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還沒有等我細看,這個家夥就像是留意到了我的目光一樣,猛地就從我的身旁竄了出去。
緊接着,他就徹底的消失在了我的眼前不見了蹤影。
面對我的突然襲擊,這些石像一個個都沒有準備。
他們此時大部分都選擇了匆匆逃走,沒有一個敢繼續呆在我的身邊。
我松了口氣,随後立刻拉着黃渠準備離開。
可是就在我們兩個人剛剛轉身的時候。
我突然又一次聽到了一連串的腳步聲,猛地向我們的身邊撲了過來。
而且這一次,這一連串的腳步聲相當之多,聽起來足足有幾十個的樣子。
我立刻心道不好。
我随後回頭向身後一看。
隻見此時,一個個石像從遠方的地方慢慢地向着我們的身邊沖過來。
這些石像好像之前全部都藏在角落裏面。
但是如今,似乎被我們兩個人給激怒了一樣,全部都從暗處沖了出來,似乎是打算對我們兩個人動手。
我看着面前的這些石像,隻覺得心驚膽寒。
石像的數量實在是太多了,根本就沒有辦法數得清。
而且如此多的石像,一旦對我們兩個人發起攻擊的話,那我們兩個根本就沒有辦法應付。
我突然想到了不遠處那個院子。
我立刻拽着身旁的黃渠,直接轉頭就向着那個院子沖了過去。
果然,當我們來到大門邊的時候。
大門是死死的鎖着的。
但是我能清楚的看到,透過院門裏層的房門,這裏面确實有一個人影在門口處,靜靜的盯着我們。
我對着裏面的人影響了一聲。
“我們需要幫助。”
說完,我直接拽着黃渠,就往這院牆上爬。
院牆不高,看起來有将近兩米到三米左右。
我抽出了匕首,直接就狠狠地紮在了這個牆上。
接着我便順手踩着這個匕首,跳入了這一人家裏面的院子。
很顯然,屋子裏面偷偷往外看着的人,沒想到我居然能夠跳到院子裏來。
他頓時目瞪口呆,盯着我半天都沒能說出話來。
緊接着,這家夥突然緊張地猛地一聲,砰拍上了房門。
瞬間就把屋門給關住了。
我來不及管這個。
此時我能清楚的聽到,一串串的腳步聲已經來到了門前。
如果說我們不盡快地躲進去的話,我們兩個人肯定都會完蛋。
我隻能立刻催促外面的黃渠。
“黃渠,快點爬進來呀,你在外面幹什麽呢?”
聽到我的催促,黃渠這才慢慢地從外面爬進來。
此時我才發現,這個家夥的後背之上居然趴着一個小石像。
而此時,這個石像的一隻爪子已經深深的沒入到了黃渠的身體裏面。
我沒想到也就這麽一小會的時間,居然會出現這樣的變故。
我上前一把,猛地将一張黃符直接拍到了這個石像的身上。
接着,我立刻咬破手指,混合了一些黑狗血,再加上朱砂猛地往這個石像的身上潑。
嘩的一聲,液體猶如是硫酸一樣,直接便将這個石像的身體都融化了一角。
頓時,這個石像像是遭到了巨大的痛苦一般,猛地就從黃渠的身上爬了下來。
石像連滾帶爬,瞬間就沖向了牆頭。
我立刻拽着這個石像,猛地把它從院子裏面給丢了出去。
我發現了,隻要有周圍的這些房子的院牆的阻擋,外面的這些東西好像是根本就進不來。
所以說,爲了避免這個漏網之魚壞事,我當然要把它給扔出去。
這個石像被我丢出去之後,黃渠已經爬了進來。
此時,他渾身上下都是鮮血,倒在地上幾乎一動不動了。
立刻上前他的情況。
“黃渠,你現在感覺怎麽樣了?你能聽到我的說話嗎?”
