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我差點被肩膀上的家夥給吓得蒙住了。
因爲此時蹲在我身上的并不是老仙,反而是一個詭異的黃皮子。
看到我回頭,這黃皮子對我露出了一個相當古怪的笑容。
下一秒,他便猛地伸爪向我的臉掏了過來。
我差點中招,幸好我反應極快,對準了這家夥就是狠狠的一巴掌扇了過去。
黃鼠狼自然沒有我的力氣大,瞬間他就被我扇飛了出去。
啪的一聲,黃鼠狼直接跌在了前方的地面上,片刻之後這才陰慘慘地從前方爬了起來。
我警惕地盯着黃鼠狼,沒不作聲的看他的周圍。
我倒是想看看,這黃鼠狼到底還有什麽打算。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
黃鼠狼并沒有對我進行下一步的攻擊。
他反而猛地轉身,一躍跳進了面前的黑暗之中。
我立刻将手電筒光照射了過去。
但是還是慢了一步。
這黃鼠狼卻已經消失在了我的面前,很快不見了蹤影。
前方的黑暗幽深無比,由于我手機手電筒的光照範圍不大,所以此時我幾乎看不清楚前方的物品。
我隻能隐隐約約看到一個個的輪廓。
好像我的前面似乎站着幾個人影一般。
但是又看的不太清楚。
我想了想,壓制着心中的恐懼,對着前方喊了一聲。
“老仙,阿芙夫人,是你們幾個嗎?”
我喊完試圖等待前面的家夥回應。
然而,前面的人影卻像是木雕一般,就這麽愣愣的站在地面上,根本就一動不動。
我完全不知道前面的東西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隻能盡可能的向前走了一步,接着再度默默的靠近了過去。
“有人嗎?”
我對着前方再度喊了一聲。
可是前面依舊很安靜,沒有任何人的回應。
我知道,大概率前面的幾個人影很可能和之前一樣,應該是木雕或者是石雕之類的東西。
所以才不會給我任何的回應。
我咬牙,默默的後退幾步。
同時,我開始摸索起周圍的牆壁,試圖在牆壁上找到,像是之前一樣的燭台。
不過很快,我果真在牆壁上摸到了這些燭台的痕迹。
畢竟我的手電筒光實在是太過于發散,根本就照不清楚前方的道路。
所以直到現在,我都感覺到附近陰慘慘的,似乎有什麽東西在暗處隐隐約約地盯着我。
但是我卻不能夠确定是否真的有這個東西的存在。
然而,有了周圍牆壁上的燭台。
又有了足夠的光源。
之前我的強光手電筒被阿芙夫人他們拿走了,因此我也隻能依賴這牆壁上的燭台給我一點光線了。
想到這裏,我立刻轉頭悄悄的摸到了牆壁之上。
接着就拿起打火機,将牆壁上的燭台給點燃了。
瞬間我的面前就恢複了一片光亮。
這燭台的火焰相當明亮,瞬間就照射清了我周圍将近兩三平方米的距離。
不過,在燭台的映照之下,前面那些陰影也逐漸變得搖曳,甚至開始在我的面前不停的搖晃起來。
我甚至漸漸感覺到了一絲恐懼,順着我的心頭蔓延而下。
我咽了口唾沫,又趕忙去往了其他幾個燭台的旁邊。
我飛速的将這些燭台全部點燃。
很快,我的前面大概三米左右的道路已經能夠清晰可見。
而即使這樣,前方的道路依舊空曠。
我仍然看不清楚那些漆黑的影子到底是些什麽。
我隻能慢慢的繼續往前,接着點燃牆壁上的燭火,觀察起周圍的狀況。
很快,我便将整個墓室的燭火全部都給點亮了。
令我感覺吃驚的是。
這裏居然沒有任何的出口。
不像是我們之前一樣,進入到墓穴之後都會有下一扇門。
可是這裏卻隻有光秃秃的牆壁,牆壁上方除了那些燭火以外,便什麽都沒有了。
隻有一個我進來的門,除此之外,四周相當的空曠。
我皺起眉頭,不由自主地向着這墓室正中間的地方走了幾步。
因爲我分明看到,剛剛在墓室的正中央很明顯有影影綽綽的幾個影子。
可是偏偏我将燭火點燃了之後,我的面前卻恢複了一片寂靜和空曠。
那些影子瞬間就消失了。
仿佛剛才我看到的全部都是幻影一般。
我覺得有些不可置信。
“這怎麽可能呢?剛剛我明明看到那些影子了,而且這附近并沒有門,老仙他們到底是怎麽消失呢?”
