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張落雨和蓉兒在不遠處,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成昆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反身就要往密道逃去,張無忌總比眼前那個大魔王好對付些。
蓉兒玉手一張,一股絕大的吸力纏繞在成昆的身上,好像一條看不見的繩索,把他捆了個結實,用力一拽,就把成昆拽了過去,掼在地上。
“這擒龍功果然不錯诶,我喜歡。”
蓉兒驚喜的叫到,其實她未必是多麽喜歡這套武功的效果,主要是喜歡這套武功的名字……
張落雨微微一笑,手中突然出現了幾片薄薄的冰片,打入成昆的脖頸之中,立刻鑽進皮膚血肉,消失不見。
成昆立刻大叫一聲,隻覺得渾身上下奇癢難耐,恨不得抓破血肉,把筋骨都翻出來狠狠抓撓才好,但他也是一代武學大師,自然知道不能真的抓撓,否則自己将死狀凄慘。
爲人所制立刻低伏做小,對于這位枭雄來說基本上屬于本能,他掙紮着、強忍着瘙癢,不斷的給張落雨扣頭請求饒命,并稱自己願意爲奴爲婢,隻求對方解開這種禁制。
心地善良的人在面對這種誠摯而催人淚下的請求時,一般都會心軟,張落雨就是個這樣的好人。
于是他微微一笑,天山六陽掌掌力拍在成昆身上,立時化解了生死符,然後對蓉兒說道:“論武學之博大精深,天下諸派,無出逍遙派之右者。”
蓉兒眨眨眼:“要不,在他身上試試北冥神功?”
他倆在這等待的期間可也沒閑着,當玩似的修煉各種武功,而且越往後面修煉越快,當然,大部分時候都是蓉兒更快。
張落雨笑道:“暫時不要,先留着他。他不是說要爲奴爲婢麽,就先帶在身邊聽用,什麽時候用不順手了再說。”
成昆對于什麽逍遙派、什麽北冥神功的聽不大懂,但也能聽出厲害了,見張落雨同意放過自己,立刻如搗蒜一般口頭不止,口稱主上、主母,顯得十分恭敬。
張落雨瞥了他一眼,想要一腳踹翻這胡言亂語的老賊,想了想還是算了,直接遞過去一張軟皮面具和一套新的衣裳:“你暫時不宜以本來面目現于時間,且去喬裝一番,然後跟在我二人身後聽用。”
這些當然都是從明教寶庫翻出來的。
成昆連連點頭,找了塊大石頭後面換衣服、戴面具,而蓉兒則詢問道:“接下來我們幹嘛?”
張落雨道:“看戲啊,好大一場戲,電視劇上看總是不太爽,現在有真人戲碼,不看就太遺憾了啊!”
……
此時的明教對六大派,和原來大有不同。
原著中明教高手各個帶傷,十成功力也就能使出來兩三成,自然打不過對面。
可現在,他們生龍活虎的,那當然是完全不虛對面。
明教:“張三豐先生您請站起來。”
張三豐起身。
明教:“我不是針對誰,在座的有一個算一個,都是垃圾。”
事實也的确如此,在明教高手的指揮率領下,明教衆進退有度,而分進合擊、實際上各自爲戰的六大派則根本無力攻破明教的防禦。
明教群雄也還記得張落雨的吩咐,見流程走的差不多了,于是便紛紛出言和對面的高手邀戰,表示要通過擂台比武的方式來解決紛争。
六大派本來打算聯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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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人多欺負人少,現在看來,自己這群烏合之衆還真就不是人家明教軍陣的對手,索性也就答應了下來。
大家上得擂台,你來我往,崆峒、華山、昆侖三派的高手們被楊逍一人殺了個對穿,正打算奮起餘勇,繼續挑戰剩下的峨眉、少林和武當,結果這邊白眉鷹王殷天正跳了上來,哈哈大笑着說什麽不能讓楊左使專美于前,自己老骨頭也希望能活動一把。
楊逍性情潇灑,微微一笑,于是就把擂台讓給了殷天正。
殷白眉縱橫武林,名聲不是靠吹出來的,連敗武當三俠,此時正在與武當大俠宋遠橋對戰。
當然了,原來的劇情裏面,倆人是隔空對戰,隻拼招式,不拼内力,現在卻是真的拳掌交鋒,比原來更是兇險。
所以呢,原來的劇情中尚能忍住不沖上去的張無忌立刻就忍不住了,在兩人拳掌一擊之間,猛然沖了上去,阻攔了這場比試。
接下來的劇情就漸漸的回歸正途,張無忌這一插手,立刻給了其餘幾派尤其是崆峒等派借口,說什麽之前的比武不算,要重新來過。
此時明教的情形大有不同,除了楊逍、殷天正出手以外,其餘高手都沒撈到出手的機會,自然不會同意,于是雙方叫嚷起來,眼看就要發生一場大火拼。
就在此時,楊逍突然聽到耳邊傳來一個聲音,側耳靜聽之下,緩緩點頭,然後出聲,表示明教這邊願意與諸派重新比過,他們這邊就是此時化名曾阿牛的張無忌了,對面随便上。
我方承諾,将隻使用張無忌一人。
明教群雄不解,雖然當着外人的面不好直接和楊逍翻臉,但也憤憤不滿,而楊逍隻是一句“張前輩吩咐的”,群雄立刻噤聲。
于是張無忌光明頂大戰六大派的戲碼正式開演。
躲在遠處一個山峰上看着這一切的張落雨,露出了慈祥的笑容,爲了讓張無忌這小子c位出道,他操了太多的心了。
倒是蓉兒有些無聊,逼着成昆給她繼續講故事,還專門指定了題材,就要聽愛情故事。
可憐成昆一世枭雄,自己也就那麽一場戀愛的經曆,接下來的心思都用在複仇上了,哪裏來的那麽多愛情故事可以講?
