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想到,你居然還是個大情種?”
聽了這番話,我立刻驚喜地擡起頭。
隻見此時,沒想到阿芙夫人居然就這樣站在了我的面前。
他已經消失了将近小半個月的時間,這半個月的時間之内我都沒有他的任何消息。
根據阿芙夫人給我寄來的信,他說是去尋找那地下墓穴的消息和線索去了。
但是我沒想到,他居然去了這麽久。
而如今我也沒有想到,他居然偏偏在這種時候回來了。
看到阿芙夫人,我突然心中升起了幾分希望。
我連忙拽着阿芙夫人的手将她帶到了霜雪的面前。
“你能不能幫我看看,現在霜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阿芙夫人對我點點頭,随後,默默地坐在了床邊。
他默默地将霜雪給翻了過來。
接着,目光就落在了霜雪的後背上,那個詭異的娃娃身上。
看到這娃娃的一瞬間,很明顯,我能感覺到阿芙夫人瞬間好像有幾份失神。
我心中有預感,霜雪夫人一定認識這個鬼娃娃,他很可能也知道這紋身到底是怎麽回事。
果然,霜雪夫人就像是知道一些情況似的,他立刻就順着那漆黑色的細線,把霜雪翻到了側躺的方式。
接着,他就伸出手去在那紋身上仔細的摸索了一番。
等再回過頭來的時候,阿芙夫人眼神當中的驚悚和恐懼已經完全消失。
但是我剛才分明已經看到了,在他看到這個紋身的時候,她眼神裏面出現的那情緒分明就是恐懼。
最後又轉變成了憤怒和怨恨。
我不知道爲什麽阿芙夫人會突然出現這樣的表情,但是很顯然,阿芙夫人一定認識這個東西。
想到這裏,我連忙追問阿芙夫人。
“阿芙夫人,你能不能告訴我這到底是什麽東西?爲什麽他把霜雪弄成了昏迷的狀态?”
說完,我又伸手指了指霜雪的身體。
“而且你看看,現在她身體上的皮膚全都白了,而且他連頭發還有身上的毛發也全都變成了白色,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呢?”
聽了我的疑問,阿芙夫人無奈地對我歎了口氣。
“其實這件事情和我也有一定的關系,或者說我不是其中直接的參與者,但是我也是知道這些情況的人。”
說完,阿芙夫人對我歎了口氣。
接着,他伸手指了指我面前躺在床上的霜雪。
“你看到這個紋身了嗎?這個紋身是一個标志,你猜猜這個标志代表着誰?”
我想了想阿芙夫人比較熟悉的人,突然我就想到了一個名字。
我驚訝無比的盯着阿芙夫人。
“你說的人不會是曹丕吧?”
阿芙夫人點頭。
“這家夥最近好像在醞釀着什麽陰謀,其實我之前看過這種紋身,在曹丕的手底下有一個術士,他曾經給曹丕貢獻過這樣的一幅圖畫。”
說到這,阿芙夫人皺起了眉頭。
“當時這幅畫出現了之後,曹丕的臉上就露出了相當驚喜的表情,仿佛是看到了什麽特别重要的東西。之後我詢問他這到底是用來幹什麽的,曹丕卻不搭理我。”
說到這,阿芙夫人的臉上也露出了幾分茫然。
“但是我很确定,當時我看到就是這樣的一個圖形,因爲在我看到這圖形的一刹那間,我似乎隐隐約約感覺到我眼前閃過了相當恐懼的畫面。但是還沒來得及捕捉,這畫面就消失了。”
說到這兒,阿芙夫人充滿厭惡的盯着那個紋身。
“直到現在,我看到這東西的一刹那間,我也會感覺到相當的恐懼,不知道這種恐懼到底是從哪裏來的,但是就是沒有辦法消除。”
說完這些,阿芙夫人突然從口袋裏面拿出了一隻小盒子來,接着就從小盒子裏面掏出了一枚小藥丸兒。
阿芙人直接将這枚藥丸塞入到了霜雪的嘴巴裏,頓時我就感覺到霜雪原本凍得發白的臉上,好像出現了幾分血色。
但是也隻是隐隐約約,很快的,臉色又變得無比的蒼白。
我焦急的盯着霜雪,随後追問阿芙夫人。
“難道說你的藥丸不管用嗎?”
阿芙夫人搖頭。
随後,輕輕地拽着我的手,将我給拉了過去。
他将我的手放在了霜雪的手腕上,頓時,我便感覺到了一陣脈搏跳動的痕迹。
随後,阿芙夫人對我解釋。
“剛剛他這個樣子隻是假死,我這個藥可以讓他暫時擺脫假死的狀态。”
說話間,阿芙夫人又相當擔憂地盯着床上的霜雪。
“但是這情況還是十分的危險,并不能完全排除他接下來不會受到威脅,所以說我覺得你得先做好準備。”
我現在已經完全大腦亂成了個漿糊,我根本就聽不懂阿芙夫人現在在說什麽。
我茫然的盯着他。
“您說這話是什麽意思,我怎麽有些聽不懂呢?”
