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我的話之後,她的第一反應居然是感謝我。
“我從來沒想到我居然還會得到這樣的誇贊,真是謝謝你了,謝謝你的誇獎。”
我服了,我一句話都沒說出來。
我現在誇她漂亮,又沒有别的意思。
不過女人顯然現在心情好上了許多,于是她的話也說得快了許多。
“我當然可以告訴你雪男在什麽地方,你們跟着我過來就行了。”
說完,女人就直接推動了我手裏的剪刀。
看着我依舊有些擔憂,女人笑着搖搖頭。
“由于你剛才的誇獎,我現在不準備要你的身體了。而且你的身體也不知道是用什麽塑造而成的,隐隐約約竟然有佛光。開始的時候我沒察覺到,隻覺得你的身體很強。但是如果這種身體安插在我的身上,那麽我就隻能等着魂飛魄散吧。”
顯然,這個女人已經十分老實的交代了自己的狀況。
他和平常人并不一樣,可以說已經十分接近于鬼了。
所以說一旦她的身體和我交換,那麽我今身所期待的佛光可有的她受了。
看到女人如此識相,我點點頭,沒有再繼續說什麽,而是收回了我的剪子。
接着,女人就默默的在前方帶起了路。
而此時,敲鼓人也走到了我的身邊,默默的跟着我向前走了過去。
其實我的心中頗爲有些怨念,剛剛這個家夥就站在一旁,但是卻一下都沒有幫我。
看出了我臉上的不滿,敲鼓人輕輕笑了一聲,随後開口對我說。
“我剛剛就是想要讓你自己處理,畢竟你的剪刀看起來比我的皮鼓要強上許多。要是當時我過去摻和的話,情況會變得更加的複雜,我們還不一定能夠制服了這個家夥。”
敲鼓人說到這裏,臉色又突然變得無比的凝重。
随後,他悄悄地湊在了我的耳邊,輕輕對我說了一句。
“這個女人雖然現在看起來對你很和善,但是他畢竟貼着一張假面,所以我們沒有辦法判斷出他最真實的情緒。因此,再結合剛剛這個女人十分善變和善于撒謊的樣子,所以我囑咐你一聲,一會兒和這個家夥相處,一定要更加小心,否則千萬别着了道。”
我點點頭,心中也早就有了這個預期和想法。
因爲我能夠看到女人臉上的不甘心,所以我也知道這個家夥絕對不會像他表面上表現的那麽友善。
如果說萬一一旦他對我們出手了的話,那麽情況一定會變得更加的糟糕。
所以我也絕對不會讓自己落到這番田地中來的。
于是我安慰了旁邊的敲鼓人一句:“這你放心吧!我都已經吃過這麽多虧了,絕對不會讓自己再吃這個虧。所以你不用擔心,我一定會仔細的提防這個家夥,免得他繼續傷害我們。”
聽了我的話,敲鼓人對我點點頭。
随後,他默默地走在了我的身後,沒有再多說别的什麽。
我們兩個人靜靜地向前走,很快就跟着這個女人,圍繞着山石走了一圈。
女人像是拉着我們遛彎兒一樣,居然又要走第二圈。
我立刻感覺到了不對,于是連忙伸手阻止的女人。
“你要幹什麽?爲什麽你還要拉着我們溜圈呢?”
女人搖了搖頭,随後疑惑地開口:“不是我在拉着你們溜圈,而是我找不到鑰匙了。”
我被他的話給弄的有些蒙,鑰匙,這裏有什麽鑰匙呢?
我忍不住問了出來,女人伸手指了指地面:“你們不是想要去雪男那裏嗎,那麽就必須有一把鑰匙,才能打開我這裏和他那裏連接。我就實話跟你們說,我們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其實并不遠,而且我們在山洞裏面用人骨制作出了一個術法陣,處于其中之後,可以交換法陣之中的物體。”
她這話一說出口,我突然就理解了他的意思。
準确來說,這裏就應該類似于傳送一樣的的東西。
可是我心中很懷疑,這世界上怎麽可能有這種玩意兒存在呢?
我不可思議地盯着面前的女人,回應了一句:“這又不是魔法世界,怎麽可能會有什麽傳送陣之類的東西?你這是在騙我吧?”
