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這名男子四處張望之時,一個身影直接從高空一落而下,站在了自己的前方,原來之前蔣星辰一直站在車頂,在男子有些急躁之時,才突然出現在其眼前。
那名男子也是吓了一跳,不過立馬也反應過來,剛好扣動扳機,卻發現自己不管如何使勁,那扳機竟不動分毫,低頭看去,竟是被蔣星辰用手指将後面的空檔給完全堵住,難怪無法射擊。
可是明明敵人就在自己眼前,隻要能輕輕将這扳機往後扳動,敵人就會正面挨這一擊,想到就算對方再強,這般近距離挨上這一發能量彈,就算不死,也會重傷吧!想到此處,雙手使出了吃奶的勁想要掙脫,但不管如何用力,那槍支就好像是固定在了半空中一般,紋絲不動。
蔣星辰自然也不會給他這個機會,伸出空閑的右手,一掌猛然擊中在了那名男子的胸口位置,那緊握的雙手瞬間脫手而出,整個身體不斷向後倒退,踉踉跄跄的退了數十步才算穩下身來。
隻是這時男子一手捂住被打中的胸口位置,嘴角不斷地咳嗽,額頭上豆大的汗珠順流而下,臉色也變得蒼白了許多,這看似随意的一擊,竟然受到了不輕的内傷。
而蔣星辰左手舞動間,将能量槍旋轉了幾周後,一把抓在了槍柄之上,冷漠的看了一眼槍支,再将目光投向了那名男子,說道:“你真以爲憑借這個就能傷到我嗎?”
在雙方展開纏鬥之時,那裏面襄台鎮的人已經将外面那些侵略者給完全制服,因爲他們将這邊發生的情況全部都看在眼裏,雖然不知道幫助自己的是何人,但如此良機怎能錯過,就趁此機會繞到敵人後方,将其給圍了起來。
這些人當中因爲有少數也是修武者,所以身手相比普通人好了很多,不過大多都是修煉不過一年左右時間而已,在如今這天下大勢面前,并算不得高手,而且這些人大多都是襄台鎮的平民。
好在這些人都有一顆愛好和平的心,不然如果要作亂的話,對于襄台鎮的人來說可是滅頂之災。
雖然愛好和平,但對于那些前來毀掉這一份和平的入侵者來說,可就不會那麽手軟了,因爲隻要被這些人占領了城鎮的話,整個城鎮的人除了不得安甯之外,每天的生活也會如同階下囚一般卑躬屈膝,任人宰割,畢竟這樣的例子在全大陸來說實在太多了。
現在在全大陸來說,能夠不受外界幹擾,過着和平而甯靜生活的城市屈指可數,這些地方無一不是都有強大的勢力守護,外面的那些老百姓想盡辦法也想要遷徙到這樣的地方去,但不管再安全,一個城市能夠容納的居民始終有限,所以久而久之,這些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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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成爲了很多人心中的聖地。
當然還有一種情況,也算是聖地,就是如同西林鎮那般,經過亂世的洗禮,最後涅槃重生,這樣的地方,當地居民更加珍惜這來之不易的環境,在緊密團結之下,外部勢力也難以攻入其中,成了第二種聖地。
這時,襄台鎮那些武裝人員都走了過來,将這幾名身受重傷的敵人給扣押了下去,其中一位看似領頭的男子走了上來,抱了抱拳,微笑道:“壯士,多謝出手相助,我叫範雄,是這裏的頭兒,不知道該怎麽稱呼你?”
蔣星辰臉色平靜的回道:“不用客氣,我隻是受人所托,才出手相助而已。”
範雄一臉驚愕,不由地驚疑一聲,問道:“竟然是這樣,敢問閣下是受何人所托,我也好當面謝過。”
“範叔叔,是我。”正當兩人說話間,車上傳來一聲歡快悅耳之聲,緊接着一個曼妙身姿,絕色容顔的女子出現在車門位置,順聲望去,原來正是奚香兒這丫頭。
那範雄也是驚愕的張大了嘴,甚至有些難以置信,磕巴的說道:“奚丫頭,原來是你。”不過在驚鄂之餘,立馬一副百感交集的表情,說道:“你總算回來了,這些天一點消息也沒有,還以爲你被抓走了,你爸媽他們可急壞了,不過沒事就好。”
而後奚香兒邁着小碎步走到蔣星辰旁邊,說道:“範叔叔,要不是蔣大哥這次救我,恐怕你們就見不到我了。”
“啊?還有這等事,到底發生了什麽?”聽聞此言,那範雄本就有些激動的情緒,此刻更加如同坐過山車一般高低起伏。
在這之後,奚香兒便将之前的一切都說了一遍,那範雄也是聽得連連稱贊,之後不由地對蔣星辰更加欽佩。
感歎道:“沒想到蔣兄弟如此年紀就有這般修爲,當真是讓人佩服啊!果真英雄出少年,隻是爲何這般造型呢!”