老仙在一旁有些恨鐵不成鋼。
“阿芙夫人的意思是說,讓你仔細的提防,免得萬一到時候再出現什麽異變,那麽到時候就沒辦法處理了。”
說完,老仙便默默的蹲在了床上。
“霜雪這小姑娘交給我就行,等到白天的時候你來守着,晚上的時候我帶着我的那些鼠子鼠孫來幫你守夜。你放心,一旦有什麽問題出現,我一定會第一時間叫醒你的。”
阿芙夫人輕輕對我點頭,随後對我說。
“我覺得這件事情還是和曹丕有關系,你放心這個藥可以抵擋這東西對他的身體的影響,起碼可以讓霜雪暫時保持着活着的狀态,不會再陷入剛剛的那種死亡狀态。”
聽到這番話,我頓時松了口氣。
不過随後我就意識到這事情并不這麽簡單。
于是我又連忙追問了一句。
“那麽這東西可以維持多長時間呢?”
阿芙夫人略微思考,随後對我伸出了兩根手指。
“起碼在20天之内都是有效果的,所以說這段時間你也不用着急,我會出去看看情況。之前我着急着查詢這墓穴底下的情況,我已經可以确定,曹丕又把心髒給送到了墓穴的深處。”
阿芙夫人說着,臉上突然出現了幾分茫然。
“我沒想到,之前費力不了那麽大的局,讓我手底下的人把我的心藏到了這幅畫之内,結果居然沒有躲過他的搜索,又被他給找了回去。”
說到這裏,阿芙夫人突然搖了搖頭。
“你看我又偏離重點了,我的意思是說,我現在立刻就去尋找曹丕的下落,并且看看這東西是不是和他有關。”
阿芙夫人說着,想了想之後,對我豎起了一根手指頭。
“我向你保證,我在十天之内一定回來,如果十天之後我沒有回來的話,那麽你就另行想其他的辦法,那就說明我可能遇到了危險,回不來了。”
對我說完這番話之後,阿芙夫人就直接轉身出了屋子,很快就消失在了我的視線之内。
看着阿芙夫人,我心中也感覺頗爲不好受。
要知道要讓他一個人出去面對危險,我心中确實有些不忍。
但是現在霜雪出了問題,我又沒有辦法不在這裏看着他。
萬一要是霜雪真的死在了這,我肯定會一輩子後悔的。
所以我隻能眼睜睜的看着阿芙夫人走出了屋子,默默的消失在了我的視線之内。
似乎是體會到了我的心情不佳。
老仙無可奈何地歎了口氣,默默走到我的身邊,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
“别擔心,我相信阿芙夫人一定會沒事的。”
我點頭,隻希望老仙所說的話能夠成真。
接着,我就默默回頭看向了床上的霜雪。
“霜雪,你答應我一定要好起來。”
我輕輕抓住霜雪的手,緊緊盯着她的睡臉。
好在此時霜雪的身上已經有了溫度,讓我感覺到心中略微出現了幾分安慰。
自從阿芙夫人走了之後,我就一直緊張兮兮的等着他回來。
可是足足等了兩天,都沒有阿芙夫人任何的線索。
在此期間,我也拜托了一些道上的朋友幫我去尋找有沒有人能夠見過這些黑色的紋身。
但很顯然,沒有任何人的人,給我任何的可以信任的線索。
我也曾經拜托了調查局得那些調查員,告訴他們說霜雪暈倒了,讓他們盡可能的找一找這些紋身有沒有在其他的地方出現過。
雖然說調查員們已經在盡力的搜索,但是很顯然,他們也沒有找到任何的端倪和線索。
現在一切都是茫然的,未可知。
弄得我有些迷惑,也不知道接下來到底應該幹什麽。
又過去了兩天,此時已經足足過去四天了。
但是這四天之内我都沒有得到任何的可以用到的線索,也沒有找到任何都可以讓霜雪恢複的辦法。
我隻覺得心中漸漸地冷了下來,也許霜雪再也沒有辦法恢複正常了。
就在我感覺到整個人都陷入了茫然的時候,這天老仙突然回來,居然帶給了我一個好消息。
老仙回來的時候,身上的毛都秃了一塊,顯得相當的狼狽。
但是這樣狼狽的老仙,臉上卻洋溢着幾分特别燦爛的笑容。
他忙沖到我的身邊。
“有辦法了,霜雪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