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體不停的往後撤,盡可能的使我自己遠離這個家夥。
同時,我目光狠狠地盯着面前的女人,甩動了一下手中的剪刀。
我知道這個剪刀能夠剪壞他們的臉皮,所以說如果這個女人再敢靠近我的話,那麽我也不打算跟他手下留情,我準備直接弄碎了她的臉皮。
很顯然,就在我拿出剪子的一刹那間,面前的這個女人也猛然之間愣在了原地,很顯然是十分忌憚我手裏的東西。
她皺皺眉,随後問了我一句:“你手裏面的這個東西到底是什麽?爲什麽感覺這麽的可怕?”
我哪有空搭理這個家夥,我現在隻知道如果我不繼續進行反擊的話,她隻能一次次的對我出手,甚至慢慢的将我給弄死在這裏。
我冷冰冰的盯着面前的女人,一句話也不說,隻是用力的捏撿了手中的剪刀。
女人顯然沒有得到她想要的回答,心中略微有些不滿意。
随後,這個女人猛地尖叫一聲,直接向着我撲了上來。
一旁的敲鼓人此時也從樹後面走了出來,不過他并沒有過來,而隻是默默地倚靠在了樹幹上,靜靜地盯着我們的方向。
我不知道敲鼓人爲什麽不來幫忙,不過現在的情況顯然也已經讓我沒有辦法能夠冷靜的思考了。
我隻能用力的捏緊剪刀,對準了向我飛撲而來的女人,猛地就剪了下去。
由于他的臉皮現在已經漂浮在了他的臉的外面,而且正在不斷的随風舞動着。
所以說我很快就鎖定了他的臉,接着直接用剪子紮了下去。
頓時一剪子下去之後,這女人的臉皮頓時就被我剪出一道豁口來。
不過這個女人的臉皮比之前那個貼在我手背上的家夥要反應快上許多。
所以說還沒等我有下一步的動作,這個臉皮就一下子向後撤退了幾分,接着迅速遠離了我的剪刀。
很顯然,這個東西對我手中的剪刀無比的害怕,而且我的剪刀也似乎剪開臉皮,就好像是剪開一張紙般那麽容易。
看着面前的一幕,我心中不由得感覺到了一陣暢快。
要知道剛剛我被那臉皮打壓的幾乎沒有一絲一毫可以喘氣的空間,但是現在,風水輪流轉。
想必這臉皮也想不到,爲什麽我會有着一個這麽一個能夠克制的了他們的東西。
那個臉皮又重新貼回了女人的臉上。
而此時,這個女人的臉上已經出現了一道長長的血痕,這分明是剛剛我在這個臉皮上剪出來的那一道豁口子。
女人雙眼憤怒,滿臉怨恨的盯着我。
“你毀了我的臉,你毀了我的臉。”
我并不想聽他說什麽,我隻是指了指一旁的那個小洞口:“我剛剛聽你說這裏面的兩個蠍子是你的,所以說你應該是了解這裏的情況了?那麽我現在想要問你一句,這裏到底是怎麽回事?”
面對我的追問,女人并不回答,他的口中依舊在不斷地喊着同樣的一句話。
“你剪毀了我的臉,你弄毀了我的臉。”
她就像是複讀機一樣,不斷的在我的耳邊重複着這樣的同一句話。
我又一次拿着手中的剪刀向着她靠近了一步,然而,此時這個女人已經知道了害怕。
她看到我的靠近,根本就不敢在原地停留,而是立刻又向後退了幾步。
隻是口中依舊還在說着那幾句重複的話。
我冷笑着慢慢靠近了她,同時,手中的剪子也漸漸靠近了她的臉皮。
我威脅了一句:“最好說實話,否則下一次我的剪刀還會剪到你的臉上。”
一聽到我的這番話,這個女人的臉上立刻就出現了一股憤怒之情。
但是我現在根本就顧不得他到底想了些什麽,我現在隻想要知道這身後的這個小洞口到底怎麽回事。
女人憤怒的盯着,同時手中的指甲也長出了幾分,看樣子是想要跟我拼命。
不過既然她願意拼命,那麽我當然也奉陪。
于是我又一次甩動了一下手中的剪刀,同時向前跑動兩步,做出了一副馬上就要用剪子剪到她身上的模樣。
這個女人被我吓得頓時尖叫一聲,轉身就往回跑。
不過,敲鼓人顯然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敲鼓人冷笑一聲,随後用力地敲擊了手中的鼓槌,接着一陣千軍萬馬從林子之中飛馳而出,很快就攔在了這個女人的面前。
女人被面前的一幕吓得給逮住了,半天都沒有緩過神來。
而此時我也已經默默的走到了他的身邊,輕輕地對她說了一句。
