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士刀以其優良的性能在世界冷兵器中占有絕對地位。這種刀經由冶鐵、制刃、淬火等過程組成。
不僅做工考究,鋒利無比,在刀身的雕刻上也是别有匠心,是一把無論是殺人斬物,亦或是欣賞擺設都有着獨特工藝的名刀。
但是此時,這把刀卻沖着我的腦門兒呼嘯而來,而這個正在揮舞着它的島國浪人,也緊咬牙關,目眦欲裂,看樣子勢必要把我的腦門兒當成一個熟透了的大西瓜了。
媽的,豈有此理!一股怒火在我的心中熊熊地燃燒着,就在此時我一把舉起了我手中的判官筆,“镗!”的一聲,淩空接住了那把呼嘯而來的武士刀。
“就憑你,一個二等殘廢!”我大叫了一聲,這浪人估計沒有想到我一個小毛孩子竟然可以這麽穩穩當當地接住了他手中的武士刀。
就在此時,我擡腳一踢,正中了他的裆部。
他登時倒蹦而去,在原地“咚咚咚”地蹦了起來,那臉上的表情凄慘至極。
與此同時,崔明麗也在和另一個到過狼人進行着激烈的對打。那浪人雖說身形低矮,但是那動作卻極爲迅捷。
武士刀在他的手中揮舞着,幾乎是次次都朝着那崔明麗的要害部位刺去,若是其中有一次刺中的話,我看那崔夢麗也就要一命嗚呼了。
好在這個丫頭身形靈活,和那浪人周旋了那麽久,也沒有讓自己被傷及分毫。
可這浪人卻有些沉不住氣了,能佩戴那島國武士刀,都是精英分子。
此時他卯足了力氣,連那腮幫子都因爲他的用力而一抖一抖的,他高高地舉起了手中的刀,直直地照着那崔明麗的頭頂貌似要卯足了力氣劈下去。
“嘿——”一聲大喝從浪人的嘴中噴薄而出,但此時,這把刀卻在他舉起雙手揚起的時候立在了當下。并沒有像預想的一樣落了下來。
我定睛一看,是嘟嘟,嘟嘟騎跨在那浪人的脖子上,伸出雙手抓住了那島國浪人的手腕,讓那武士刀沒有落下分毫。
但嘟嘟此時也竭盡全力,我看到他那白嫩的小臉上已然浮現出了兩朵绯紅的雲霞。
這麽好的機會,崔明麗當然不會放過,她握緊了手中的“三棱軍刺”,以手腕爲軸,使得手中軍刺由前向下,向右回環,對準那浪人的肚子猛然刺去。
看到這一幕,我深深地驚訝,在《陸判手卷》當中有劍術這一章,而此時崔明麗所使出的正是那“武當小花劍”當中——鸾舞蛇驚,這一招!
“刺啦……噗……”而就在此時,那三棱軍刺帶着呼哨朝着那狼人的肚子猛地刺去。
就聽到了那軍刺與中山裝的布料還有那浪人的皮肉相互摩擦發出的聲音,一股血液當即噴灑出來,這三棱軍刺的殺傷能力可當真不是鬧着玩兒的。
“哇……”那浪人當即捂住了肚子,往後倒跌而去,手中的武士刀也垂落了下來!崔明麗趁機又上前一步,繼續開戰。
而與此同時,我這邊的浪人在原地蹦跶了一會兒之後,或許褲裆裏面的情況好了一些,旋即又握緊了那武士刀朝着我沖來。
但此時的我卻沒有任何的心驚,因爲我看到了嘟嘟此時落在了地面上,伸出了腳,而那日本浪人由于發力助跑,但是他卻看不到嘟嘟,就被直直地絆了一下,竟然跪在了地上,好,就是現在……
我深吸口氣,同樣卯足了力,舉起手中的判官筆朝着那孫子狠狠刺去,但那孫子不愧是訓練有素的島國武士,現在竟然還可以騰出手來抵擋我這一筆。
但是,我右手是握着判官筆,我的左手卻也不是沒有任何的東西!
“去死吧——”我大吼一聲,帶着那“史密斯維森熊爪”的左手此時飛快地移動到了這孫子的右臉上,“熊爪”此時正嚴絲合縫地扣在了我的手指頭上面,在這“熊爪”的尖部有着一個倒刺鐵鈎。
我咬緊牙關,讓這個鐵鈎深深地刺進了這孫子的右臉當中,對,我狠狠地刺了下去。
“哇——”這浪人狠起來的時候簡直就是野獸,但是被人欺負的時候卻和那低等的隻會“哇哇”叫的畜生沒有任何的區别。
他的嚎叫讓我有些暗暗地心驚,但是我還是狠下心來,猛地用力……
“史密斯維森熊爪”一個重要的特點就是當它的爪勾勾住了獵物的時候,是全然不會松開,必須是一勾到底。
就向現在!我手腕發力,不顧那浪人嚎叫,從左到右,那“熊爪”在那浪人的臉上劃出了一道美麗的弧線,同時也把他從右臉頰到左臉頰包括口唇周圍的皮膚整個兒揭了下來,露出那完美的咬肌、三角肌、以及口輪匝肌!
