哪一個壁畫的環節沒有貼對?或者說是不是我們有哪個元素放錯了?”
霜雪他們連忙在整個春天的壁畫上,仔仔細細,從頭到腳地端詳了一遍。
然而即使這樣,我們認真的看過了之後,卻依舊發現這整張壁畫就是一張完整的壁畫,完全沒有任何畫錯的地方。
所以說這問題并不出現在壁畫上,說不定是我們找錯了方向。
我愁苦的坐在地上,捂着頭揉着我的太陽穴。
原本我以爲很快就能打開面前的墓穴.門,而後隻要我們從裏面取出石闆來,那麽我們就能立刻打開這中央石柱上的機關了。
然而沒想到竟然如此多災多難。
我們将壁畫完全拼成的一刹那,居然還是沒能打開這面前的石門。
如此情景,讓我的心中一陣焦灼。
我不知道接下來到底該怎麽辦,也不知道我們還能不能打開剩下的石門。
霜雪明顯看出我情緒不對勁,她走上前來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撫說。
“陳難,你不要着急,你做的已經很好了。你看起碼你已經觀測出這牆面上的壁畫有問題,但是我們壓根就沒看出來。你放心,你隻要認真的思考,我相信你一定能想明白這裏是怎麽回事的。”
霜雪的話給了我一些信心,這才長長的舒了口氣,慢慢的繼續觀察起了面前的壁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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