“實話,告訴我實話到底是什麽?這個小洞口到底是怎麽回事,如果你說不清楚的話,那麽我還要剪了你的臉。”
我實在是不知道,居然我有一天會走上這樣的歧途。
我居然走上了威脅鬼的道路。
女人渾身發抖,不由自主地張嘴,似乎是想要說什麽。
可是很快,這個女人又把話給吞了回去,顯然也不知道接下來到底應該怎麽回答我。
他顯得非常的猶豫和糾結,仿佛是在考慮得罪哪邊代價最小。
我一下子就看出了他猶豫的點,于是我就直接對着女人提示了一句。
“如果你是害怕得罪雪男或者是巫滿那兩個家夥的話,那麽我覺得你還是可以先不要考慮這個選項了。因爲如果你要是不說實話的話,你的臉可就保不住了,而且你也不一定能在我手底下活着離開。所以說,你最好還是優先的考慮告訴我實話。”
我的這一番話很顯然觸動了面前的這個女人,她思考了片刻之後,突然點了點頭。
“我說實話,那你能不能把你手裏面的這個玩意兒離我的臉遠一點,我有點害怕。”
聽到他的這番話之後,我頓時知道接下來有門。
于是我點點頭,默默地将剪子往旁邊移開了一些,同時打算聽聽這個女人接下來要說什麽。
隻是我沒想到,這個女人如此的詭計多端,就在我将剪子一開的一刹那間,他突然臉色一變,神情也變得無比的猙獰。
随後這個家夥就猛地伸出了爪子,直接刺向了我的喉嚨。
“殺了你,殺了你之後你就沒有辦法威脅我的臉了。”
我不知道這個家夥哪裏來的自信能夠殺死我,不過顯然,如果我繼續這麽呆在原地的話,遲早會被這個家夥弄死。
于是我猛地用剪子往她的身上一甩,同時我的身體也像旁邊一跳。
頓時,這女人就被我的剪子甩得趴倒在地上。
我也不再與他客氣,而是直接抽開剪子,對準了他的頭,就将剪子卡在了他的脖子上。
“雖然我不知道這東西能不能剪碎你的骨頭,但是起碼把你的脖子給你剪開應該是沒什麽問題的。”
女人此時已經吓得瑟瑟發抖,根本就不敢再跟我說一句話。
他不停的向我求饒:“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求你了,我求求你放過我吧。”
看着面前已經完全認慫了的女人,我冷笑一聲,随後問了一句。
“好,我當然可以放開你。但是我要得到一句實話,告訴我,到底是怎麽回事?”
說完,我伸手指了指我的手背,随後又指了指一旁的洞口。
“我的手是怎麽回事,你那個蠍子上附着的那些人面又是怎麽回事,最重要的是,你這裏可以去雪男的那個地方嗎?”
女人被我問的有些發蒙,不過他還是忙不疊的點頭。
“你問的問題我都有答案,你現在不要着急,你把你的剪子拿開,我立刻就回答你。”
我剛剛已經吃過一次虧了,絕對不可能再上第二次的當。
我搖搖頭,又一次将剪子卡的緊了一些。
“現在主動權在我的手裏,你沒有跟我讨價還價的餘地,要麽你現在說,要麽你現在死。”
這個女人已經完全被我怼的沒了脾氣,而且很顯然,他也知道今天沒辦法從我的手中順利的逃走了。
于是女人糾結猶豫了幾秒鍾之後,終于還是決定跟我說實話了。
她對我點點頭:“你不要着急,我立刻就跟你說。”
說完,女人歎了口氣,随後默默的想要從地上爬起來。
我也順着他的力道往上提了提剪子,我并不想真的傷害面前的這個女人。
畢竟他這裏還掌握着我們非常重要的情報。
女人爬起來之後,就去一旁的樹上依靠着站直了。
接着我用剪子卡在她的脖子上,封鎖了這個女人所有的退路。
“現在可以說了吧?我已經給了你充足的面子和體面,如果你再拿一些謊話來騙我的話,那麽這一次,我就讓你的臉徹底被我剪成兩半。”
女人顯然臉上露出了恐懼,她也知道我是完全能夠辦得出這種事情的人。
于是女人忙點點頭,随後開口說:“咱們有話好好說,你先不要情緒這麽激動,我一定會跟你實話實說的。”
說完之後,女人就歎了口氣,随後開口對我說。
“你知道嗎,我和那個雪男之間有一個合作。”
我知道這個家夥開始說起重點了,于是連忙點頭,等待着她接下來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