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才沒有直接摔在地上。
老仙眼神當中浮現着幾抹恐懼:“太可怕了,這屋子裏有會法術的人。剛剛就是他發現了我,所以突然在牆壁上是留下了一道陣法。我這才從牆壁上掉下來的。”
我點點頭,拽着老仙打算先撤。
可是我還沒來得及往後走,兩位調查員就已經開着車出現在了我的身後。
他們的神情極爲的緊張:“大師,事情有些不妙,我們根本就出不去。”
聽到這番話之後,我頓時被他們兩個人給弄迷糊了。
“啥意思?什麽叫做你們出不去?”
兩位調查員指了指巷子口的地方:“剛才我們是從這個巷子口進來的吧?”
我點點頭:“當然,要不你們還是飛進來的呀?”
我現在神經高度緊張,隻能雙眼死死盯着院子裏,生怕這裏面會沖出什麽人對我們幾個不利。
我趕忙對着許楠與田禾招了招手:“你們兩個人别繼續呆在這個地方,這屋子裏面有會法術的人,如果說被他給攔住了,那麽你們想要逃出去也沒機會了。”
兩個人哭喪着一張臉,十分無奈的開口對我說。
“我們兩個已經知道這裏面有人特意的阻攔了我們的道路,因爲我們現在就已經出不去了。”
聽了他們兩個人的話之後,我頓時就愣在了原地。
“你們這話是什麽意思?”
他們兩個繼續指着巷子口:“就是這巷子口似乎被什麽透明的物質給阻擋住了,我們兩個人根本就出不去。車子硬要開過去的時候就會撞在一堵透明的牆壁上,無論如何都撞不出去。”
我聽到這番話之後,也覺得頗爲有些不可思議。
我趕忙對着許楠招了招手:“你先下來,我上車看看情況。”
許楠點點頭,下車坐在了副駕駛上。
我則是趕緊拽着老仙就坐在了駕駛座上,接着開車慢慢的往後倒退。
一路之上都順暢無比,可是直到我退到這巷子口的地方之後。
我就突然感覺我的身後似乎出現了一堵牆。
車子砰的一聲砰了上去,接着不論我怎麽在踩動油門,都沒辦法将車子倒退分毫。
“真的有堵牆嗎?”
我頓時被這一幕給弄懵了。
我趕忙将車子往右打了下方向盤,勉強将車子最右邊靠牆。
接着我才推開了左邊的車門,從車子上走下來。
我帶着老仙來到巷子口的地方,接着伸手往外一探。
果然,這裏确實堵了一個像圍牆一樣的東西,無論如何都沒法撞開這東西從裏面出去。
我嘗試了好幾次,都以失敗而告終。
最終我隻能無奈的重新轉回了車頭的前面,輕輕敲了下車玻璃。
“别再繼續嘗試了,這個地方出不去。你們把車往前面開一開,然後從車上面下來,咱們四個商量一下情況。”
許楠與田禾完全沒有見識過這樣的情況,所以說他們兩個人此時已經完全六神無主了。
兩個人對我的話隻能不斷地點頭,接着快速地從車上走了下來。
我們三人一鼠又一次回到了那庭院的外面。
此時我知道現在這件事情已經不能夠輕而易舉的解決了。
我們現在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進入到這庭院裏面和裏面的人正面的硬剛。
說不準我們能夠對付得了這裏面的人。
想到這裏,我便直接敲響了面前的大門。
“裏面有人嗎?能不能過來開開門,我們是特來拜訪的。”
我的話音一落,面前的大門突然吱吖一聲打開。
但是大門的後面卻并沒有一個人出來迎接,這個大門就像是猛然之間就敞開在了我們的面前一樣。
我身後的兩人被吓了一跳,他們兩個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這個大門怎麽會自己打開呢?”
我搖搖頭,指指身後的老仙:“你看看他,你在看這個門,也許就不會覺得那麽不能接受了。”
兩人略微思索了一番之後,居然贊同的點點頭。
“好像的确有道理。”
我推開了面前的大門,快速踏步走了進去。
我想要盡快的解決這裏的事情,否則,如果繼續任事情接着發展下去的話,說不定還會出現其他的意外。
隻是等我剛剛來到院子裏的時候,我的目光就猛然之間落在了一個院子當中豎起來的木頭架子的上面。
此時的木頭架子上分明吊着一根繩子,而繩子的下方還緊緊地捆着一個人。
或者可以說這應該算不上是人了。
這個人渾身上下全都是傷口,臉上也被打的皮開肉綻,幾乎完全沒有辦法分辨出它原本的面容來。
但是經過我的仔細觀察,很快我就辨認出了面前此人的真實身份。
“敲鼓人,是你嗎?”
