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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布林這次搶走了那麽多的食物,更不會放過咱們村子,吃飽喝足了,一定還會再來襲擊村子的。”
“我們找到那群哥布林藏在哪裏,就算不去救人,也能提前防範那群哥布林。”
“甚至,在它們的前進路線上布置陷阱,就算造成不了傷亡,也能拖延一些時間,讓村子有更多的準備時間,不會再像之前那樣被動。”
“而且,知道了那群哥布林躲藏的位置,等冒險者們來村子,就能直接去讨伐哥布林,不用浪費時間去尋找,說不定被擄走的女人,還能救回來...”本田說出各種好處。
“嗯,确實。”衆人聽完,感覺本田說的确實有道理。
“不過,野外森林裏非常的危險,必須由經驗豐富的人,去追蹤尋找那群哥布林,還不能被哥布林發現,獵戶大叔,隻能靠你了。”本田看向獵戶大叔。
獵戶大叔是整個村子,最熟悉森林的人,而且擅長追蹤和藏匿的技術,還精通箭術,非常的強。
所以,隻能由獵戶大叔去尋找那群哥布林,其他人的話,都容易有去無回。
“放心,交給我吧。”獵戶大叔知道這個任務的危險程度,但還是點頭應下。
衆人又商量一會,哥布林再次來襲的話,該怎麽應對。
天黑後才散會,各回各家。
“希望冒險者能早點來。”本田躺在床上想道。
第二天,獵戶大叔很快就找到了,那群哥布林藏身的地方。
那群哥布林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反偵察意識和手段,它們在村子裏大肆劫掠一番後,搶走一大堆的東西,留下了很多的痕迹。
這些痕迹,對獵戶大叔來說,就好似指路标一樣,很快就在森林中,找到了那群哥布林藏身的地方,一個天然的山洞。
經過獵戶大叔的探查,那群哥布林的數量好像變多了,應該是吸納了其他零散的流亡哥布林,來壯大自己的的隊伍。
經過獵戶大叔的統計,一共有十六隻哥布林。
而村子裏被擄走的女人們,獵戶大叔沒有看到,可能在山洞裏面。
到了中午,一個身影從遠處走來,走進村子裏。
“這裏是哥布林出沒的村子麽...”這個身影對村民問道。
“冒險者來了!”本田聽到這個消息,連忙從屋子裏出去。
村子裏的大家也全都圍觀冒險者,冒險者來了,大家就有救了,哥布林現在是全村最大的威脅。
“你好,我是本村的村長...”村長出面接待冒險者。
“嗯。”冒險者點了點頭。
“請問...你的同伴呢?”村長往村口看了一眼,以爲冒險者的其他同伴走的比較慢,還在後面。
“……”但等了一會,村口沒有動靜,這個冒險者也沒有回答。
“你的同伴是在村外搜尋哥布林麽?如果是這樣的話,不用找了,我們知道那群哥布林在哪...”村長說道。
“沒有。”冒險者說道。
“沒有是指...”村長試探性的說道。
“沒有其他人,就我一個人。”冒險者回答道。
“唉!?”聽到冒險者的話,村長一愣。
冒險者一般都是以小隊的形式行動,因爲一個人的話,能做到的事情是有限的。
沒有什麽人,沒有什麽職業是全能的。
戰士、盜賊、弓箭手、魔法師、聖職者各種職業,每個職業都有擅長和不擅長的地方。
而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會遇到各種情況,所以,需要各個冒險者的配合。
一般的冒險小隊,都是四到五個人的組合,保證最基本的近戰、遠程和治療。
一個人單槍匹馬的獨狼冒險者,不是沒有,但數量非常的少。
“你剛才說,已經知道那群哥布林的位置了,在哪?”冒險者問道。
“請跟我來。”看着圍觀的村民越來越多,村長帶着冒險者進屋。
“那就是冒險者啊,看樣子應該是戰士,看他那身盔甲...”
“那身盔甲看起來好舊,該不會是從戰場上撿回來的吧...”
“不過,怎麽隻有一個人,一般的冒險者不都是三、四個人麽...”
“就他一個人,不會想也讓我們也戰鬥吧,饒了我吧,在看到那麽可怕的怪物,我會尿褲子的...”圍觀的村民們在指指點點。
“……”冒險者全程沒有說話,跟着村長進屋。
“冒險者就他自己一個人,能靠譜麽,那可是十幾個哥布林。”獵戶大叔也忍不住說道。
“應該吧...啊!”本田也抱有懷疑的态度,但突然回想起什麽,發出一聲驚呼。
“怎麽了?”獵戶大叔看向本田。
“沒問題的話,如果真的是那個人,肯定沒問題的!”本田說道。
“什麽真的是那個人?”獵戶大叔疑惑。
“哥布林殺手!一個專門狩獵哥布林的高級冒險者。”本田說道。
在冒險者公會時,重裝戰士和女騎士曾說過,有一個資深的高級冒險者怪人,成爲冒險者以來,從不做其他任務,隻接讨伐哥布林的任務,也不和其他冒險者組隊,一個人獨來獨往。
因爲一直殺哥布林,被其他冒險者們戲稱爲‘哥布林殺手’,顧名思義,專門獵殺哥布林的殺手。
哥布林殺手,對付哥布林的專業戶,要真是他的話,那村子的委托肯定穩了。
“本田,爺爺叫你進去。”就在本田和獵戶大叔說話時,村長孫女跑來說道。
“哦。”本田應了一聲,走進村長的房間。
本田進屋,就看到村子和哥布林殺手,面對面的坐在木椅上,桌上放着熱茶。
本田打量了一下哥布林殺手。
穿着有些破舊的盔甲,雖然說是盔甲,但更像是鑲鐵皮甲,透過盔甲的縫隙,能看到裏面穿着黑色的襯衣和鎖子甲。
盔甲看起來有些髒兮兮的,泛着一層髒兮兮的油光,散發着淡淡的怪味,在左腰間挂着一把中等長度的劍,左手腕上挂着小型圓盾,後腰上綁着一個有些大的硬革腰包。
看不清楚他的臉,他的整個頭部被全封閉式的頭盔遮擋着,就算是屋内和村長說話,也沒有拿下頭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