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這麽做簡直解決不了任何的問題,隻會給大家徒增煩惱而已,哥,從現在開始,你沒說一句話,都要好好過過腦子,現在是在湘西的地界兒,不是我們的省城,我們更應該注意,你知道嗎?”崔明麗深吸了一口氣,說的苦口婆心。崔明伏雖然嘴上答應的好好的,但是他是否真的可以坐到,我仍舊覺得這是一個未知數,但不論如何,我們仍舊需要繼續往前走,不論如何,不可以回頭。
崔明伏扁了扁嘴巴,貌似對于崔明麗的批評,仍舊是有些不滿的,“對了,天兒,你覺得那老太太的話是不是水分很大啊,我覺得那也就是一個怪物,什麽貓鬼不貓鬼的啊,我怎麽不知道啊?咱們也是這一行的啊……”
此時,又換做是我和崔明麗一起白了他一眼,我對于他的話嗤之以鼻,“我看你就是實實在在的一個外行貨,不單單是那個老太太,我和崔明麗都知道有貓鬼的存在,别的不說,我看還是你知之甚少的緣故!”
崔明麗清了清嗓子,也開始講起了一個典故,但是這個典故我卻也沒有聽說過,看來知之甚少的人不單單是崔明伏,我當然也算是一個。
還有的事例來自于唐高宗時期的皇後武曌,話說武曌在殺死情敵後非常害怕擔憂,尤其是杖斃王蕭二人的事,始終令她不安,尤其是蕭淑妃死前說的詛咒,蕭淑妃詛咒道:“願來世我爲貓,阿武爲鼠,世世噬其喉。”。
武則天自此後也常夢見一貓噬其喉,時從夢中悸醒,從此武則天畏貓如虎,終身不複近貓。 更是讓武媚娘擔心害怕,讓她對貓産生的恐懼感已經有了,爲什麽這麽說,貓這種小動物,不但溫順可人,還能捕捉老鼠,自古以來,它就是人們的寵物。
據記載,在唐朝,養貓的風氣十分普遍。其實武曌在當上女皇之前,也很喜歡貓,曾經養過一隻白色的小貓,叫雪兒。
當年唐太宗過世,她被送到感業寺時,将雪兒送給李治,後來被王皇後領養,由于長期被王盈帶着,所以忘記自己原來的主人,導緻武曌從感業寺回到宮中後,雪兒對其視同陌路,還在武媚娘手臂上抓了一道血痕。
最後當王皇後和蕭淑妃即将被杖斃而死時,她跳了出來攔住,被武媚娘喊住,但王氏和蕭氏卻已被杖斃而死.。但是後來,她卻見了貓就怕,甚至下令宮中一律不得養貓,違者重罰.這是跟蕭淑妃死前說的話有直接的關系,那麽蕭淑妃爲什麽選擇死後變貓呢?
有兩種說法:一說武則天屬老鼠,蕭淑妃自然要變貓來克。不過,據記載武則天生于公元624年2月17日,應該是屬猴的,這種說法不太可信.所以第一種排除.
另一說,則源自隋唐之際關于“貓鬼”的靈異故事。别看貓平日一副溫順可欺的樣子,它報複心可強了。“貓有九條命”并不是說貓真的有九條性命,而是說貓記仇能九世不忘。 甚至,貓的鬼魂還能害人,也就是傳說中的“貓鬼”
這是神秘,詭異而又可怕的一種生靈。隋開皇十八年,即西元599年,皇宮裏發生過一起“獨孤陀貓鬼事件”,傳得沸沸揚揚,當時民間謠傳貓鬼害人,一時間人們談貓色變,惶惶不可終日。而且,這個事件在正史《隋書》和司馬光的《資治通鑒》中都有記載,可信度相當高。在唐高宗時期,修訂頒布的《大唐疏議》中, 《大唐疏議》第262條規定:“蓄造貓鬼及教導貓鬼之法者,皆絞;家人或知而不報者,皆流三千裏。”就有對蓄養貓鬼的明令禁止,違者将受到嚴厲處罰。上升到法律的手段,充分說明民間流傳蓄養貓鬼之風,百姓也普遍相信這一說法。
所以在飽含刻骨仇恨的彌留之際,貓,就成了蕭淑妃冤魂發誓報仇的不二之選。而武則天畢竟做了虧心事。縱使當面殺人如麻面不改色,但在背地裏,卻也不敢正對死者怨毒的詛咒,她開始強烈地害怕貓鬼,也因此對貓産生了畏懼情懷。
雖然,此後宮中再沒有一隻貓了,但武則天還是夜夜驚醒。睡夢中,她仿佛看見蕭淑妃化身的貓迎面撲來,聽見貓撕咬自己喉嚨的聲音。爲此,她還專門請了巫師爲她辟邪,并移居蓬萊宮。
但是,這一切都無濟于事。貓的“幽靈”,已然進駐她的内心。或許終其一生,再也無法擺脫了。這也就應了一句老話:平生不做虧心事,夜半敲門鬼不驚。
