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與此同時,我再次看到那雕塑此刻又一次看向了我們的方向。
而他的嘴角依舊扯着一抹詭異的邪笑。
我看着這雕塑心中一股寒意升起。
看着這古怪的别墅,一時之間我竟然不知道該從何入手。
我看向了一旁的霜雪和張德:“真是對不起,這李家實在是太過于古怪了。就連我也沒辦法立刻找到進去的途徑。”
霜雪對我搖了搖頭:“這不是你的責任,是這裏面的人實在是太過于謹慎小心了。而且他們設置的東西又那麽古怪,根本就不是人能通過的。”
霜雪憂愁的擡起頭看向了那詭異的噴泉:“陳難,你說我們是不是隻能從這噴泉旁邊經過了呢?”
我點點頭,歎了口氣。
既然花壇已經行不通,那麽想要過去就隻能憑借着從雕像旁經過了。
隻是這雕像如此的詭異,我實在是沒有信心能安全的帶着霜雪和張德過去。
想到此我搖了搖頭,先從身上掏出了一些包紮用的藥物遞給了他們兩個。
你們先看看腳上的情況怎麽樣了,把你們的腳好好的包紮一下。
而後我才轉頭看向了那奇怪的雕塑。
霜雪并沒着急查看自己的情況,她先是脫下了我的鞋子,仔細耐心的替我把腳上的傷口都塗上了一遍藥。
塗好了藥膏之後,霜雪這才脫下了自己的鞋,給自己上藥。
我回憶着剛剛我們經過那花園時的情況,我突然産生了一個想法。
既然說走路行不通,也許我們可以從空中飛過去。
我記得在魯班書中有記載,可以制作木鸢從半空中飛過去。
隻是現在我的材料不夠,而且時間又緊迫,要是等我們再出去制作木鸢然後再回來,說不定這裏的情況又會變得更加詭異。
所以一時之間我陷入了迷茫,甚至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麽辦才好了。
“要不然我們先回去?”我心不甘情不願的說出了這樣一句。
我知道如果這一次回去了,下一次還想要進來肯定更加困。
霜雪明顯也是想到了這一點,她抓着我的胳膊搖了搖頭:“不能回去,如果回去的話,下一次可不一定有機會能進來了。”
霜雪默默的将地上的十個小木人幫我撿了起來,放到了我的手心裏。
“我們好不容易跑到了這裏,我一定要弄清楚這李家究竟在搞什麽陰謀。”
霜雪的這一番話好歹讓我的心中生出了幾分勇氣。
我慢慢從地上站起身,看向了那詭異的雕像。
“好吧,那我們接下來就隻能從雕像的面前經過了。你們兩個就在這等着我吧,免得你們更危險。”
說完,我便起身往前走去,打算獨自穿越這雕像。
然而霜雪和張德卻各自拉着我一條胳膊,拉着我不讓我繼續往前走。
“我們和你一起去,現在這種情況少任何一個人,都是少了一分助力。而且你自己過去的話,說不定會遇到更大的危險。”
霜雪根本不同意我的說法。
她拉着我便立刻起身,要跟我一起前進。
無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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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勸,她都不聽。
最終,我隻能無奈的決定還是繼續帶着他們兩個前進。
隻是如今要繼續往前,爲了避免橫生異變,我從身上掏出了魯班書,拿起了散落在地上的繩子。
我學着魯班書中記錄的樣子在繩子上畫了個符号,接着又将繩子剪成了三段。
将三段繩子分别系在了我們三個人的手腕上,并且留了個大約一根指頭那麽長的繩頭,我這才松了口氣。
“繩子原本是一體,經過我的術法,這些繩子之間有了感應。一會兒如果我們走丢,或者互相走散,那麽根據繩子繩頭的偏轉,我們也能互相找到彼此的位置。”
霜雪有些好奇的撥弄着手腕上的繩子。
“陳難,你給我們兩個人演示一遍呗!我有些不明白你說的意思。”
我點了點頭,讓霜雪不要動。
而後,我便領着張德走到了大門口處。
接着我則是走到了院子裏的一個角落。
霜雪驚訝地看着她,手腕上的繩子,幾乎震驚的無法動彈。
我對他們喊了一聲:“看到了嗎,現在你們手腕間的我留下來的繩子會浮動起來,指向離他最近的那一段繩子現在所在的位置。”
我晃了晃我手裏的繩子,此刻我的繩結處那條飄蕩的繩子,指着的正是離我最近的張德。
我慢慢的走到了張德的身邊,直到來到他身旁一米遠左右的地方時,我的這一截繩子才重新落了下去。
不過很快,繩子又指向了霜雪的方向。
張德也對此感覺極爲神奇。
