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着前方緩慢向前踱步的道士,說出了剛剛我發現的這道士身上的異常。
“這道士實在是太過于古怪,弄得我感覺好像她忽然變了個人一樣,你們有沒有這種感覺?”
聽了我的話,張剛和許可可面面相觑,兩個人盯着我,眼神這東西劃過了一抹懷疑。
“難道說這家夥真的和之前不一樣了?”
許可可上前,伸手碰了一下這道士的肩膀。
那道士像是受到了什麽驚吓,猛然間從地上竄了起來,害怕的跳到了一旁。
“什麽東西,什麽東西碰我?”
黃袍道士轉身看向身子後,但顯然什麽都沒有發現。
他的臉色立即變得無比難看,身子也不自主的往後撤退。
忽然黃袍道士大喊一聲。
“有鬼啊!”
接着在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這家夥就直接沖上去。
還沒多長時間,黃袍道士就已經沒了蹤影。
我們三人面面相觑,誰都弄不清楚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不過就算這黃袍道士和剛剛不一樣了,那麽他也算是我們相當重要的一個證據。
隻要能夠抓住這家夥,說不定我們就能夠找到出去的線索。
于是我顧不得跟身後的兩個人解釋。
我連忙加快了速度,迅速向着前方的黃袍道士狂奔而去。
好在這家夥現在跑動的速度并不快,沒過多長時間我就已經攆上了這個家夥。
好不容易我追在這家夥的身後來到了一處小房子前,黃袍道士快速沖進了屋子之中,接着就沒了動靜。
暫時确認好了他現在所居住的住所,我頓時松了口氣。
就在我站在原地的時候,張剛和許可可已經趕到了我們的面前。
兩人喘着粗氣,指着面前的屋子。
“剛才那個道士進去了?”
我點點頭,随後拽着他們兩個人離開。
“那個道士有點古怪,我們先别打草驚蛇,等看看情況之後再做下一步的決定。”
他們兩人仔細的思考了一番,似乎是贊同了我的決定。
于是兩個人都沒有再說話,而是默默的跟在了我的身邊。
我們又在周圍仔細的逛了一圈,最終還是沒有找到任何的線索。
于是我們隻能将目光重新放在了那黃袍道士的身上,接着我們幾個邊靜靜地守在了黃袍道士家門口。
在家門口的時候,黃袍道士一直縮在自己的家裏面,沒有任何的行動。
就在我們幾個走投無路,打算随便找個屋子挺簡單的居住一番,然後再決定下一步的行動計劃時。
我沒想到我突然感覺到我的衣服口袋之中傳出了一股異常灼熱的感覺。
就仿佛是有一團火焰,此時正在我的口袋之中不停的灼燒着我的皮膚。
我覺得一陣陣的疼痛不斷的侵染着我的腦海,甚至我的腿疼的都快要站不住了。
我立刻伸手直接抓向了衣服口袋,同時低頭向着我的衣服看了過去。
我這才發現,我的衣服上并沒有火焰灼燒,仿佛是傳來了一陣陣的痛感。
我伸手抓向口袋,發現我的口袋中好像還真的裝着什麽東西。
我立刻伸手将那東西給掏了出來。
等到我将那東西抓在手心裏面的時候,我這才發現原來躺在我手心裏面的東西不是别的,居然正是之前我看到的那一幅畫在紙上的畫。
但是此時,我發現這畫面上的内容似乎略微有些不同。
我仔細觀察着這張畫紙,畫紙的背面上此時居然還寫着一行文字。
我看着這一行文字,心中一陣驚訝詫異。
因爲這文字的落款居然是阿芙夫人。
我急忙拽過老仙,帶着他一起起來這上面的内容。
隻見紙上寫着的是。
“陳難,别緊張,是我把你送到這個地方來的。我需要你幫我一個忙,你知道我一直在找曹丕的墳墓,并且想要找到我自己的心髒。”
老仙激動無比,看着這畫紙上的内容搶先念了出來。
“至于這幅畫,他其實是曹丕墓中一幅随葬的随葬品。我曾經見過這幅畫,并且将這幅畫複刻了下來。我聽到有人說曹丕似乎是在這幅畫之中藏了一些東西,我懷疑是我的心髒。”
我的心砰砰狂跳,原本我一直想不明白阿芙夫人爲什麽要把我們帶到了這個地方。
但是如今看着他給我們留下來的文字之後,我的心中頓時已經有了答案。
原來是阿芙夫人特意将我們送到這裏來,讓我們幫他來尋找他丢失的心髒。
有了這個解釋之後,一切的行爲也都能夠解釋得通了。
但是我仍然感覺到無比的疑惑。
如果說阿芙夫人是想讓我們進來幫她搜尋線索的話,爲什麽她不直接開口跟我們請求呢?