最後搜腸刮肚、連編帶扯的講了一些,偏偏蓉兒還聽的津津有味。
張落雨扯了扯嘴角,決定不理會二人。
看完了一場大戲,一直到殷梨亭哭泣出走,張落雨才領着蓉兒,帶着成昆緩緩的離開了明教。
殷梨亭很快就被幾個番僧圍住,眼看着就要遭到毒手的時候,卻從遠處撲過來一個布衣老者,這老者十分陰險,偷偷潛過來,一指就先廢了一個番僧,直接破掉了番僧們的陣勢。
殷梨亭原來以一敵五,自然不是對手,現在來了個強援,對方又廢了一個,二對四,立刻精神大振,展開劍法,與那布衣老者分别對上兩個對手,各自厮殺。
成昆自上了光明頂就很憋屈,完美的複仇計劃被人所阻,自己還莫名其妙的成爲了别人的奴仆,還給人強迫着講了一堆驢唇不對馬嘴的愛情故事,心裏早就憋着一團火,此時有發洩的機會,哪裏肯容情?混元功催動幻陰指十指連飛,不多時便将兩名番僧斃于指下。
另一邊,壓力大減的殷梨亭也含恨出手幹掉了一個,隻剩下最後一個番僧,和成昆對視一眼,一起撲了上去,分分鍾幹翻之。
殷梨亭客氣的詢問成昆姓名,說要表示感謝,成昆卻說一切都是自己的主人授意,無需感謝自己。殷梨亭又問他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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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甚名誰,成昆留下“逍遙子張落雨,天鳳真人敖蓉”兩個名字,還表示自家主上不日即将前往武當山拜會張真人,今日撞見殷梨亭被圍攻,過來解救,就算是拜會張真人的禮物。
殷梨亭有點蒙哔的告别了成昆,便往武當事先約好的集合地點趕了過去。
等到和武當其餘諸俠會和以後,紛紛說起自己的情況,卻原來,除了殷梨亭,其他人也差點糟了毒手,被十香軟筋散暗算,幸虧有一男一女兩個神仙眷侶出手,這才解救了衆人。
殷梨亭忙問:“那二人可是喚作逍遙子張落雨、天鳳真人敖蓉?”
宋遠橋等人搖頭表示不知,反問殷梨亭遭遇的情況,兩相對照之下,張落雨二人的形貌年齡姓名等信息逐漸清楚。
宋遠橋沉吟半晌:“這逍遙子、天鳳真人當有神鬼莫測之能,武功之高,當今天下,怕是隻有師傅他老人家能夠媲美。他二人放言不日前往武當拜會,雖是友多過是敵,但武當空虛,也不得不防,我等當速速回山。”
于是武當諸俠領着弟子們快馬加鞭、日夜兼程,一路從西域趕回湖北,到了武當山上,求見了正在閉關鑽研武道的師傅,見到安然無恙,這才松了一口氣,禀報了事情經過。
老張聽聞弟子們的遭遇,眉頭緊皺,思索了半晌,也沒想到這逍遙子和天鳳真人到底是什麽來路,他活了一百歲,卻也沒聽到過二人的名頭。
“不過,逍遙子這個道号,爲師卻是聽說過。在數百年前,天山有一門派,名爲逍遙派,據江湖傳聞,其掌門就叫逍遙子。不過逍遙派曆來神秘,江湖上也少有傳聞,隻是聽說後來一位少林出門僧做了逍遙派掌門。”
老張給弟子們科普江湖舊事。
“傳言中,逍遙派乃是我道家真人所創門派,門派之學極其精微,除武功以外,凡醫蔔星象、琴棋書畫、機械雜工、貿遷種植、鬥酒唱曲、行令猜謎、五行八卦、奇門遁甲、農田水利、經濟兵略,無所不通,無所不精。且門人子弟,莫不英俊潇灑、風流倜傥、仙姿缥缈、容貌過人。若此二位真是逍遙派傳人,前來武當拜會,爲師當真驚喜莫名。”
老張也是道家出身,對于道家門派天然就有親近之感,而且逍遙派也曾有一位少林出門僧擔任掌門,倒是和他的經曆頗有些相似之處,因此生了同理之心,倒是有些期待起二人的到來。
宋遠橋等人聽了師傅這一段話,再結合張落雨二人對武當的友善,也紛紛放下心來。
此時,年齡最小的莫聲谷突然疑惑出聲:“我等惦記師傅,回來的急,也不知道其餘諸派怎麽樣了?我武當遭人暗算,那其他諸派……”
他這話一出,武當諸俠面面相觑。
完蛋,就顧着自家師傅的安危了,倒是忘了還有其他五派。
于是宋遠橋立刻派人分别前往少林、崆峒、峨眉、華山、昆侖五派,打聽動向。
與此同時,武當後山,一個小道士聽聞遠征明教回來的師兄們講述此次遠征種種事,也是眉頭大皺。
“劇情怎麽會突然發生了變化?師叔伯、師兄弟們怎麽就平安無事的回來了?逍遙子、天鳳真人又是個什麽鬼?”
他想了半天想不明白,郁悶的大叫了一聲。
憑啥啊!
憑啥别人穿越都好好的,隻要穿越者不去碰劇情,劇情就必然會乖乖的按照原來的線索走,而到了自己這,就有這麽多幺蛾子呢?
太尼瑪艱難了哇!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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