他帶着我跟随着繩子指引的方向往前走,就在走到霜雪身邊時,繩子立刻垂下。
張德簡直對這稀奇到了極點。
我對他們兩個道。
“所以如果一會兒我們萬一要是分散開,或者說遇到了什麽危險被迫分開。那麽你們兩個也不用擔心,我會盡快的順着繩子指引的方向去找到你們兩個的。”
聽了我的話之後,霜雪和張德面上的表情才漸漸的松散了下來。
他們兩個人再也不像剛剛那麽緊張,甚至腳步都輕快了許多。
我将老仙提了出來,塞到了霜雪的懷中。
“老仙,你就跟着霜雪吧。”
然後,我又将那幾個小木人拿了出來,塞到了張德的手裏。
“至于張德,你就拿着這十個小木頭人,萬一有什麽危險,你就嘗試着讓他們先去涉險。”
我身上有小鬼,所以我并不擔心沒人可用。
做好了一切安排之後,我盯着前方那沖着我們詭異微笑的塑像,對他們二人說。
“那我們接下來就要走了,你們注意安全。”
說完,我率先打頭走向了那塑像。
那雕塑的目光一直鎖定在我的身上,而且随着我越靠越近,那雕塑的笑容也越來越大。
我感覺格外的古怪,但是卻也已經沒有了後退的路。
就在我們三個走到雕像下方的時候,那雕像她嘴角已經咧到了耳朵根兒。
我提起了手中的桃木劍,打算随時應對這雕像的發難。
可是我的桃木劍還沒有揮出去,我們的四周便突然湧起了一層濃密的煙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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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霜雪,張德,你們兩個在哪兒?”
我立刻意識到事情不對,于是連忙向四周呼喊。
可是我喊完幾分鍾,我的身邊都沒有任何人的回應。
我立刻看向了我手中的繩子。
隻見這繩子此時已經漂浮了起來。
隻是繩子的方向極爲奇怪,繩子竟然不停的打轉,并不指向一個固定的方向。
我知道這肯定是那雕塑的影響。
我并不敢随便亂走,生怕直接撞到那雕塑的身上。
我揮動着手中的桃木劍,狠狠向着四周被砍。
同時捏起了一張黃符攔在了胸前,準備應對突如其來的襲擊。
可是四周卻隻是湧起了這樣一層煙霧而已,并沒有任何其他異常的發生。
就在我以爲這是我多慮了的時候。
我突然聽到我的前方傳來了一陣咯咯的笑聲,接着便感覺有什麽東西向着我走了過來。
我戒備的向後退了一步。
然而就隻是這一步,我好像撞在了什麽東西上,接着我就差點身子不穩,直接栽倒下去。
我立刻用力将身子往前一撲,這才抵擋住了向後摔倒的力量。
我跌落在了地上,等我再擡起頭的時候,四周的迷霧竟然已經消失了。
而我的身後,竟然立着那座古怪的雕像噴泉。
此時這雕像噴泉正目光緊緊的鎖定着我,而他的嘴角也沾着一絲鮮血,看着好像剛吃了什麽帶着鮮血的東西一般。
“呵呵!”那古怪的笑聲并沒有停止,依舊蔓延在我的前方。
然而我的前方卻有一層濃厚的無法忽視的迷霧正在前方蔓延。
這迷霧卻在距離我身體大約兩三米遠的地方停住了,并不靠近。
所以我根本就無法看到這迷霧之中到底有什麽。
“霜雪,張德,老仙?”
我嘗試着向四周不停的呼喊,希望能夠得到他們的回應聲。
然而我環顧四周時,周圍空空蕩蕩,這裏隻剩下了我和我身旁的那古怪的噴泉。
而老仙,霜雪他們幾個則是完全不見了蹤影。
那迷霧漸漸的向我靠近,接着一個黑色的影子慢慢從迷霧當中向我走了過來。
“小子,你不要多管閑事!如果你現在決定離開的話,那我可以把你的人都還給你,并且送你們離開。”
那聲音幽幽怨怨,十分低沉。
不過好在能夠分辨的出來,說話的是個男人。
那男人繼續威脅我道:“可如果你不識好歹,非得帶着他們來硬闖我家的話,那就别怪我不手下留情,要殺死你們幾個了!”
面對着這男人的威脅和脅迫,我據理力争道:“我們來也不爲别的事情,你拿走了張德的關公像,隻要你把這東西還回來,我們立刻就走。”
聽了我的話,那男人突然陰笑幾聲,而後又再次向我靠近了幾步。
“難道我說的話還不夠明白嗎,如果你們不滾蛋的話,那就死在我的院子裏。至于那個關公像,他很早以前就是我們家的東西,隻是後來流落到了張德他們家的手裏而已。我隻不過是拿回我自己的東西東,憑什麽還給你們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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