聽到了我的話之後,面前這被吊起來的人勉強睜開了眼睛。
此時,他的眼睛周圍也是一片青紫,很顯然被人揍了一拳。
敲鼓人睜開眼睛之後看到是我,頓時他便驚訝的晃動了一下身子。
但是由于他的雙手被牢牢的固定綁在架子上,所以她整個人就這麽墜在架子的底部邊緣,腳掌也沒有辦法落在地上。
所以說他也隻能微微的晃動一下身子,根本就沒辦法自由地控制住自己的身體。
我連忙上前走了兩步,想要幫他把繩子給解開。
不過敲鼓人卻面色難看的低低對我喝斥了一聲:“不要靠近我,也不要碰我手上的繩子,有危險。”
說完這番話之後,他便猛地晃動身體不斷地向後撤退,似乎是想要奪過我的手。
我趕忙上前詢問了一句:“敲鼓人,你不是來找那開發商的嗎?可是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怎麽你反而被吊在這個地方了?”
敲鼓人無可奈何但對我扯出了一抹苦笑:“你以爲我想要被吊在這個地方嗎?我原本以爲這個開發商就是個普通人,隻是沒想到他身邊居然有個十分厲害的人。那個人破解了我的術法,然後将我給吊在這裏,說是要将我暴曬幾日之後,制作成他手中的傀儡。”
說到這裏,敲鼓人面如死灰。
“我原本還以爲我能夠守護住城中村的那一片林子,但是現在我連我自己都護不住了。”
說完這些,敲鼓人突然發狂一般的笑起來。
他猛的掙紮着晃動起來。
隻是我發現,随着他的每一次晃動,他手腕上的繩子就會縮緊一分。
最要命的是,他的脖子上還綁着一根繩子。
漸漸的我感覺他似乎已經有些呼吸不上來,臉也變成了青紫色。
我趕忙對着敲鼓人喊了一聲:“你不要再繼續動了,這樣下去你會死的。”
說完我就向前走了兩步,打算弄開繩索,把他從上面給放下來。
但是很顯然敲鼓人并不贊同我這麽做。
他隻是不斷地對我瘋狂的搖頭:“别過來,不要碰這個繩子。”
可是現在情況危急,我也顧不了許多了。
我立刻從身上掏出匕首,狠狠地砍向了繩索。
可是就在我觸碰到繩索的一刹那之間,我突然聽到我的耳邊似乎傳來了一陣輕微的笑聲。
接着我隻感覺眼前一花,等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我居然已經不在剛剛的那個院子裏了。
此時周圍陰風陣陣,完全一片漆黑,幾乎可以說得上是伸手不見五指。
周圍的黑暗慢慢的侵吞了我的身體,同時不斷有冤魂厲鬼的笑聲在我的耳邊不斷地回響盤旋。
“看起來細皮嫩肉的,應該很好吃吧!”
“這家夥一看就是個新人,看來我們有好一陣子可以玩的了。”
聽到這些話的時候,我隻感覺震耳欲聾,頭腦不斷的發蒙。
我捂着自己的頭,不斷地搖晃着,試圖将這些聲音從我的腦海之中祛除出去。
但是這些聲音卻不斷地在我的耳朵旁邊回響,根本就不給我任何機會,讓我能夠停下來。
我隻能被動地聽從着這些聲音,不斷的在我的耳邊聒噪着。
而且慢慢的有一雙雙手賤賤地向我的身體上摸了過來。
我立刻反手便一拳打了過去。
但是我的手卻像是打在了鋼鐵上一樣,頓時我就感覺骨頭都快被我自己給敲裂了。
而且那東西卻并沒有停下來,他依舊在伸着手,不停的撫摸着我的身體。
“看起來,這身體是個頗爲強壯的,而且似乎還隐隐約約有佛香陣陣,如果能挑了這個軀體的話,下輩子一定能投個好胎。”
說完這些,周圍立刻又傳來了一陣尖銳的叫聲。
好像有四個人在圍着我的身體不停地旋轉徘徊,似乎就像是在菜市場買菜的那些顧客一樣,正在不斷地挑選着自己的貨品。
“我距離出去還缺一條右大腿,他的大腿就歸我了。”
“我還缺一隻左胳膊,那麽,他的左胳膊就給我算了。”
聽到這番話,無立刻感覺身子無比的冰冷。
接着就有人不停的在議論着我身上的每一個部位和器官,仿佛真的就像是買豬肉一般,要将我的身體整個給分屍開來。
然後各自給不同需求的顧客,讓他們把我的身體的一部分給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