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女警氣急敗壞。亂槍射爆後車廂。
剛才還躺在地上打滾的紳士律師連滾帶爬躲進了菲亞特124運動蜘蛛敞篷跑車的後備箱。
“先生,要不要解釋一下?”摩登女郎還覺得隻是個誤會啊。人都不是我們殺的哇。但說他們倆是互殺會有人信嗎?
“放心,一切有我。”話音剛落,主駕駛一側的倒車鏡就被女警打爆。
吳塵已經确定,女警用的也是15發大容量彈匣的伯萊塔92。警匪通用也是意大利特色。
“砰!砰!砰!”差點被吳塵蒙混過關的女警在強烈屈辱感的驅使下舉槍連擊。子彈貼着車窗呼嘯而過,雖然都沒有擊中,卻也差的不遠。吳塵一邊計數,一邊故技重施S形走位,阻擋女警的追擊路線。
就在女警打完15發的那一刻。吳塵随即降速:“等下看你們的了。”
“好的,先生。”菲亞特124運動蜘蛛敞篷跑車内的兩位女士心領神會。
“停車。”女警加速抵近,用黑洞洞的槍口指着吳塵的腦袋。
吳塵隔着駕駛室車窗報之以微笑。然後猛打方向盤,硬氣十足的擠了過去(?)。
“啪嗒!”女警一槍打空。來不及換彈夾,拼裝車就撞了過來。
女警下意識的躲閃,卻發現方向盤紋絲不動。更加詭異的是,吳塵那張居高臨下的笑臉距離她越來越近!
“天哪……”女警也沒來及多想。兩眼一花,警車的車頭牢牢焊死在菲亞特124運動蜘蛛敞篷跑車的車尾。更加詭異的是,整輛車還被裝在救護車的車殼裏!
“你好?”就在女警愣神的工夫,女記者和貴婦人一左一右,已經圍了過來。
等看清兩人那張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女警止不住的渾身顫栗:“魔鬼!你們這些魔鬼!”
慌忙去摸備用彈夾,卻被眼疾手快的女記者一把抓住手腕:“警官,事情不是你……”
隻聽“啪!”的一聲,女記者冷不防被女警一拳擊中左眼。
“你這個白癡。”女記者頓時火大,伸手就去薅女警的頭發。另一側的貴婦人也撲進副駕駛。三人扭打成一團。薅頭發、扯耳朵、扇耳光、咬手臂。撕爛的撕成稀爛,扒光的扒個精光。
奈何女警練了一身好功夫。左右開弓,兔子蹬鷹。把女記者和貴婦人一左一右,踹了出去。
全不顧中門大開,也不怕帶球撞人(?)。胡亂打了個結的女警,踩着女記者的腦袋強行下車,從滿是彈孔的後車廂門縱身跳了下去。
“她,逃了?”一直緊盯後視鏡的摩登女郎狐疑的問道。
“砰!”回答她的是應聲炸掉的副駕駛一邊的倒車鏡。
女警又奪過一輛警車,換滿彈夾發起新一輪的追擊。
“你們沒事吧。”救護車的尺寸雖比轎車略大,但被拼接在車廂内幾輛轎車的車門都無法完全開啓。正因爲這樣,女警才不能完全發揮出應有的實力。一身的功夫卻混成了女人打架。尤其是被薅頭發、扯耳朵、扇耳光、咬手臂。撕爛的撕成稀爛,扒光的扒個精光。
話又說回來,女人從來都是往死裏爲難女人啊。
新仇舊恨,公報私仇。“砰!砰!砰!”連射15發,眼角一顫。吳塵那張人畜無害的笑臉又在不講理的逼近。
兩眼又一花。這輛警車頭又跟那輛警車尾,死死焊在一起。
眼角餘光左右瞥過,兩個披頭散發,渾身冒殺氣的女人已經提前站好了位置。女警手剛摸向腰間,又被一把薅住了頭發。跟着就是一陣天旋地轉的極限拉扯。
“喀嚓。”不知從哪裏掏出一根薯條的摩登女郎,滿臉的津津有味。
“你們等着!”留下句狠話,吃了大虧的女警又從咣當亂響的後車門含恨跳下。
“砰!”又奪了輛警車的女警滿彈滿油滿血複活。
15發打完,女警花容慘變。
兩眼一花,第三次了!
女記者豎起一根手指,轉動着從女警身上扒下來的戰利品,吹着口哨的挑釁。像極了聖西羅球場的觀衆在主隊進球後揮舞黑紅毛巾的名場面。
“哒哒哒,哒哒哒……”左右搖擺的兩扇後車門當場四分五裂。換了把微沖的女警用鋪天蓋地的彈雨發洩着心中的憤怒。
“快躲起來。”吳塵立刻變道躲避。
失去準頭的子彈火花四濺的擊碎了側面車廂。好在吳塵提醒及時。女記者和貴婦人都沿着兩側狹窄的縫隙爬出了攻擊範圍。
“先生,她在腋下還藏了把手槍。”吃着薯條“文明觀球”的摩登女郎沒有漏掉任何一個細節。
“好的,可可。”吳塵越叫越順口啊。
又一梭子彈潑水似的襲來。
吳塵再次變道躲避。用另一側的救護車廂來阻擋彈雨。
“事情似乎越來越有趣了。”看眼看千瘡百孔,撐不了多久就會被完全打爛的拼裝車廂,吳塵若有所思。
刻意表演出又打光子彈的女警,詭計得逞的等着吳塵擠過來。
搶在女警伸手腋下準備拔槍前,吳塵黑洞洞的槍口已先瞄準了她:“舉起手來。”
吳塵的一舉一動都充滿了莫名的震懾。女警掙紮幾下,也就任命的雙手高舉。
兩眼一花,又被死死焊在一起。
什麽都不必說。女警深吸一口氣,扯掉腋下的配槍。猛然後仰躲開薅頭抓。反手捏鼻殺狠狠一擰。
“哎呀!”疼得女記者一聲慘叫,眼淚直流。
女警又揮起另一隻手臂,擋下貴婦人的攻擊。正要趁勢反撲,不料脖頸一緊。整個人被保險帶勒在靠背上。
還有第三個人?
沒錯,正是及時殺到的摩登女郎。
“警官,你看看我們,是不是都和你一模一樣?”說着摩登女郎伸出穿着尼龍絲襪的大長腿,用迷人的足尖撬動後視鏡,照出自己也照出女警,兩張五官完全一緻的臉。
“警官,看看你的前後。”聲音來自吳塵:“這麽多輛菲亞特拼接在一起,難到您不覺得是哪裏出了問題嗎?”
“你們究竟是誰。”女警停止掙紮,身後的摩登女郎也稍稍放松了保險帶。
“我們來自不同國度的……意大利。”女記者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站了起來。
“胡說,世界上隻有一個意大利。”女警大聲反駁。
“要是我們來自不同的意大利呢?”一旁的貴婦人也捂着臉站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