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青鬼不放心,怕這兩張鱗片皮再動起來,于是他便快速的沖了過去,再次拿起了幾塊石頭,将這兩張皮上又壓了幾塊巨石,狠狠踩了幾腳這才重新回來。
“狠人,幹的漂亮!”我誇了攝青鬼一句。
攝青鬼冷着一張臉,催促我道:“你怎麽那麽多廢話,趕緊開門行不行?”
可是我分明看到攝青鬼的臉上出現了幾抹紅暈,看來是有些害羞了。
我也不戳穿他。
我轉身對着屋子裏的幾個小木偶人再度比了個手勢。
那些小木偶人們紛紛點頭,再次按動了開關。
我們面前大門驟然開啓。
随着大門的打開,我們幾個身後突然傳出了一陣噼裏啪啦的聲音。
我轉頭一看,那兩張鱗片皮正在不停地掙紮,而且掙紮的幅度越來越大,似乎是想要沖過來阻止我們的動作一般。
我當然不會準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我立刻拉着他們幾個快速的沖了進去,迅速命令小木偶人們按下了開關。
我們身後的大門迅速被關上。
随着大門的關閉,那兩張鱗片皮這才消停了下來。
然而他們依舊在不斷的跳躍掙紮,似乎還想要撲過來一般。
不過好在此時他們的動作緩和了許多,而且還有巨石壓在上面,所以這兩張鱗片皮根本沒辦法自由的行動。
我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于是我快速拉着霜雪他們幾個迅速往别墅裏沖。
剛剛沖到前院,面前的一尊雕像卻再一次讓我們幾個愣在了原地。
這雕像的下面是一隻水池,而水池之内潺潺的流動着液體。
除此以外,雕像上有一眼噴泉,正在往外流動着一汪液體。
然而就是這古怪的液體,讓我們幾個幾乎不敢上前。
隻見那尊雕像的手中捧着個瓶子,而此時這瓶子之内正往外湧動着粘稠的鮮血。
雖然現在是晚上。
可借助着手裏手電的照射,那鮮血在燈光之下反射着猩紅的寒芒,看着異常的詭異古怪。
我連忙拉着霜雪他們往後退了一步。
“都别過去,萬一這噴泉裏面有什麽,直接去很可能會中招。”
我從沒見過如此古怪的噴泉,而且剛剛在外面那碎裂的石像也刷新了我的三觀。
我知道這李家絕對背後有個高手,而這個高手可以非常自如的制作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
因此爲了避免再次不加提防之間中招,所以我隻能拉着他們快速撤退。
霜雪他們幾個當然沒那麽大膽子敢靠近這噴泉去查看情況。
他們瑟瑟縮縮的跟在我的身邊,往後撤了幾步。
“攝青鬼,要不……”
我話都還沒說完,攝青鬼直接暴躁的一拳砸在了我們身邊的牆壁上。
“想要我去不可能,之前對付那兩個怪物就是我在其中周旋。這會兒看見噴泉有古怪也讓我過去,你是真拿我不當人啊!雖然我确實不是人。”
攝青鬼說話之間,已經默默的走到了角落裏蹲了下來,那态度很明确,他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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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會聽我的上前查看情況的。
我歎息了一聲,而後又扭頭看向了一旁的老仙。
老仙嗖的一聲蹿到了攝青鬼的旁邊:“我們兩個的态度是一樣的,危險的時候你自己去,我才不去摻和一腳呢。”
我無奈的将視線收了回來。
這兩個家夥如此不靠譜,爲今之計看來我也隻能靠自己了。
我歎息一聲從身上摸出桃木劍。
霜雪看到我這副模樣于是幹脆提議道:“要不我跟你去?”
我連忙搖頭阻止了她。
我提起桃木劍慢慢靠近了那噴血的噴泉。
那舉着瓶子的石塑雕像雙眼緊緊地盯着下方的血壇,似乎十分的貪婪。
而随着我的靠近,我卻隐約之間感覺那塑像似乎慢慢的擡起了頭,而他那眼神也漸漸地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感到情況有些不對,于是又向後撤退了幾步。
那種被人盯着的感覺瞬間消失,而面前的塑像又重新舉着瓶子看向了下方的池子。
我不敢輕易上前,于是隻能提着桃木劍又重新走了回來。
霜雪他們幾個緊緊的盯着我:“怎麽了,陳難,你有發現什麽嗎?”