“啊!”那鮮血把他的中山裝給染紅了,在他的面部竟然以筆尖給分界線,使得上面的這部分成了有肌肉覆蓋,下面這部分全是鮮紅血肉布滿,形成了十分明顯的“楚河漢界”。
被這“史密斯維森熊爪”給帶下來的臉部和唇部的皮膚耷拉在一邊,就好像剛剛從臉上揭下來的一張口罩!
崔明麗看到這一幕也楞在了一邊,我的精神也有些恍惚,第一是有着驚訝于這“史密斯維森熊爪”的力量,第二則是,我狠起來竟然也這麽地可怕!
可就在此時,這島國浪人竟然一把把自己挂在左邊臉頰的被我刮下來的面皮給一把扯掉了,仿佛是扯掉的是和自己不相幹的東西。
在我和崔明麗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這兩癟犢子,竟然朝着對門那污染區跑了去。
“不好,快追!”媽的,沒想到這倭寇隻是長了兩隻小短腿,但是跑起來卻仍舊飛快。
但就在我和崔明麗快追上後面的一個的時候,這人竟然轉身揮起了武士刀,朝着最靠近門口的那個圓柱形玻璃器具砍去。
而這個玻璃器具一裏面裝的正好就是那被用作“低溫試驗”,四肢全被砍了去的女子的殘軀……
沒想到這武士刀的硬度竟然這麽強大,竟然可以把那圓柱形的玻璃器具給斬斷了,裏面的甲醛登時飛濺出來,若是這濺出來,首當其沖的就是我的頭部。
“韓小天,小心啊……”崔明麗大吼一聲,一把撲向了我,她和我重重地落到了這标本陳列室的後方,而那兩個到過浪人腳跟打屁股地朝着那“污染區”的大門飛奔而去。
我隐隐地覺得,他們此次來的目的,一定和那“阿琉克斯之神”這種超級細菌有關系,難道那種細菌現在就在那“污染區”裏面嗎?
我和崔明麗立時站起,“來,快到我背上!”我蹲下身子,示意她來到我的背上,此時那整個玻璃器具當中的甲醛全部流了出來,幾乎都快要把這個标本和列室給搞得“水漫金山”。
而那被用作低溫試驗的少女的屍體,也因爲這玻璃器具被打破,而被裏面的甲醛給沖了出來,直直地落在地面上,仍舊是大張着嘴巴。
我背起崔明麗,踩着這刺鼻的甲醛溶液往前奔去,但是當我們來到這标本陳列室門口的時候,卻看到那兩個浪人已然打開了那“污染區”的玻璃門。
但是在這玻璃門之後,那扇厚重的大門出現在我們的面前,而那大門之上,正有一個太極圖形。這,會是這基地太極陣法的陣眼嗎?我把崔明麗放在地上,正準備走上前去。
而就在此時,那倆癟犢子竟然從口袋裏面摸索出一個“太極”形狀的令牌,直直地對上了那厚重大門之上的太極圖案,“轟轟隆隆——”一陣震耳的聲音傳來。
那扇厚重的大門竟然打開了,看這情況,我立馬要上前,看來,我猜想的還是正确的,這倆癟犢子來到這邊,看來就是想把當年那些人研制的“阿琉克斯之神”這種超級細菌給帶出來,或者……
但是崔明麗卻抓住了我的肩膀,“别着急,冷靜,小心中記!”
大門打開之後,裏面的情形當真讓我們倒吸了口涼氣,并且那屋子裏面卻是連任何通風裝置都沒有的,還是那密閉的空間。
隻見那裏面竟然放置着這一具具的簡易床,就是我在大學期間在實驗室見到的那種超級簡易的實驗床。
與此同時,那些實驗穿上竟然蒙着一張張白色的床單,并且……
我的心一緊,當看到那床單的形狀的時候,難道那些床單下面蓋着的都是那人的遺體嗎?
正在此時,裏面的那兩位島國浪人轉過頭來,就仿佛是從地獄來的兩個惡鬼,而那個被崔明麗用刺刀捅破了肚子的浪人此時從口袋裏面摸索出一個瓶子。
而另外那個被我刮去了下半邊面皮的浪人卻在哈哈大笑,隻是那笑或許是用力太大,那臉上下半部分的血液“啪嗒啪嗒”往下落着。
那浪人嘴巴裏面流出了一段話語,崔明麗向我翻譯,“他說我們都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