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不少人稱呼空間爲主神,因爲主神能滿足他們的所有的願望,然而得到這些願望的前提需要拿命去拼搏,主神甚至不需要這些人去了解什麽是生命,什麽又是殺戮,隻要他們給予獎勵數,無論那人是什麽身,即便是聖人降世,該給的獎勵數依然不少,這個空間從很久以前起就有着各種各樣的團隊名字,綠洲隊,以前有過中州隊,現實社會不停的改變,科技不停的發達,空間的系統格式重啓了多次,終究沒有人能從主神空間了解背後的故事,無論是誰,了解的隻有一皮毛。
無論是中州隊也好,綠洲隊也好,隊伍隻不過是一個名字,裏面充滿了各色各異的成員,這些成員看似表面的團結在一起,每次行動任務之中也會因爲各種擔驚受怕,出現内讧,内亂,甚至自相殘殺,徹底暴露了人性的兇殘,還有經曆過的最終以戰的超級戰士,在一些任務之中也是神秘的消失了,再也沒有記錄,這些隊伍被空間的人類稱爲的輪回隊,來訪于各個位面執行各種特殊危險任務,他們是輪回隊員,不是正義,也不是邪惡,沒有正邪的法。
人,他們是人,爲了活着而活着,爲了自由而活着,信仰,榮譽,都不如活着來的好,這是他們共同的理念,從來沒有人能從這個主神空間的束縛中解脫出去過,也許死才是救贖,活着徒勞增添壓抑。
面對這仿佛屠戶的彪形大漢,滿身橫肉,肅殺怒目,楚連忙向前走了一步,從戒指中摸出兩把軍用匕首朝前一丢道:“這兩把匕首是你們的武器,隻有勝利的人才能加入我們,我無所謂你們以前是做什麽的,但希望不要在我們後面做些不起眼的動作,否則我介意弄髒自己的雙手親手送葬你們。”
宇擇把匕首貼到溫潤的嘴唇上,又伸出舌頭舔了一口,他笑着:“爛口财,你這麽有錢,爲了這麽一種女人,追着我到了這個地方,你也是個死了的人,我聽完他們聊天大體知道自己進入這個空間的意義是什麽了,我們是被選中的人,沒必要爲了這些事耿耿于懷吧。”
對面名叫爛口财的大漢叫罵了起來:“廢話少,我殺定你了,追到哪邊都要親手宰了你。”着,一把匕首橫卧着已經朝他黑發青年男人的心窩刺來。
“真是的,死一次就知道命有多可貴了,還不珍惜,也罷...得罪!”宇擇揉了揉額前的長發,輕輕握着匕首朝前怒檔了起來,怒氣沖沖的一道迅猛的劈刺的動作,竟然被他這麽簡單就截了下來,一陣金鐵交加的金屬碰撞聲不停地出現,在大漢的臉頰,褲管還有手臂已經不停出現綻開的血口子,在這些口子之中新鮮的血液慢慢地流了出來。
那些個新人剛才見到這一幕還沒反應過來,見到真實的殺人後吓得叫出聲來,膽的女人們已經哭了出來,這些新人之中除了站着的宇擇,以及莽漢爛口财,然而還有另一名白膚色的褐發的青年男子,眼神深鎖,把目标不停遊移在這二人之間的過招之中。
宇擇的青年男人動作輕描淡寫,巨大的力道被他輕松轉移卸到莽漢身上,巨大的力量震得莽漢牙口咬的咯咯發響,不禁向後連退了好幾步,當所有人回過神來時,那個黑發的青年人忽然轉守備爲攻,突然朝前沖了過去,匕首橫握,迅疾地從莽漢的身旁停了下來,脖子的部位已經緩緩松脫向前下移,“咕噜”一下掉在了地面上,失去腦袋的整個身體在不停的飙血。
這個青年男人的身體周圍傳出了尖叫聲,那些新人們開始一哄而散往外面跑了出去,盡管這些人之中或許幾個天賦上等的人才,但不對路的人或者是吓破膽的士兵再多也不需要了,裴驕正好也懶得給他們解釋下空間的規則,甚至連無聊的解釋權利後的獎勵都沒興趣要了,就全被他放了出去,然而,至于他們之後出去該怎麽,怎麽做,就不關他的事情了,他沒有義務對這些的普通人付義務。
但是警覺的楚還是發現除了那名宇擇的青年人,坐着的還有一名同樣神色看向他不動的白膚青年人,那個青年男子同樣褲褲地抄在口袋裏,低着頭走到了名叫宇擇的青年男人身旁,楚想了想,那些吓破膽的路人走多少死多少已經無所謂了,但至少收獲了這兩位素質還算一流,願意與他們同往的一路人。
宇擇閉上眼,瞬間察覺到什麽後,又猛然睜開:“哼,看來是真的沒錯,我瞬間就被扣除了1000獎勵數,現在是背負着負分作戰了,如果一年後還是負分,甚至有死的可能性。”
裴驕走到了那兩位的中間,伸手笑道:“你好,我叫裴驕,歡迎你們的加入,可以做個短暫的自我介紹。”
那名宇擇的黑發青年男人,身材十分消瘦,但身材上的肌肉卻也都是緊繃的狀态,他友好的握了手:“我叫宇擇,時候在z國學了皮毛的劍道,不過殺一兩個人一不是問題,我曾在夜總會當保安,那邊一塊的人頭我都很熟,以及警察局也有好幾個當年開裆褲同穿的好友。”
白膚的青年男人并沒有與裴驕握手,反而是縮手縮腳向前走了幾步,然而腳底冒煙,又瞬間出現到夢潔身後,左手搭在夢潔的肩膀,右手随即擒出一朵耀眼的粉色玫瑰示出好意道:“美麗的姐,這是送你的禮物,玫瑰,喜歡嗎,我是魔術師梅尼克,凱菲爾....恩....法國玫瑰香格調的香水。”
魔術師?