我搖搖頭,而後指着那噴泉旁邊到花壇道:“我們還是從花壇跳進去吧!這個雕像很怪異,我靠近的時候會感覺他似乎擡起了頭。我害怕如果真的走到了塑像的旁邊,他會不會對我們動手。”
聽我這樣一講,霜雪他們幾個人紛紛贊成我的想法。
我們幾個繞過了那塑像,轉身去網了一旁的花池。
此時的花池之中一叢叢綠植長的極爲旺盛。
花壇之中并沒有可以通行的小路,我們隻能踩着綠植往前前進。
我率先開路踩入了花壇之中。
就在我一腳踩入花壇時,我突然感覺我的腳底下似乎有什麽東西動了一下。
可當我再去感覺的時候,卻又沒有了任何的動靜。
“這是?”我有些懷疑剛剛是不是我太緊張産生的幻覺。
于是我又嘗試着向前走了一步。
隻是這一次腳底并沒傳來異樣的感覺,看來剛剛隻是我多慮了。
看花壇之中并沒有危險,于是我便轉身對身後的他們幾個招了招手。
“可以進來了,我先在前面開路,你們跟着我。”
這别墅之内别墅前的兩盞燈忽明忽暗,照射着花園裏的草葉時明時滅。
我每一次邁步往前走,都會感覺心中一陣一陣的不安不斷的傳來。
随着那燈光的閃爍,周圍明明滅滅,然而每一次在花園裏的植物被重新照亮的時候,我都會感覺這花壇似乎微微有了變化。
但是我卻始終分辨不出來這是我的錯覺,還是真的有變化。
我扭頭看向身後的霜雪:“霜雪,你有沒有感覺到這花壇裏面有些變化,就是好像和我們剛才進來之前長得不太一樣了?”
霜雪聽了我的話之後被吓了一跳。
她連忙四下環顧,仔細地觀察着面前的院子。
看了好一會兒之後,她才皺着眉頭回答我的:“陳難,是不是你太過于緊張了?這花壇沒什麽問題,和之前一模一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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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點頭沒在争辯。
我将視線落到了花壇角落裏的一隻盛開着的白色花朵上。
雖然霜雪說沒有異常,但是我總感覺這花池裏有些東西似乎變了。
尤其是花壇角落裏的一朵花,我記得那朵花在我們進來之前好像在花壇的後方,而不是在那個角落裏。
然而我的記憶卻又很模糊,讓我根本無法确定那花到底有沒有移動過。
我不再講話,而是嘗試着觀察這花園裏的幾叢植物,并且記錄下了他們現在的位置。
随着我們繼續往裏深入,在我們又走出了十來米之後,我再次擡起頭去查看那幾株植物的情況。
頓時,我的背上冒出了一層冷汗。
因爲我剛剛記錄的位置全都變了,這足以證明這花壇确實是在變化,而且裏面的植物也确實有所移動。
我不敢聲張,生怕吓到了身後的霜雪他們幾個。
畢竟我現在這隻是初步的判斷,并沒有形成最終的猜測。
我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觀察花壇中的異常上。
正當我全神貫注的觀察着的時候。
我身後的霜雪卻突然發出了咦的一聲。
“陳難,我感覺事情有點不對。這别墅裏的花池雖然說很大,但是也沒有大到走不到終點。我們已經進來花池大約有十分鍾了,可是現在我們還在花池的中心處。你說這有沒有可能是鬼打牆啊?”
霜雪的話一下子提醒了我。
我這注意起我們現在的位置。
果然就像是霜雪說的一樣,我們仍舊處在花池的正中央,就仿佛我們這十分鍾完全白走了一般。
根據我目測的花池大小,這花池以我們目前的速度,差不多走五分鍾也一定可以穿越了。
然而我們竟然足足走了十分鍾,都還沒有走到别墅的樓底下。
看到這一幕,我心中驚駭無比。
我扭頭看向了霜雪:“霜雪,你是什麽時候注意到不對的?我們……”
我說到這,一下子就停住了。
因爲我看到我們的身側那雕像的地方此時雕像的頭居然轉了個個,詭異的看向了我們幾個人所在的方向。
原本這雕像看着的位置那可是他腳下的噴泉池子啊!
借助着周圍那時明時暗的燈光,我看到那雕像正扯着嘴角,對我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
“卧槽!”
我被吓了一跳,連忙後退了一步,差點跌倒在地。
霜雪見狀趕忙拉住了我的胳膊:“陳難,你這到底是看到了什麽?”
說完,霜雪也回過頭去,順着我的目光看了過去。
頓時,他也被吓得呆在了原地。
我們身邊的張德此時說話的聲音都帶上了顫音:“那雕像是怎麽回事,難道它是活的嗎?他爲什麽會扭頭,他一個石頭雕刻的雕像爲什麽能扭頭?”
我看出來張德今天受到的沖擊比較多,而且現在他被刺激的精神太過于緊張,甚至可以說是有些神經質了。
于是我連忙走到張德的身邊,安撫着他說道:“你不用擔心,有我們幾個呢。我的承諾現在依舊算數,我們一定會把你安全的送離這裏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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