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乎正義。”曾是文學博士的帝國二号人物約瑟夫·戈培爾重重的頓了頓:“那麽,夫人。可惜您說的與‘正義’相關一切都是‘不經推敲的謊言’。您卑微的身份也注定不被信任。而我,是号稱‘二号人物’的(第三)帝國宣傳部長,元首大人最爲信賴的左膀右臂。雖然您獨自面對的勇氣确實值得欽佩。可也僅此而已。我捏死您就像捏死一隻螞蟻那麽容易。更何況在場的所有人都可以爲我‘正義的行爲’作證。所以‘唯有強權才能擁有正義’。正如‘真理在大炮的射程之内’。面對‘正義的審判’,您要怎麽脫身?”
“你既然知道‘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同道中人’,那就應該清楚我一定有辦法全身而退。”頭牌交際花諾拉·範·奧斯特格倫夫人仍舊保持淡定。
“……”用最短的時間權衡利弊,帝國二号人物約瑟夫·戈培爾的勝負欲還是占據了理智的上風:“怎麽證明?”
“如您所願。”頭牌交際花諾拉·範·奧斯特格倫夫人優雅的打了個響指。混凝土掩體的照明燈立刻一圈圈從内而外,接連亮起。
身穿“電影戲服”埋伏在暗處的片場女演員立刻顯露出窈窕又飒爽的身形。無一例外,都全武裝。戴着罐裝M38型軍用防毒面具。
“防毒面具罐”是德軍的标準裝備之一。自從一戰中開始了可怕的毒氣戰後,防毒面具就成爲了德軍士兵的标準單兵裝備。德國是在世界上最先使用毒氣作爲武器的國家,深知毒氣在常規戰争中的威力,再加上德軍一向裝備精良,所以每個士兵都裝備有罐裝防毒面具。罐裝防毒面具隻有一個易拉罐大小,便于攜帶。
二戰時采用的防毒面具罐基本爲三種,魏瑪時期的短罐,第三帝國時期短罐和長罐。使用數量最多的當屬最後一種,并且因爲防毒面具和儲存罐的發放并無配套一說,所以在戰時可以随意互換使用,不會因爲是魏瑪時期的短罐而一定内裝早期的防毒面具,也不會因爲是第三帝國時期的長罐而一定裝後期的防毒面具,罐子也就沒有了和防毒面具本體一樣的型号區分。罐體全部采用鋼材沖壓制成,第三帝國時期的長、短罐的裏側有鋁制筒狀隔闆。罐體在戰争早期噴塗偏黃綠的灰綠色,後期噴塗偏灰的灰綠色。而早期罐體也會被軍方噴漆打碼重新使用,以節約成本。
除了兼具防毒與蒙面的M38軍用防毒面具,這些身形窈窕、英姿飒爽的武裝女戰士,全部标配黨衛軍八件制式裝備:M1936式軍用大衣、M1939式長筒軍靴、魯格P08半自動手槍、KS98式士官佩刀、榮譽佩劍、鐵十字勳章、SS骷髅戒指。
當然這些都是逼真且有區别的電影道具。而且刻意抹去了納粹和黨衛軍的标志。是片場專屬的電影戲服範疇。
除此之外,還有人手一支的最新款MP40“施邁瑟沖鋒槍”。使用9×19毫米帕拉貝魯姆彈藥,理論射速每分500發,供彈采用32發彈匣,有效射程100米。
MP40的槍身折疊以後,僅長62厘米,比各國的固定槍托武器都要短20厘米以上。這非常适合于裝甲兵、傘兵和山地部隊的使用,尤其是在狹窄的車廂和飛機的機艙裏。對于傘兵來說,MP40短小精悍、火力猛烈,非常适合傘降使用。早期在西線一系列的空降作戰,包括空襲比利時的要塞、突襲荷蘭、大規模空降克裏特島,MP40幫助德國的傘兵部隊完成一個又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他們密集短促的火力往往可以壓制數量占絕對優勢的盟軍士兵。對于裝甲兵來說,短小的MP40可以折疊後放在狹小的車廂裏。對于山地步兵來說,由于山地戰通常敵我雙方的距離都不會太遠,重量較輕和火力較好的沖鋒槍非常适合他們的需要。由于後坐力很小,MP40在有效射程内的射擊非常精确,在較近距離作戰中能提供密集的火力,所以也非常适合臂力較弱,身形嬌小的女性使用。
所以理論上,将以帝國二号人物約瑟夫·戈培爾爲首的“複仇女神行動”的密謀者們團團包圍的女演員沖鋒槍手,隻要頭牌交際花諾拉·範·奧斯特格倫夫人一聲令下,短短幾秒鍾之内就能打空彈夾。交叉火力掀起的子彈風暴會瞬間将密謀者們撕成碎片。根本不用瞄準。
一切恐懼都源于不能輸出足夠的火力。
“……”面對一個個黑洞洞的槍口,還有頭戴防毒面具的女演員沖鋒槍手,帝國二号人物約瑟夫·戈培爾心中騰起陣陣涼意。要知道,這可是一個沒有超能力的類現實劇情時空,沒有肉身擋子彈的超人。
短暫的權衡利弊,帝國二号人物約瑟夫·戈培爾裝模作樣的擡起手腕,确定這個舉動沒有引來對方的敵意,于是飛快瞟了眼表針,然後強裝鎮定的說道:“我要趕去出席首映式。您一定知道,元首快要等不及了。夫人。”
“您請自便,博士。”頭牌交際花諾拉·範·奧斯特格倫夫人微笑着做了個邀請的手勢。能夠兵不血刃化解對己方不利的劇情沖突。而不引發玩家間的紛争(分歧線),對走隐匿路線的“SA3姐妹團”來說,當然是再好不過的解決方式了。
事實上從玩家的角度來看,這場對峙也揭開了劇情沖突的序幕。
從某種意義上說,這是庇護所版本的“代理人戰争”。也是玩家常用的:“劇情衍生劇情,劇情終結劇情”。
目送以帝國二号人物約瑟夫·戈培爾爲首的“複仇女神行動”的密謀者們離開,頭牌交際花諾拉·範·奧斯特格倫夫人這才深吸一口氣,放下戒備,沖完成了一次群像演出的女演員沖鋒槍手笑道:“幹得不錯,姑娘們。”
“這是隐匿在片場的全部‘密謀者’嗎?”一個站在高處頭戴M38防毒面具的女槍手問道。聽聲音就知道她是女軍醫卡羅爾·貝克。重返《大戰役》劇情時空的初始姐妹團成員,也是留守營地的核心成員之一。
“我猜一定還有。”回答她的是出自《超級女特工》劇情碎片時空的SOE女子特遣隊長,永不凋零的“法蘭西玫瑰”女狙擊手路易絲·德斯方丹。
“我們在薩克森豪森集中營有沒有反抗軍的内線?”女軍醫卡羅爾·貝克立刻關切起姐妹的安危。
“有。”B隊沙龍女郎,紅軍女軍醫娜塔莉·巴斯科娃随即答道:“在薩克森豪森集中營中,隐藏着蘇聯的地下工作者安德烈·雷巴利琴科。他的公開身份是檔案登記員兼理發師,真實身份是地下抵抗組織‘蘇共柏林委員會’成員,負責情報和營救戰俘。據說他的上線就是和奧爾加·契诃夫娃單線聯系的四名蘇聯特工之一,代号:‘阿爾塔(ALT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