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蔣星辰也是滿臉驚愕,問道:“是嗎?居然還有這種事。”
範雄激動地說道:“那可不,這怎麽能騙你呢!史書都有記載的。本來你初來我們這種地方,又是奚丫頭專門請來的客人,按理來說應該先帶你去看下我們這個鎮的美景和那些傳承下來的文化,可是現在情勢危急,恐怕就不能先帶你去參觀了。”話到最後,臉上滿是遺憾與愧疚。
蔣星辰微微一笑,說道:“範大哥嚴重了,我來此也并非是爲了賞花觀景,正是因爲有了像飛星幫這樣的惡勢力,我才會出現在這裏,這種人沒有解決,哪有心思去想其他的事情。”
聽着這番話語,範雄也滿是欣慰,說道:“很好,不愧是這丫頭介紹來的,眼光總是那麽獨特。”而後看向奚香兒,滿臉歉意的說道:“不過接下來就讓奚丫頭帶你去見鎮長吧!剛剛飛星幫那些家夥雖然解決了,爲了以防他們再度來襲,我得去前面守着,抱歉了,蔣兄弟。”
蔣星辰對此也很是理解,說道:“沒事,你去忙吧!不用特意照看我。”
在告别了範雄等人之後,奚香兒便帶着蔣星辰朝着城鎮中心位置而去,襄台鎮并不是很大,不過二十幾分鍾就走到了那标志性的辦公樓前。
這棟房屋原先本是此地聯邦辦公所在的地方,至從内亂發生之後,就成了一處指揮所,和以前不同的是,各地聯邦都受到總部聯邦的控制,畢竟是一個下屬單位,但現在各地的聯邦幾乎都是各自爲政,很少有受總部所轄。
因爲就算是想管,總部也分不出這麽多的精力來管,自己都有些自顧不暇,哪還顧得了其他人。現在來看,各地的聯邦隻是名義上屬于總部的下屬勢力,實際上大多都成了一個當地單獨的勢力。
如果遇到一個正義感的領導,對于當地居民來說猶如雨後春筍般彌足珍貴,隻是可惜像奚全這般全心全意爲當地居民考慮的領導卻隻是少數。
很多聯邦相關領導爲了保住自己的飯碗,和當地的惡勢力沆瀣一氣,對當地居民極限打壓,隻爲了自己能夠逍遙快活,作威作福,隻是可憐了那些底層的人民,每日裏過着暗無天日,看不到希望的日子,如同一具行屍走肉的軀殼,沒有靈魂。
現在對于襄台鎮的人來說,既是幸運的,也是不幸的。幸運的是遇到了像奚全這樣的領導,爲了老百姓過上不被欺壓的日子,鞠躬盡瘁,勞心勞力。而不幸的是,遇到了這樣的時代,一個充滿暴力與悲傷的時代。
這個時代注定會讓很多人永遠銘記于心,讓很多家庭支離破碎,也讓很多不甘于平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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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走上了改變人生的道路。
不管是哪一種人,這個時代都将載入史冊,讓無數後人引以爲戒,也會讓很多後世之人想要了解在這個時代到底是怎樣的風起雲湧。
因爲不管現在這片大陸如何動蕩,亂世終将平息,到時候煥然一新的新世界就會以一種前所未有的姿态傲然于世,而經過洗禮之後的世界注定涅槃重生,比之前煥發出更加奪目的光彩,因爲這是一個修武與高科技的時代,舊的時代必将被淘汰。
走進辦公樓内,感覺每個人都極爲忙碌,那行色匆匆的身影當真是生怕浪費一秒鍾的時間,奚香兒順手攔住一人的去路,忙問道:“我爸呢?”