之前奚香兒并未将蔣星辰在深山之中獨居的事情說出來,範雄有此疑問也實屬正常,還以爲這是什麽獨特風格,畢竟有些世外高人不都獨樹一幟嘛!可是看蔣星辰的年齡,也不像是那種看破俗世的人啊!
奚香兒圓場道:“他這是前段時間閉關修煉,這不正好我們這裏情況緊急嘛,還沒來得及修整,我就讓他過來了。”
聞言範雄不由地埋怨了一聲,說道:“我們這邊事情是有些緊急,可也沒到連自身打理的時間也沒有,你這丫頭,平日裏可不像這般不知禮數,怎麽今天這樣犯糊塗。”
在數落了一通之後,便拉着蔣星辰的手臂,鄭重的說道:“别聽那丫頭胡說,先把儀容整理一番,你這個樣子,恐怕敵人見了也得笑話。”
蔣星辰自然也知道現在自己的外表,隻是心如死水,對這些也變得毫不在意,但眼下見對方如此盛情,自己又是受邀而來,當下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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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直接拒接,隻好同意範雄的邀請。
而後便在範雄的帶領下,來到附近的一家理發店,在這期間,範雄還到旁邊的服裝店拿了一套黑白相間的休閑套裝,将其放在了旁邊的的座椅之上,等理完發之後就可以将其換上,而且千叮咛萬囑咐一定要換,既然都已經來到了這裏,蔣星辰也隻得同意下來。
當理完發,換上新衣之時,蔣星辰閑庭信步般從理發店走了出來,可是在第一時間,别說是範雄,就連相處多日的奚香兒第一眼也沒認出來,還以爲是其他客人從中走了出來。
可是當蔣星辰朝着他們走過來,并打了一聲招呼,聽着這熟悉的聲音,這才讓幾人反應過來,起初看着這身服飾,那範雄還以爲巧合之下剛好有人穿了同一身行頭,但這般招呼下來才确定了心中的疑惑。
蔣星辰原本就儀表堂堂,一米八的身高站在那裏一股玉樹臨風,謙謙君子的模樣,不說他的身份,光是這份容貌就可以讓多少女子爲之傾倒。
如今真實的一面展現在衆人面前,倒是讓衆人大吃一驚,簡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範雄走到近前,拍了一掌蔣星辰的肩膀,說道:“好小子,之前還以爲你長了什麽一副見不得人的面容,要把自己弄成這樣,現在看來,恐怕是你小子太受歡迎了,故意弄成這副模樣的吧!”
“哈哈······”
範雄的話不由地引起衆人哈哈大笑起來,就連旁邊的奚香兒也是掩嘴輕笑,隻是眼神中多了一絲以往沒有的情愫,這點自己也沒有注意到其中微妙的變化。
看着眼中這個光鮮的美男子,奚香兒上前附耳打趣道:“不會是因爲欠了什麽情債才專門在森林裏面生活的吧!”這聲音因爲極爲小聲,又是在耳旁說起,其他人倒是并未聽清,隻知道兩人說着不爲人知的話語。
可是蔣星辰聞言卻是臉色一紅,連忙否定道:“你這是說的哪裏話。”
見有些生氣,奚香兒當然知道以蔣星辰的性格,倒是不會做這些出格的事,隻是沒想到連一句玩笑話都有些接受不了。
對于奚香兒來說,平日裏很少跟人開玩笑,特别是跟男子間的玩笑更是屈指可數,眼下見自己一時之間的無心之話卻讓蔣星辰有些不快,當下心中也是有些失落,但事後還是給與安慰道:“好了,跟你開玩笑呢!我知道你在那裏是另有原因,是我唐突了,向你道歉,就别生氣了。”
一旁的範雄雖然不知道兩人之間發生了何事,但畢竟也是活了幾十年的人,這點眼力見還是有的,立馬打着圓場說道:“蔣兄弟看着面生,應該是第一次來我們襄台鎮吧!”
蔣星辰其實剛剛也并未真的生氣,隻是被人這般不明不白的說成和女子有染,心中确實有點不快,不過并沒有放在心上,回道:“是第一次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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