可不記得有魔術師落魄後選擇自殺的,魔術師這個職業倒是很新鮮,所有人的眼神立馬一亮的感覺,裴驕想了想,剛才的原地消失又出現在某個特定人身後的把戲,至少他看過網絡的近景拆解魔法,那些個二流魔術師表演玩壞的三流逃脫魔術,這和魔法絕對有很大的不同,這取決于速度夠快,還有就是幹擾視線的方法,很顯然剛才所有人在盯着他的時候,就已經中了他的幹擾視線,而忽視了他的真實行蹤,一道爆開的白煙也就是個上套的幌子。
夢潔稍微皺了皺眉,他似乎覺得這個魔術師有些眼熟,如果記憶沒有錯的話,這個魔術師很久以前就來過自家表演逃脫魔術,之前的魔術和今天的場景也是差不多,先在所有人面前高調出場,用一些動了手腳的帽子抓一些兔子、鴿子一些的玩意兒,之後完全就是大變活人,整個人先消失在場地上,接着故意出現在他的身後,給了她一朵帶有簽名的玫瑰花,記得沒錯,那時花朵顔色也是粉紅色,複數的花瓣....姐...你今天的香水味好香,法國進口的玫瑰香水。
上流社會的魔術師,她倒也認識不少,名爲梅尼克的魔術師,她倒恰好知曉來曆,許久以前,他給人一副年輕有爲的外在錯覺,到處風流快活,然而,手藝從未有所長進,卻也惹了一些貴族公爵的到處通緝,報紙上還報道出經常欺騙名媛,搞大肚子在逃命,外表一副紳士,内心卻道貌岸然,徹徹底底虛僞的一個虛僞君子,他,進入了40歲的男人大關,或許這一張素顔不老的男神臉騙了不少婦女,他的實際年紀至少有40上下,他....是一個很猥瑣,性格很惡劣的江湖騙子,是一個欺負婦女的敗類。
楚看了看身旁的兩個人,他當然也清楚當然是犯了事才進入到這地方來的,他看了一眼滿是心事的夢潔,幹咳了聲又:“視...視線幹擾嗎,有趣的魔術師先生,你和我們一起走吧。”
清楚,他當然清楚,這個人身上有很多的問題,視線幹擾,這個動作在他眼裏其實和擺設沒兩樣,他也研究過魔術,破解了很多魔術,和案子,若不是進入了這個神秘的空間,他絕對會自大的發布一份言論,這世界上沒有鬼怪,沒有魔法,甚至連魔術一也沒有,那些騙人騙錢的江湖販子,在街上乞讨混口飯吃,研究出了幹擾視線的這一種手法。
數秒之後,裴驕走到了魔術師的身旁,他笑:“魔術師啊,太好了,你這個手法瞬間轉移很像哎,搞不好會很有用處。”
那個魔術師假借着伸出手指,另一個手已經順到裴驕的上衣口袋,一包錢還有一張卡瞬間被順走了,這一切裴驕看在眼中,他沒有制止的原因是他覺得這人絕對走不長,要麽他已經把自己歸類爲第三方了,甚至他一定認爲這些人都是瘋子,拿了他們的錢又能看好戲,吃喝都用他們的,露陷了就用同樣的方法逃脫,梅尼克突然:“不要對我的手法評頭論足,我是個靠手藝吃飯的街頭賣藝人,還有不要碰我,我的第二性征告訴我,我絕對不會被男人接受的,不要逼我對你動手。“
楚沒有搭理魔術師梅尼克,他站在那輛車前望了望,接着揮了揮手,道:“這輛車以前應該是輛敞篷車,五個人勉強能坐進去,現在我們的代步工具就先使用它了,魔力消耗後,什麽也别想休息一陣子,行了,我看沒問題,讓它複活成爲我們的工具吧!”
夢潔也同樣不想搭理那個不算好人的梅尼克,還有那個連自己皮包也被扒走的笨蛋,雖這樣,其實他不想想起更多原來的回憶,她站到了楚的身旁等候了指示,她頭,“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