黃渠勉強的睜開眼睛,對着我點點頭。
“媽的,疼死老子了,趕緊拿着這個東西,千萬不能把這個丢了。”
他口中罵罵咧咧的,但還是快速地将剛剛的錄像設備交到了我的手裏。
當我拿起了錄像設備之後,他的臉上這才浮現出了幾分輕松。
“隻要有了這個東西,想必借助你的本事的話,應該能夠弄清楚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你必須得答應我,一定要幫助我們的鎮子徹底的恢複平靜。”
這家夥像是要交代遺言一樣的态度,頓時把我弄得心裏特别難受。
我急忙對着他囑咐了一句。
“别這麽說,你放心吧!現在我還在這裏,我一定不會讓你死的。”
我對着他仔細的保證了一番,緊接着我才立刻的回頭,背着他就向着屋子的院子的大門走了過去。
我來到大門的旁邊,此時的房門依舊死死關閉着。,裏面的人似乎被剛才的情景給吓壞了。
所以說這裏面的人,根本就不打算過來開門。
我隻能用腳不停的踹着房門,試圖讓裏面的人盡快的把木門給我打開。
“快點開門,求你了,我的我身上的這個家夥根本就堅持不住,他說不定馬上就要死了。”
面對我不停的呼喊,屋子裏面的人過了好一會兒才回了一句。
“我現在不能給你開門,如果一旦被外面的那些石像給惦記上的話,那麽等到晚上的時候我也要死。”
我知道,這個時候講理已經沒有作用了。
現在我有威脅這個家夥,才能讓我們盡快的進入到屋子裏面,我才能夠幫助黃渠治療傷口。
時間不等人,繼續讓他這麽流血下去的話,人畢竟要完蛋。
但是我也能夠清楚這屋子裏面的人的态度,我也知道他的顧慮。
畢竟外面的那些石像實在是太過于古怪了,如果就這麽輕而易舉的給我們開門的話,說不定他自己本身也會出事。
我幹脆直接威脅。
“想必剛剛你在屋縫裏面也看到了我在外面的本事,所以說如果你現在不答應讓我們進去的話,那麽明石像能不能看上你。總之我是看上你了,你小心晚上你睡着的時候,我會偷偷溜進來,直接把你丢到那些石像裏面去,讓你夢想成真。”
這種時候,我隻能裝作一副蠻不講理的樣子,這才能夠吓唬住屋子裏面的人。
果然,在聽了我的話之後,這家夥的聲音都帶着幾分顫抖。
“不行,你這樣不對,你不能這麽對我。”
我搖搖頭,繼續威脅。
“總之你現在要是不讓我進入到屋子裏面的話,那麽你就可以試試看,明天我做不做得出來這種事情。”
聽到我的話之後,慢慢地在屋子裏面傳來了腳步聲。
接着,一個人默默的打開了門,随後緩緩的放出了一條門縫。
我立刻背着黃渠走了進去,直接把這個家夥給擠開。
他不敢再繼續看門外,在我們兩個人進去了之後,他便第一時間死死地關上了房門。
緊接着,這個家夥就對我們噓了一聲。
“盡量不要發出聲音來,免得吸引了外面的那些古怪的石像,反正你們都進來了,我也沒有什麽别的辦法了。在這等着,就給你們弄藥。”
顯然,這個家夥剛剛也看到了,黃渠身上受了傷。
于是我點點頭,随後對他表示了我的感情。
這家夥并沒理我,隻是轉頭很快離開了我們的身邊。
屋子裏面太黑了,沒有開燈。
我隻能隐隐約約的感覺到我面前的應該是個比較年輕的人。
但是我卻看不清他的具體樣貌。
這家夥的腳步聲很快的就消失在了我們的面前,沒一會兒的時間,她又重新的出現在了我們的身旁。
隻是此時,這家夥往我的手裏面塞了一個小藥箱。
接着,他又往我的手中塞了個手電筒。
“我剛剛把窗戶用簾子給遮上了,所以說這會兒外面應該是透不出去光線的,你們放心。不過上面的大燈還是太亮了,你們用手電筒吧!這樣能夠盡量的減少外面的那些東西,注意到我們的可能。”
我點點頭,随後打開了手電筒,對準了身旁的黃渠。
黃渠此時身上的情況不容耽誤。
他渾身上下不停的往外冒着鮮血,整個人都被紅色給染濕了。
他胸口處的那一個大洞相當明顯,尤其是裏面那些被扯斷的血肉,更加讓人觸目驚心。
看到這一幕,我旁邊的那個人不由得發出了一聲驚呼。
我并沒有搭理這個家夥,而是盡快的走到了旁邊,拿起了剛才的小藥箱,從裏面取出了一些東西來準備對他進行治療。
雖然對于這家夥身體上的傷口,我沒有太多的把握。
但是我也知道,現在我們的機會不多,我隻能盡快的盡可能的幫他處理身上的傷口,才能避免這個家夥真的死在我的面前。
此時,似乎是看出了我們的情況比較的嚴重。
我身旁的那個家夥,這才慢慢地走到了我們的身邊,伸過手來搭了把手。
我沒有擡頭,隻是靜靜地繼續仔細進行着包紮的工作,過了好一會兒的時間,總算是幫着黃渠徹底的把身上的傷口全部都包紮完畢了。
黃渠神色慢慢地變得平緩下來,我也這才能夠擡起頭來,看向我身旁的這個人。
我沒想到,原本我以爲幫助我的這個家夥,按理來說應該是個青年男人。
但是再看到這家夥的一瞬間,我這才發現這居然是個孩子。
這孩子看起來年齡相當小,一張娃娃臉,個子雖然高,但是能看得出來大概也就那麽十六七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