反而阿芙夫人隻不過是送來了一個花籃,甚至還在花籃的假花這種寫下了一段警告我的話。
所以在前前後後根本就有些解釋不通,邏輯上就有些問題。
我看着面前的畫紙,心中略微升起了幾分疑惑。
我總覺得這阿芙夫人的行爲前後矛盾,讓我覺得真真假假,判斷不出來她到底爲什麽這麽做。
看着面前的這封信,我繼續看起來下面的留言。
“所以我把你們送進來,希望你們能夠幫我找到我的心髒,或者說判斷一下,我的心髒是否究竟被藏在了這個地方。如果說不在這個地方的話,那麽你們就可以立刻出來。”
看到這一段記錄之後,我心中更加疑惑了。
阿芙夫人告訴我說如果我們找不到的話,可以從這個地方出去。
但是我們是被強迫送進來的,根本就沒有找到有什麽可以出去的辦法。
所以說,我隐隐約約感覺這段話略微有些不對。
或者說是之前我們收到的那個花籃不對。
總之前因後果對不上,我心中隻感覺疑惑無比。
我擡頭看向身旁的老仙。
“老仙,你怎麽感覺?”
老仙輕輕搖頭。
“我也不知道,我總覺得事情好像隐隐約約有些不對勁。不過你們也别太擔心,兵來将擋水來土掩。我就不相信我們幾個呆在這,還真的想不出出去的辦法了。”
聽了老仙這麽說,我頓時感覺到心中安慰無比。
同時,我隐隐約約有了幾分信心。
但是我仍舊很疑惑,明明我進來的時候那畫紙分明還放在桌子上,并不在我的手中。
我實在是弄不清楚,爲什麽這封信紙忽然又出現在了我的口袋裏。
而且信紙背面還寫着一大段的文字。
不過起碼暫時我們有了一些方向。
但是我看向四周,又一次感覺到了疑惑。
“這周圍不過是普通的建築,并不能看到任何端倪,我也沒辦法判斷出阿芙夫人的心髒到底在什麽地方?我們該去哪找呢?”
我看着老仙,隻覺得心中疑惑無比。
老仙沖我搖搖頭,顯然他也沒有想出什麽好的解決辦法。
我兩個人在這兒商量着計策。
而旁邊張剛和許可可正一臉好奇的望着我們兩個。
許可可有些不确定的湊了過來。
“你們怎麽樣?這是得到了什麽有用的線索了嗎?”
看着湊過來的許可可,我不知道爲什麽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擔憂。
隐隐約約,我覺得似乎我發現這圖片上的内容,最好不要讓許可可發現。
于是我擡頭,看向許可可回應。
“是我剛才自己身體難受,所以說忍不住抓了一下。暫時我們也沒發現什麽太大的線索,如果有的話,一定會跟你們分享的。”
許可可聽到我的話後,眼神之中閃過了一抹猶豫,而且他的神情中也劃過了一絲懷疑。
不過很快,許可可就再一次恢複成了之前那溫溫柔柔的态度。
“那好,如果你們真的得到了什麽線索的話,一定要記得和我分享。”
說完,她就轉身離開了我們的身邊。
但是看着她的背影,我心中一陣懷疑。
因爲剛剛許可可的态度實在是太奇怪了。
當我說我沒發現線索的時候,許可可眼神之中突然閃過了一絲殺意。
這眼神讓我感覺到了一陣後怕,仿佛如果剛剛我回答的話讓她不滿意,他就會立刻弄死我們一樣。
我心中感覺奇怪無比,不過一時半會兒我也說不上來到底爲什麽。
我隻能心中懷揣着疑惑,暫時将老仙提着放在了我自己的肩膀上。
雖然已經得到了暫時的線索,但是我們卻沒有接下來的尋找方向。
不過既然阿芙夫人可以借助這幅畫給我們傳遞信息,那麽也許我們就也可以通過同樣的方式,向他們傳遞我們這邊的情況。
想到這,我知道我現在需要的是一支筆。
不過我也不确定,普通的筆在畫的背面寫上文字之後,能不能讓阿芙夫人收得到。
就在我們幾個默然無語,呆愣在大門外的時候。
忽然我們幾個聽到屋子之中傳出了一聲慘叫。
接着,屋子之内就瞬間安靜了下來,再也沒有了任何聲音。
我心中頓時感覺到一陣驚訝和冰涼,我總覺得是不是屋子裏面的那個黃袍道士現在已經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