“但,那怪物爲什麽是嬰兒臉呢?”我緊皺着眉頭,“這點我想不通。”
崔明麗倒是頓了頓,“這個我也不敢确定,我也隻是聽師父說的,但是并沒有正史的記載……”
貓鬼比普通的貓大,身上毛有兩三尺左右,白天躲在大樹影子,晚上才出來覓食。貓鬼喜歡麻油雞的味道,常常循着麻油雞味道去找尋有嬰兒的人家;當他們發現嬰兒時,會用兩隻前爪扣住嬰兒咽喉直至嬰兒斷氣;特别在三朝也就是三天、七天以及滿月時,最容易出現貓鬼;所以許多人家會将嬰兒送至親友家,等嬰兒滿月再接回。
“哦,原來是這個樣子啊……”崔明伏聽完之後啧啧稱歎,不由得對崔明麗豎起了大拇指,“天兒,看來我們以後可要好好學一學了,跟我妹妹比起來,咱們兩個人的知識面可當真是太匮乏了。”
我推了崔明伏一把,“滾犢子,别跟我扯有的沒的,你自己沒有文化,别拉我跟你一起墊底兒。”崔明伏白了我一眼,“得得得,搞得你自己很有學問似的。”
那一夜,我們三個人去了隔壁崔明麗的房間,都說三角形具有穩定性,在一起呆的時間多了,我們也總是覺得若是三個人呆在一起的話,在人身安全上面,肯定是比較有保障的,到了晚上十一點左右的時候,我扛不住了,迷迷糊糊間終于睡着了,這一覺睡醒,便到了大天亮,我竟然連一個夢都沒有做。
“草,頭暈……”崔明伏說着發了句牢騷,“也不曉得陸七八那貨怎麽樣了?”
這倒是,昨天晚上,我們三個抱團呆在一起,是沒啥事兒,但是陸七八可是自己在一個房間裏面啊!我們三個趕緊走了出去,正準備叫門的時候,陸七八的大門卻也自己打開了,我們站在了門口,卻發現陸七八正常得很。
“你們幹嘛……”他睡眼惺忪地揉着眼睛,伸直了雙臂,打了一個大大的哈切,“你們怎麽起這麽早?我還準備去叫你們呢!”
既然他沒事兒,我們就放心好多了,否則的話,真不曉得這靈車要怎麽開。寒暄了幾句之後,大家便一起走到了樓下的餐廳吃早餐,昨夜一場大戰,我的肚子就在此時也餓了,狼吞虎咽地吃了好多。搞得服務生都忍不住對我和崔明伏側目而視,或許在他們看來,我們兩個也太能吃了一點兒。
吃完早飯收拾了一下,陸七八說他先去停車場準備,我們去辦理退房,針對于崔明伏房間裏面的那塊玻璃,别人要求賠償500塊。
“靠,你們怎麽不去搶,一塊爛玻璃要500塊錢?”崔明伏大吼着。
但是前台的小姐卻搖了搖頭,“先生,這是我們的規定啊,您也可以不用繳納,但是您前提要把這玻璃給修好啊……”
我拍了拍崔明伏的肩膀,從錢包裏面掏出了五張紅票,“來,小姐,拿好。”之後便帶着崔明伏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開車之後,崔明伏仍舊是憤憤然,但是我卻深吸了口氣,“行了,您還是消消火吧,崔大少,您昨天得罪一個量黃米的就差點讓咱們三個噶屁了,您若是再跟那前台吵幾句,我看咱們都可以去死了。”
或許覺得我說的沒錯,崔明伏終于閉了嘴。車子向前,陸七八告訴快到張家界了,但是我們卻是從這裏取道去龍山縣的烏龍山,剛剛上車的時候,我們也給他看過了桑林婆婆化的地圖,這家夥對于地圖上面标識位置的認知,卻比挺多,我倒是覺得,以他的能耐,完全不用當司機,倒是可以去當個向導。
“哪裏,人貴在有自知之明,我能幹什麽,不能幹什麽,我自己的心裏面肯定是要有數的,向導的活計,我絕對做不來,我當個司機倒是綽綽有餘!”陸七八說着“呵呵”地笑了一聲,别看他平時吊兒郎當的,但他說話卻是非常在理。
“嗨,不是有事兒要辦,咱們還可以先去張家界去玩一玩兒!”崔明伏有些黯然失色。
“先送桑林婆婆落葉歸根是正事兒,反正師姐也沒有打電話,我們辦完事兒再去玩也不遲啊!”崔明麗笑笑,臉上泛起了淺淺的笑容,在湘西潮濕的空氣裏,仿佛一塊很給力的幹燥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