那人被人拉了一把本有些氣惱,可在轉過頭來見到是奚香兒之時,正欲動怒的神情也開始緩和下來,說道:“鎮長正在城東加固防禦工事,這些天飛星幫的人經常半夜來偷襲,鎮長說要做好防範。”
而後奚香兒便帶着蔣星辰朝着城東而去,在來到之時,一些工人正在加緊加固一些防禦工事。
這些防禦工事并不是将整個襄台鎮用圍牆圍起來,和之前其實相差不大,道路兩旁依然有一些居民建築,隻是現在這些靠城邊緣的建築,裏面的居民都遷徙到了城内居住,這些地方都被改造成了具有一定防禦和攻擊的前沿陣地。
在那些房屋頂端或者窗戶位置,都會專門修築一些光束槍,每個進入城鎮的道路口都會安排兩到三挺這種強大火力的武器。
這些守衛大多都是普通平民,不過在這一年多以來,都經過相關的專業訓練,倒也能夠勝任這些繁複而又殘酷的工作。
而且這些人是分爲兩批,一批主要白天負責的守護,一批主要負責晚上的巡視。
當然,對于現在的強大火力而言,并要不了多少人來這些各個關卡,大部分人依然留在城鎮内生活,以維持城鎮的正常運轉。
當然爲了更好的防護,在道路兩旁都設有一些堅實的防禦工事,就算是能量槍也無法輕易将其破壞,而且每條進城的道路上都設有相應的關卡,外來人員和車輛進入都要接受相關的盤查與詢問。
“你那邊再加固一些,這邊再延伸一些。”隻見在道路一側,一位身穿深色夾克的中年男子在有條不紊地指揮着場上的那些工人,此人看上去約莫50多歲的樣子,長着一張和煦而又堅韌的臉龐。
此人正是奚香兒的父親奚全,也是這襄台鎮的鎮長。雖然貴爲一鎮之長,但是在那些工人之間完全沒有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反而更像是一位普通的老百姓,和所有人都能夠融洽相處,像這種防禦的工事也都親力親爲,倒是拉近了與大家的親切感。
而其他人似乎也并未将其當成鎮長看待,就像是對待一個尊敬的長輩,雖然大家都已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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浃背,但氣氛卻是相當融洽,就像是家人之間談笑風生。
“爸。”正當奚全忙碌的加固防禦工事之時,身後卻是傳來一聲親切而熟悉的聲音,這聲音對于很多人來說在平常不過,但對于奚全來說,卻是那般期待,心中的牽挂似乎也終于得到了一絲慰藉。
奚全立馬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有些顫顫巍巍地轉過身來,在看到那張熟悉的身影之時,那一直埋藏在内心深處的擔憂終于得到了釋放,不由地長舒了一口氣,話語中甚至有些泣不成聲,說道:“丫頭,你終于回來了,你可知道這些天我和你媽媽有多擔心你嗎?”
奚香兒也是思父心切,一步并兩步走了上去,撲在父親身上,看着眼前這個不過幾日不見,但卻像是蒼老了數十歲的老人,心如絞痛,眼淚不自覺間滑落而下,說道:“爸,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以後我再也不離開了,不會讓你們擔心了。”
“好,好,回來就好。”奚全不斷輕輕拍打奚香兒的後背,像是在安撫一般。
這段時間内,奚全可是多方打探,一直沒有女兒的消息,前些時日也聽到一些關于飛星幫準備拿自己女兒來要挾自己的事,可是還未來得及做出反應,奚香兒就突然消失,一直也聯系不上,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
想到飛星幫那些人的作風,如果奚香兒真落入到他們的手中,恐怕就算活着,也是生不如死,每每想到此處,心中猶如萬千螞蟻撕咬一般疼痛,短短幾日時間,發絲已經白了一半,隻是爲了城中居民,一直未在人前表露出自己的内心,而是獨自默默承受這一切。
正是相思如斷腸之苦,一夜白頭了于親。因爲太過思念自己的女兒,又對其遭遇太過痛心,而自己又無能爲力,心力交瘁之下,才讓自己短短幾日時間,就這般憔悴,當真是讓人心痛。
奚全這時也注意到了站在身後的蔣星辰,不由地問道:“這位是?”
“哦,我正要跟你說呢!”而後奚香兒便将蔣星辰來此的目的大緻又說了一遍。
聽完之後,奚全也是滿臉驚愕,要知道之前可是花了大價錢去請一些修武者來此幫忙,可是一年過去了,願意來這種偏遠地方的修武者是寥寥無幾,到現在爲止,外來的修武者不過隻有三位而已,還都隻是修煉時間不到一年的人。
好在各自品德都算不錯,如果說最開始是爲了錢财才來幫忙,但現在是真心實意想要幫助襄台鎮,因爲那幾人在這裏都找到了自己人生的另一半,也算是有了一個如意的家庭,現在當然要爲襄台鎮出力,決不能讓其他外來者破壞這種來之不易的家庭。
隻見奚全快步走上前來,滿臉的感激與欣賞,雙手握住蔣星辰的手說道:“感謝你救得小女的性命,不管你有什麽要求,隻要我能做到的,就算是豁出性命也會幫你完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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