女人無奈對我搖搖頭:“不是,我騙你幹什麽?準确來說那東西算不上是直接把你們傳送過去,隻能說是帶着你們很迅速的位移,然後迅速的去往另一個地點而已。隻不過由于中途的時間過于短暫,而且大多數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到達了目的地,所以看起來有點像是傳送罷了。”
說完這些,女人也不再理我,而是直接又在周圍找了起來。
我不知道他到底要找什麽鑰匙,而且到底要找多長時間。
于是我就幹脆直接拉住女人:“你别在這裏找了,說不定你的鑰匙已經丢了,你先告訴我鎖孔在什麽地方?我會配鑰匙。”
要知道我可是學了一本魯班書的人,配鑰匙這種事情幾乎可以說得上是手到擒來。
一聽到這話,女人臉上頓時流露出了幾分猶豫的神色,很顯然,他現在還不是那麽相信我。
但是我當然不會給他任何猶豫的機會,我隻是又催促了一句。
“你快一點行不?我們着急找人,如果說人真的死了,那到時候我就來找你的麻煩。”
女人十分警惕地盯着我後背上的那剪子一眼,随後連忙點頭:“行行,你跟我來吧!”
說完,他就直接帶着我重新來到了那個小洞口的旁邊。
我不可思議的盯着面前的女人,不知道他現在這到底是什麽意思。
女人并沒有多說話,而是直接蹲了下來,接着,他伸手指了指着小洞口旁邊的一塊山石壁。
随後,女人突然用手摁了一下山石,接着我就發現他用手摁下去的那塊地方,猛然之間向内凹進去了一塊。
下一刻,我們的面前突然出現了一個巴掌大小的方塊凹陷。
裏面瞬間就出現了一個小小的鎖孔。
女人無可奈何地伸手指着面前的鎖孔:“這就是鎖了,你自己想辦法把這個鎖弄開,然後我們進去,進去了之後就可以想辦法去找人了。”
我無可奈何地盯着面前的鎖孔,簡直有些無語。
這鎖孔準确來說是一種老式的鎖頭,或者可以說得上是機關鎖。
如果說這裏面插入的鑰匙不對的話,第一次的時候就會啓動機關,等到三次完全錯誤,那麽這鎖就會鎖死。
到時候這裏就别想再打開了。
我盯着面前的女人,随後追問了一句:“要知道這可是機關鎖,如果我不小心弄壞了,說不定今後就打不開了。”
女人則是對我擺了擺手:“不會不會,我有備用的鑰匙還有破解機關的鑰匙。但是現在這些東西全都在我家裏,離這裏很遠,我要是回去取一趟的話,怕是你也不樂意。”
我當然不樂意,要知道他回去一趟那得耽誤這麽長的時間,先不說時間上會不會有所耽擱,但說這個女人我就不太相信。
我絕對能夠想象得到,這家夥一旦得到了我們的釋放的命令,那麽就會立刻如脫缰的野馬一般跑回自己的家裏,很可能幾個月都不會再回來了。
到時候我倆就隻能在這裏幹等,然後盯着這個動大眼瞪小眼。
所以,我們現在最好的辦法還是我想辦法把這個鎖給配出來,然後盡快的用鑰匙扭開門,進去。
想到這裏,我隻能無奈的歎了口氣。
随後交代了旁邊的敲鼓人一句:“敲鼓的,你好好的看着他,我先想辦法看看能不能把這個鎖的鑰匙給配出來。”
敲鼓人對我點點頭,随後就默默的轉身走了回去,慢慢的坐在了地面上,靜靜地盯着那個女人。
女人當然也不敢有什麽反抗,他隻是默默地站在原地,等待着我們兩個人接下來的行動。
我們就這麽默默的等着,等了好一會兒之後,我終于觀察出了這個鎖内心的情況。
而後,我便嘗試着用身上所攜帶來的木塊,進行起了雕刻。
第一次,我複制出了一把鑰匙,嘗試着插了進去扭動了一下。
可是下一刻,我就發現我錯了,這裏面我很可能是少制作了一個鎖齒,所以說立即我就感覺到裏面的機關啓動了。
随後,我趕忙将鑰匙給拔了出來,又重新制作了一把。
好在第二次的進程還算是比較順利,我總算是将這把鑰匙插了進去,并且順利地将其扭動。
就在我扭動了鎖孔的一刹那間,我的旁邊突然出現了一道小門,接着一條幽深的隧道出現在了我們的面前。
看到這隧道的一刹那間,我立刻感覺到了無比的熟悉感。
因爲我記得這就是我們當時跑出來的洞口,我們兩個人分明就是在這棟口裏面出來的。
我扭頭看向一旁的敲鼓人,他的臉上也顯現出了無比激動的神色。
“陳難,看來我們現在已經找到了我們回去的道路了。”
我點頭,于是扭頭看向身旁的女人:“來吧!現在你開始給我們帶路,然後将我們兩個人立刻送到雪男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