歙硯尤其是龍尾硯,石品花紋,嬌麗紛呈,形态神奇,共分五品二十五種。然翻開硯史,曆朝曆代的文人墨客對歙硯及其石品花紋的研究和贊語,遠不及對端硯的精彩。
酷愛歙硯尤其是龍尾硯的筆者,隻好鬥膽嘗試描述一番:石品有“春蚓秋蛇”的長眉,有“美若西施黛眉”的對眉,有“群雁掠湖”的雁湖眉,有“形若棗核”的棗心眉,有“春蠶卧桑”的粗眉,有“凝輝鍾端”的錦蹙眉,有“斑若虎紋”的虎皮眉;有“飛光暮雨”的暴雨金星,有“朝氣雲霞”的金暈,有“銀河熠熠”的銀星,有“白雪皚皚”的銀暈。
有“密如绫羅”的細羅紋,有“細如犀角紋”的古犀羅紋,有“紋理絲絲”的刷絲紋,有“動若千波逐浪,靜如輕煙飄拂”的水浪紋;有“晴彩飄逸”的玉帶,有“星如粲河”的金花玉帶,有“彩虹經天”的彩帶;有“秋雨新霁”的廟前青;有“佛祖金裟”的金線龜背,有“佛祖銀裟”的銀絲龜背等等。
在諸多的石品中,以眉紋、羅紋、玉帶、彩帶、廟前青、銀星、銀暈爲珍稀可貴,其中又以對眉、雁湖眉更爲罕見精絕,可謂稀世之品。欣賞絢麗多彩的歙硯石品花紋,讓觀賞者心潮起伏,激動不已,贊歎造物主巧奪天工的“神”、“奇”、“絕”。
一方硯爲雁湖眉紋,又稱雁攢湖眉子,上方十幾隻大雁成對集聚,翺翔藍天,翩翩飛舞;中間一群鴻雁排成一字翎隊形,乘風而來;下方水浪紋形成的湖面,水光潋滟,微波漣漪,幾隻大雁點水其中。整個畫面恰似一幅天然雁栖湖的美景,令人歎絕。另一方對眉硯,上下兩組劍眉,酷似人的雙眉,神韻潇灑,清秀飄逸,頗爲難得一見的稀品。
這兩方硯各具風采,雖無一刀之雕工,然行家曰“大巧謝雕飾”。爲此,即興題硯銘一首:“端有‘眼’,歙有‘眉’,端歙二君,眉清目秀,眉眼傳神,羞煞潘安,喜熬文人。
而後,老崔頭又拿出了一支毛筆,這毛筆的筆杆不算長,并且在那筆尖筆毛的也并不算多,我仔細地看了看說不出是爲什麽,這支筆我倒是看不出是什麽物件兒,但隻要是老崔頭拿出來了,不用想也知道這支筆也定然不是那凡物。
“看什麽看,這是胎毛筆……”老崔頭瞪了我一眼,而後又轉向了妮妮,“姑娘,你的食指伸出來,我取一滴血!”聽到了老崔頭的這句話,崔明麗趕緊把自己的手給伸了過去,老崔頭握住了她的食指,取來一根銀針,往上使勁地一戳,頓時一滴血液從崔明麗的食指上面湧出,慢慢地滴到了面前的硯台裏面。
胎毛筆曆史悠久,自唐代以來就有制作"胎毛筆"的習俗,唐朝便有"内爲胎發外秋毫,綠衣新裁管束牢"的詩句,便是極好的明證。胎毛筆是嬰兒出生後第一次理下的頭發做成毛筆,是小寶寶離娘胎出生後唯一可留作紀念的,它具有人生僅有一次的自然毛發,彌足珍貴。
不少父母都會爲初生子女制筆以作紀念。相傳古時一書生上京赴考,以胎毛筆爲文,竟高中狀元,故又稱狀元筆。胎毛筆的曆史,可追溯至唐代。
胎毛是嬰兒離開娘胎後一生當中,第一次剪下的頭發具有先天之靈氣,非常珍貴也是最具有珍藏價值的物品,是制作毛筆的 最好材料:一可以辟邪。二可以紀念。三可以作爲今後定情結發之禮義意深遠。四也可做傳世之物。五可做dna鑒定。
傳說有一戶很窮的人家,兒子要上京考試沒錢買筆,隻好将他的初生胎毛編制成筆讓他上京考試,結果一舉中狀元,所以胎毛筆則又稱爲“狀元筆”。每個寶寶的降生,母親都寄予厚望與祝福,希望寶寶平安健康、成家立業、飛黃騰達,因而就有許多慶賀新生寶寶的七大傳統禮俗:
剃頭,爲初生寶寶剃理胎毛,是古代特有習俗,願他從頭開始,一生圓滿。去黴,理發後接着爲寶寶剃除眉毛,去除黴運,祭祖禮儀時,表尊敬之意。吉兆,理發後用紅蛋于頭頂滾三圈,取意鴻運當頭,願平步青去,有好姻緣。健壯,理發後爲寶寶洗澡,于澡盆中放入石頭兩個,身體健康,壯如硬石。聰明,同時擺放蔥兩根,取與“聰”同音,願寶寶聰明過人,智慧不凡。富貴,再放置金鎖片一個與銅錢六枚,願寶寶吉祥如意,大富大貴。
