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神子?”李安閑下意識地重複,兩條眉毛扭在一起,眉心攢起個指頭大小的肉疙瘩。
這個名字,聽着就不像什麽正經玩意。
方郁點頭:“不錯!”
李安閑道:“不瞞前輩,今日之前,晚輩從來不知道什麽血神子!”
說罷,他隐瞞了出身來曆,把怎麽飛到冰原的經過說了一遍。
方郁道:“那血神子來曆不凡,你不曾聽聞,也不奇怪。
李安閑好奇心大起:“不知前輩能否爲晚輩解惑?”
“血神子來曆神秘,究竟從何而來,方某也不清楚,隻知道這東西手段殘忍,慣以精血增進修爲,尤其喜好修士精血,且擅長隐匿來去無蹤,非常不好對付。”方郁停頓片刻,想了想又說:“這東西輕易不出現,一旦出現,往往就是一場殺劫,輕則傷亡數百上千,重則屠戮無數,一旦被血神子成長起來,便是屠盡一國,也不什麽傳言。”
“血神子居然如此危險?”李安閑大吃一驚,忽然覺得自己能活到現在,純屬就是主角光環罩體。
可是這麽個牛掰到了極點的東西,怎麽會盯上小蚌女?難道這東西原本就是蜃妖修成?
“前輩是否知道,血神子如何修煉而成?”
方郁笑了:“此等秘辛,方某豈會知道?”
“那前輩是否知道,這東西是否擅長幻術?”
“幻術?”方郁十分詫異,“這個倒是沒聽說過,不過,血神子有一定幾率,從業務中吸取修士的能力,擅長幻術倒也不算奇怪。”
李安閑當場就驚了:“還有這種能力?”換句話說,也可能是那血神子吸收了蜃妖的精血,從血中獲得了幻術能力。
可血神子要的明明是蜃珠啊!
他很想問個清楚,可他不想暴露小蚌女,隻能把疑問壓在心裏。
方郁目光欣賞:“小友以通脈境界,與血神子周旋良久,一日之間,從東域一路飛抵極北,這等手段,實在非同凡響!”
李安閑毫不隐瞞:“前輩謬贊,晚輩資質不堪,修爲也不高,一來是功法克制血妖,二是靠長輩賜下飛行法寶,這才僥幸逃得性命。”
他開着20姬在冰城上通場,不用問也知道,這位方城主早就看在眼裏,隐瞞沒有任何意義,搞不好還會惹來對方的反感。
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頭,如今他在對方的地盤上,還是夾緊尾巴做人比較好。
方郁的表情終于出現幾分變化:“你那件飛行法寶确實不凡,似是帶有幾分天道痕迹,方某若不是因此而失神,也不會讓那血神子屠戮冰城子民。”
李安閑恍然大悟,繞了這麽半天的圈子,原來是爲了這個?
他半點都沒猶豫,立刻取出20姬:“此物爲師長賜下,不能送與前輩,若是有用,前輩盡可觀之!”
扯啥天道地道,飛機上除了氣動外形,就是空氣動力,除此之外,哪還有能和天道扯上關系的東西?
李安閑早就有經驗了,天道這東西,自己慢慢悟,就像螞蟻鑽進了迷宮,搞不好一輩子都走不出來,可對過來人而言,其實就是一張窗戶紙,随便捅一手指頭,立馬就是海闊天空。
方郁笑着搖頭:“小友心意,方某心領,但此道與我不合。”
李安閑一愣,讪讪地收起20姬:“晚輩冒昧了……敢問前輩,修的可是凍氣?”
“怎麽?”方郁忽然露出興緻盎然的模樣,“你對冰系功法有興趣?”
李安閑笑得很是矜持:“非也,隻是有些不成熟的心得,若前輩不棄,願與前輩分享一二。”
方郁原本就死闆的面孔,忽然透出幾分冷意:“既如此,不如說來聽聽。”
早知道這小子如此狂妄,他絕不會與之見面。
方郁已經是金丹巅峰修士,距離元嬰隻有一步之遙,放眼修仙界算不了什麽,可是和這個小小的通脈比起來,絕對是一個天一個地。
可這個李安閑,居然敢在一位修習冰系功法的元嬰面前說自己很有心得?若不是他脾氣好,這會兒早就把李安閑凍成一坨冰雕!
李安閑很清楚,自己的話肯定會惹來方郁的不滿,可他也沒辦法,修真界實在是太大了,他從沒聽說極地有什麽冰城,更不知道有方郁這麽個人。
人心隔肚皮,這位方城主看起來像個正派修士,可雙方既不是故舊,也沒有交情,一旦方郁翻臉,翻手之間就有性命之憂,所以,必須在天平上多加幾個砝碼,才能保證自身的安全!
小李子想了想說:“前輩,在我的家鄉,有一群非凡的智者,他們将冰水定爲零度,沸水定爲一百度,如果我沒猜錯,前輩的凍氣,已經低到了零下七十八度,所以,可以将一種叫二氧化碳的東西,凝聚爲冰……”
方郁一開始并不在意,可是随着李安閑的講述,他的表情慢慢地變了:“繼續說!”
李安閑心頭一松:有門兒!
“晚輩大膽猜測,前輩的修爲是不是一直精進,卻始終不知道究竟到了哪一步?”
“确實如此!”
李安閑微微一笑:“若按晚輩家鄉的辦法,将溫度劃分清楚,是不是更直接更明了?”
方郁點頭:“确實是個辦法……你要說的就是這個?”
李安閑暗暗咬牙,這是不滿意啊!
他裝出一副爲難的模樣,好一會兒才說:“晚輩家鄉的智者,算出世間最低的溫度,是零下273.15度。”
方郁眼睛一亮:“世間最低的溫度?這位前輩大能,是否飛升仙界,小友能不能爲方某引見一番?”
李安閑心底天雷滾滾,神特麽前輩大能!
他趕緊搖頭:“前輩誤會了,晚輩家鄉的智者并沒有飛升,更沒有突破極限,修煉到那麽強的境界,他們隻是通過各種非凡的手段推算,得出了這個結果。”
“這怎麽可能?”方郁壓根兒不信。
李安閑道:“在下的飛行法寶,便是一群毫無修爲的智者,前後曆時一十二個寒暑,方才創造出來!”
說到這裏,小李子高高地昂着頭,臉上寫滿欽佩與崇敬。
方郁臉色一沉:“一派胡言,既然毫無修爲,又豈能體悟天道!”
李安閑向天拱手:“前輩此言差矣,晚輩對家鄉的智者萬分崇敬,豈會信口胡說!”
崩潰,最不願意看到的結果出現了。
我是吉林省人,今天我們這兒确診一例,已經發了通告,從明天開始封閉管理。
現在是晚上二十點十分,我和所有同事都在單位待命,随時有可能參與防疫,抽空草草碼了一章,也不知道有沒有時間碼下一章。
之前已經給編輯發了消息,因爲疫情,這幾天有可能斷更。
在這裏和兄弟們說一聲,不是在下不努力,實在是客觀條件不允許。
以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