我仔細謹慎的在四周逛了一圈。
并且拿出身上的鏟子開始在牆上敲敲打打。
可即使這樣,我卻卻沒有在牆上看到任何的裂縫和縫隙。
我也根本沒有找到任何的暗門和出路。
我無奈,隻能歎了口氣默默的來到了墓室的正中央。
我不相信他們三個會徹底的消失。
我相信他們一定是被什麽東西給弄走了。
所以我必須要在這裏找到線索才行。
我又在屋子裏面仔細的轉了一圈,可是我仍然沒有獲得任何的線索。
隻有空蕩蕩的屋子,還有不斷搖曳的燈光,甚至讓我的心都變得生出了幾分忐忑。
這裏太過于幽靜,完全沒有任何一點聲音。
仿佛天地之間就隻剩下了我一個一般。
慢慢的,我逐漸感覺到眼皮漸漸的變得沉重,我好像馬上就要睡着了一般。
“怎麽回事?”
我的大腦困倦無比,幾乎完全想不出任何的事情。
我輕輕閉上眼睛。
等我再次睜開眼睛時,我卻驚訝地發現,屋子裏的場景居然全都已經變了。
原本屋子就是處在一間石頭制成的墓室之内,墓室的周圍都是高聳着的牆壁。
可是如今我看過去的時候,卻感覺到了不同。
因爲此時的墓室中,居然出現了好幾個跳舞的人影。
而且這些人影正在圍繞着正中間的火光,不停的舞動着。
除此之外,這些美女一個個身上都穿着紅色的薄紗,看着相當的美麗感性。
“怎麽回事,怎麽會突然出現了這幾個跳舞的舞姬?”
我吃驚的盯着屋子正中央。
幾乎完全不敢相信這幾個家夥到底是從什麽地方來的。
剛剛明明屋子裏很平靜,我也一直在留意着周圍的動靜。
我隻不過是一眨眼的時間,面前就出現了這樣的一個大火堆。
而火隊的旁邊,就圍繞着這樣的一群姑娘在跳舞。
我不可思議地盯着姑娘們。
突然,其中一個姑娘擡頭向着我的方向望了一眼。
接着,他就猛然從身上掏出了一隻匕首,随後,便将這隻匕首喂到了旁邊一位姑娘的胸口之中。
下一刻,他便從這姑娘的胸口之中掏出了一顆心髒來。
這女人手中拿着這顆心髒,慢慢的向着我的方向靠近。
随後,這女人突然就湊到了我的身邊,輕飄飄地趴在了我的身上。
“小子,這東西是你要的嗎?”
我被他這種柔媚無骨的樣子吓了一跳。
我連忙伸手把這家夥從我的身上推了下去。
然而,我的目光卻始終盯在那一顆心髒上。
這心髒還在他的手中蓬勃跳動。
甚至還不停地砰砰發着心跳的聲音。
我被這心髒吸引,幾乎差點直接點點頭。
可下一刻,我便意識到不對。
我來這裏是尋找阿芙夫人的心髒的。
可是她的心髒被曹丕擄走了,不可能在别人的胸口裏。
而這個女人剛剛手中拿着的心髒,甚至還冒着幾絲熱氣。
是從别人的胸口裏面掏出來的,這根本就不是阿芙夫人的心髒。
想到這裏,我立刻搖了搖頭。
“不是,他并不是我要找的心髒。你弄錯了。”
聽到此話,那女人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了一抹遺憾。
“原來不是你的心髒嗎?”
他猛地轉了個身,随意地将這顆心髒重新塞回了剛剛那個女人的胸口。
而那個女人則是快速的撫摸着自己的胸口,接着,用力地将自己的人皮猛地一捏。
你接着,他胸口處的皮膚就被重新粘合了起來。
并且似乎完全看不出,剛剛被挖出了心髒的痕迹。
除此之外,拿着匕首的舞女又快速來到了另外一人的身邊,迅速将匕首送進了她的胸口。
緊接着他又挖出來一顆心髒。
“那麽這顆是你的嗎?”
說完,這舞女便目光灼灼的盯着我。
我對舞女搖了搖頭。
“不是我的,我不需要這樣的心髒。我來是來找阿芙夫人的心髒的,也就是曹丕當時的皇後。你竟然是被埋藏在墓室裏面的,那麽想必應該聽說過阿芙夫人吧?也就是甄宓。”
聽到我的話,面前那個女人猛然一愣。
接着,他突然就搖了搖頭。
“我不認識,我也不知道你說的到底是誰。”
接着,持刀的舞女又把這顆心髒重新塞回了剛剛那人的胸口。
舞女跨步走到了我的身邊。
“看起來,你的要求挺高。我這裏沒有你的心髒,要不我把你的心髒挖出來看看怎麽樣?”
說完,這家夥就拿着匕首慢慢的湊向了我的胸口。
我立刻捂住胸口,同時,舉起桃木劍就狠狠地向着面前的家夥斬了下去。
悠悠燭火之下,桃木劍一下子就斬在了這家夥的身上。
但是,桃木劍卻出乎意料地從這個家夥的身體裏面穿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