第七乃是傳承,剃理之胎毛,由父母擇以具有保存價值之筆杆制作成爲寶寶開運辟邪,願寶寶平安長大,飛黃騰達。每項儀式和禮俗都蘊含着父母對寶寶無盡的期許與祝福。
胎毛筆八大制作工藝主要概括如下:
第一是筆料,主要是将胎毛按長短、粗細、色澤、有鋒或無鋒等不同進行分類。
第二則是水盆,又稱水作工。筆工将浸在水盆中的胎毛理順,帶濕剔除不适合做筆的雜毛、絨毛、無鋒之毛等,并整理成半成品的筆頭。它是胎毛筆工藝最複雜、最關鍵的工序之一。水盆工序中還有一個将毛脫脂的過程。一是用石灰水将胎毛根部脫脂,而筆毛鋒尖的脫脂則用較長時日的“日曬夜露法”,不使劇變損傷鋒穎,這也是胎毛筆工藝的獨到之處。
第三叫做結頭,也叫紮毫,水盆做好的半成品的筆頭,送到這一道工序進行結紮。然後用溶化的松香滴于筆頭根部,使筆毛不易脫落。
第四叫做蒲墩,精選筆管的工序。在逐根的挑選中,把乾裂、蟲蛀、皮色蒼老、粗細不勻的筆管剔除,并按筆的各個品種規格要求,分類選出色澤、粗細、杆長一緻的筆管。
第五叫做裝套,包括兩個部分,一是裝筆頭,将經精選的筆管進行挖孔,把結紮好的筆頭安裝其中;二是爲裝好的筆配制筆帽。
第六叫做鑲嵌,屬于對某個種類毛筆的筆管進行裝飾的工序。此類筆一般用湘妃竹、鳳眼竹以及象牙、紅木、檀木等材料爲筆的主杆,再用牛角(後起還用有機玻璃)進行鑲嵌,使筆管造型更美觀。其中分鑲頭即是筆頭端和鑲尾也就是筆尾端兩種。
第七叫做擇筆,又稱爲修筆。是胎毛筆工藝中的關鍵技術環節。擇筆是對前面工序形成的半成品胎毛筆進行最後檢驗并修整的工序,要将影響内在和外觀質量的胎毛剔除,并将筆頭整形,最終達到尖、齊、圓、健的品質要求。
第八叫做刻字,在筆杆上刻上寶寶的名字和出生日期,祝福詞等等。
其他胎毛紀念品還有胎毛章、胎毛墜、胎毛車挂、胎毛畫,胎毛繡等産品。同時胎毛筆、胎毛章(臍帶章)、手足印并統稱爲嬰兒三寶。
“這是取一百名死嬰的胎毛制作的,也隻有這支筆,寫出來的東西才有靈性,還有去庫房找一個玄色的葫蘆,那裏面有黑狗血,你去幫我取出來……”我擦,沒有想到這支“胎毛筆”,竟然還這麽的重口味,聽到了這句話,我努力地咽了口唾液,這他媽也真是有些出人意料了,老崔頭的收藏還真不是一般人可以駕馭的了的。
我點了點頭,轉身朝着庫房走去,不一會兒就在庫房的一處架子上面找到了裝着黑狗血的葫蘆,老崔頭把這些東西全部都倒進了硯台裏面,細緻地研磨了起來。其間崔明麗帶着妮妮去到了寝室休息,菩提子燃燒之後的粉末和朱砂混合在了一起,又加入了黑狗血,那味道那當真“特殊”!
我隻是動了動鼻翼,老崔頭就擡頭瞪了我一眼,“幹嘛呢?嫌棄啊,不相幹就滾蛋……”我擦,這老鼻子,豈有此理,我什麽時候說不做了,這他媽僅僅就是正常的生理表現,這老鼻子竟然如此的挑剔。
做好之後,我和他一起走到了外面,老崔頭把孔明燈裏面的蠟燭給點着了,這孔明燈就在這瞬間飛了起來,我們一起擡頭仰望着。
“飛起來了……”夜空中,黑色濃重,僅僅有這一隻燈籠,高高地飛在了天空當中,或許這是天空當中唯一的色彩了。
“别瞎感歎了,咱爺倆趕緊跟着,快去啊……”老崔頭照着我的屁股上面就是一腳,而後丢給我一串電動車的鑰匙,我趕緊跑去打開,電動車的速度雖然不大,但是還好這是在深夜當中,路上的人流量原本就蠻少的,騎着小電電,帶着老崔頭,我竟然還在路上飙到了70邁,好在這孔明燈漂浮的速度也不算慢。
“臭小子,你給我跟緊了,要是跟丢了,我他媽饒不了你……”我的後腦勺上面又是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