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塵輕輕點頭:“放輕松,一切都交給我。”
說着,菲亞特号就越過車道,斜沖了過去。
兩眼一花。女船廠主情不自禁的掩口。
好家夥,神奇的事情就這麽神奇的發生了。
“指揮官先生,三位時代姐妹全部登車。”可可的聲音中透着滿滿的喜悅之情。
事實上處于同一輛菲亞特号的時代女郎,彼此之間會産生一種強烈的同理心(Empathy)——“同位心(Peer-Empathy)”。這種強大的心靈羁絆(Spirit Link),甚至超越了孿生子之間的“心靈感應”。因爲從本質上說,她們是不同劇情時空下的同一個劇情人物。互爲異度同位體。具體的表現就是“N位一體”。就好比是火種芯一分成三,誕生的三位一體的阿爾茜姐妹。
“調整拼接順序,我們将獲得強大的一次升級。女士們。”吳塵沖隊内閉路視訊說道。
“指揮官先生,必要的安撫工作也要完成哦。”可可妩媚的提醒。
“當然,不過這一次,我們要換個方式。”吳塵又沖閉路視訊說道:“所有敞篷跑車空出駕駛座。”
“明白,指揮官先生。”飛行小隊的時代女郎們立刻行動。兩兩并坐在副駕駛座上,空出駕駛座位。規則所有人都清楚:載有時代女郎的菲亞特“無人駕駛”汽車,能夠進行“時空拼貼”。
吳塵要把菲亞特杜卡托概念露營車拼貼在頭車,将所有的跑車拼貼菲亞特642 RN2巴托萊蒂遊艇拖車,剩下的那輛菲亞特500L正好用來拼貼菲亞特309武裝大巴剩下的最後一排座椅。
說幹就幹。
吳塵又用對講機聯系三位剛剛登車的女士,好讓她們挪個座位。
不知不覺習慣了的與吳塵的對講機通話。迅速撫慰了三位新上車的女士們的心。三位新時代女郎,也幾乎毫無遲疑的挪到了副駕駛座。又按照吳塵的要求系好安全帶。
然後軌道機械鉗的表演開始了。
“刷!刷!刷——”
仿佛鲸魚吞小魚。一排拉風的敞篷跑車接連消失。全部高級材料都拼貼在了菲亞特642 RN2巴托萊蒂遊艇拖車的内外車身。
“刷——”
菲亞特309武裝大巴最後一排座椅也變真皮的啦。
“刷——”
菲亞特杜卡托概念露營車直接拼成頭車啦。
13+51+120+70×4+45+56+178+53+75+97+100+24+128+17+153+110+92+18=1610馬力。
整個菲亞特号成爲三車拼接,無比和諧的完成體:『三車菲亞特号』。
無論高矮胖瘦,都橫平豎直、和諧統一。
唯一遺憾就是『三車菲亞特号』沒能拼接上卡裏迪KS-88飛橋遊艇的澎湃動力。但這也不重要。因爲飛橋遊艇的三層全景船艙變成了「全景操作艙」。除頭車之外,所有機械臂的磁鼓手柄都被安置在了這裏。配上豪華真皮座椅,等同于将整個飛艇打造成強大的火控載台。飛橋甲闆的天幕就是跑車的敞篷……諸如此類,凡是更高級的材料都會拼貼替換掉先前的普通材質,豪華程度處于時代頂級。
當然,吳塵的頭車也一改先前樸實無華的簡陋,被概念版露營車簡潔時尚取代。舒适溫馨,科技感滿滿。
歡呼雀躍的可可,一把拉走還在發呆的女送貨員去了露營車廂。将駕駛室留給了穩住方向盤的吳塵。
菲亞特号1610馬力的澎湃動力,以及4×拼貼的車身結構讓操縱的靈活性也遠超一般意義上的三車拼接。就好比所有用時空貼片的方式被拆解掉的汽車的“拆車件”,都成了『三車菲亞特号』——“菲亞特杜卡托概念露營頭車+菲亞特642 RN2巴托萊蒂遊艇拖車+菲亞特309武裝大巴”的“強化套件”。
需要注意的是并不是所有車輛都是4×拼貼。比如菲亞特杜卡托概念露營頭車,隻進行了3×拼貼。至少還能再拼貼一次。
也就意味着這趟旅途并沒有完,前方還有紅綠燈路段。
而且汽車追逐戰依舊繼續。超市運貨車仍在窮追猛打。
僅憑菲亞特号三車的強化車身,就足以抵抗這些機器人的徒手攻擊。而且受制于機器人三定律的限制,這些“程序變異”的機器人的首要目标還是想要攻破車身,擄走從10号房間出逃的兩位女士。
所以機器人攻擊的主要目标也就鎖定在菲亞特号三車車尾的309武裝大巴。于是機械臂反擊的重點也是圍繞車尾大巴展開。
切割機械臂繞圈鋸腿,機械鉗挨個甩飛,還有焊接機械臂無差别電擊。機器人如雪崩般從大巴車頂掉落,成爲阻擋超市運貨車前進的人形路障。越來越多的超市運貨車來不及躲避接連翻車,交通事故頻發。也讓整個路段的通行變得越來越艱難。
“指揮官先生,前面就是紅綠燈路口。”可可所在的露營車廂内也有一套“袖珍電視牆”。可以看到全部由閉路攝像機捕捉到的實時畫面。這應該是露營車自帶的閉路監控系統的一部分,作爲時空貼片與菲亞特号的系統完成整合。
“好的,可可。”很快,吳塵也看到了正在閃爍着綠燈的十字路口。似乎正催促他趕快通往下個路口。
在抵近路口時,追擊漸漸停止。尤其是過了十字路口的減速帶,所有的超市運貨車幾乎同時停止了追擊。這顯然是吳塵過關的标志。在黃燈變紅燈之前,吳塵穩穩刹車。
所有用磁鼓手柄操縱機械臂與機器人對戰的時代女郎們,也各自松了口氣。
然而當信号燈由紅轉綠,吳塵卻遲遲沒有發車。
“指揮官大人?”可可滿臉不解。
“可可,我們要回去一趟。”吳塵想了想道:“關于夜班服務員卡特琳娜的(劇情)線索,我們似乎并沒有完成。”
“擺脫機器人的追逐,抵達下一個紅綠燈路段不就是勝利嗎?”可可問出了所有飛行小隊成員的心聲。
“确實是這樣。但就像是街機遊戲中的‘拖屏殺’,通過快速移動遊戲角色把行動緩慢的敵人拖到一側屏幕外‘自動消失’,就是我們現在做的事啊。”吳塵是從肥宅的二次元思維來考慮的啊。
許多街機遊戲都有類似的設定或者說是程序漏洞。“拖屏殺”也是早期“卡Bug”的一種。卡Bug特指利用遊戲漏洞破壞遊戲平衡的作弊行爲。
“是這樣啊。”事實上可可并沒有玩過流行于80年代的街機。卻不妨礙理解吳塵這段話的含義:“就好比我們穿越紅綠燈十字路口,抵達下個時代,雖然躲過了機器人的追殺,卻并沒有徹底解決上個時代的機器人程序異化的問題。也沒有找到所有問題的根源。”
“對,就是這樣。”吳塵随即掉轉車頭,原路返回高速公路超市。
情況也正如吳塵猜的那樣。沿途散落在車禍現場的機器人,拖着殘肢斷臂,紛紛讓路,目送菲亞特号遠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