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烈和蘇熏兒先前就已經被兩次逼停,現在沒有流氓也沒有混混,可路上又出現一個不知來曆的女人站在路中央伸手攔車。
無論這一次次事件的發生其最終醞釀的是什麽陰謀,現在也不能一腳油門撞上去,沒辦法,刑烈還是緩緩停下車。
距離近了,女人的容貌和衣着也完全顯露在刑烈二人眼前,這是一個長相貌美的女人,或者可以說是美的有些不像話,一頭烏黑的長發披在背上,白皙的面龐上充斥着些許疲憊,一雙水波流轉的眸子非常靈動,讓人看上一眼就容易深陷進去難以自拔。
女人穿着一身粉色連衣裙,手中提着一雙白色高跟鞋,第一眼看上去就給人很幹淨的感覺。
女人赤腳踩在地上,見到刑烈停車,神情明顯變得更爲激動,趕忙高擡手臂用力的揮,在她的右手手腕上還帶着一串卡地亞手鏈,暫放在地上的小包一看也是名牌貨,能在如此偏僻的地方見到這麽一位明顯是不差錢的女人,而且是孤身流落在外的女人,這顯然有些說不通。
刑烈不是沒見過美女,可當第一眼看到這個女人時,竟然也不由呆了一下,她的相貌實在是太出色,無論用再怎麽美妙的語言去形容,都仿佛會侮辱這種挑不出絲毫瑕疵的美,這種美甚至已經超脫了紅顔禍水級别,真正到了禍國殃民級的存在!
當然在刑烈認識的美麗女人當中,在相貌上也不是沒人無法和眼前的女人相比,至少妖精般的紅袖就不遑多讓。
這種級别的美女,如果是對普通男人輕輕揚一下頭,或是輕笑一下,都會在對方心中留下一生無法抹去的烙印,可偏偏就是這樣的一個美女,在此時此地,孤身出現在荒郊野外,恰恰出現在刑烈和蘇熏兒面前,這有可能會是偶然嗎?
刑烈臉上的迷茫之色很快消散,心神也很快從女人那完美的容顔和身材上收回,他打開車窗探出頭,對女人招了招手,臉上露出笑容。
那看起來不超過二十五歲的美女立刻小跑上來,一臉懇求的說道:“這位大哥,我叫鄧晨,我的車子抛錨了,手機也沒有電,請問方便搭你的車去鄧家村嗎?”
又是鄧家村,刑烈和蘇熏兒相視一眼,這實在是有些詭異,無論是先前撞死的流氓和被欺辱的女人,或是後來的兩個混混,都是出自鄧家村,現在這個貌美的不像話的女人同樣也是出自鄧家村,刑烈有種感覺,這一路上遇到的每一個人,每一件事,似乎都在醞釀一場極大的陰謀。
刑烈臉上的思考之色隻是一閃而過,接着有些意味深長的說:“鄧小姐這麽漂亮,這黑燈瞎火的一個人在外面,難道就不怕遇到壞人嗎?”
鄧晨微微歪着頭想了下說道:“這不是遇到大哥你,還有旁邊那位漂亮姐姐了嘛。”
鄧晨的聲音很清脆,如同山間清泉,隻是一句話就能帶給人好感。
“那萬一我們是壞人呢?”刑烈兀自調侃,蘇熏兒也不插話,就那樣目光平靜的看着二人。
“怎麽可能嘛,尤其大哥你,看起來還是位白衣天使呢。”
刑烈看了眼身上穿的白大褂,搖頭道:“如果腦洞開大一些,你也可以把我們想象成專門倒賣器官的犯罪團夥,她負責拐賣,我負責手術。”
鄧晨聳了聳肩說道:“哎呀不管了,繼續走下去累也要累死了,大哥要怎樣處置都行,小女子受着就是了。”
鄧晨語氣帶有懇求的味道,其中還夾雜着一絲耍賴的情緒,估計談話到這種地步,換成是任何一個男人都會毫不猶豫的讓她上車,甚至她不想上都要強拉她上來,刑烈也是個正常男人,同樣對漂亮女人有好感,當然也不會繼續調侃對方浪費時間。
刑烈看着鄧晨那張臉,她的皮膚用吹彈可破來形容似乎并不爲過,他忍不住伸出手在鄧晨的小臉上輕輕掐了一把,笑着說道:“好了,我叫刑烈,她叫蘇熏兒,上車吧,正巧我們也要路過鄧家村。”
鄧晨顯得很高興,道謝後趕忙拉開後門,坐穩後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刑烈透過後視鏡看到鄧晨将那完美的身材展露無遺,心中也是不由發癢,這種尤物真是值得好好品味一番。
蘇熏兒也看到鄧晨在伸懶腰,尤其當看到對方胸前的波瀾壯闊後,忍不住暗暗低頭看了下自己那略顯平坦的胸脯,哼了聲回過頭,把雙手抱在胸前,似乎用來掩飾自身的不足。
刑烈一下子就猜中蘇熏兒在想什麽,拍了拍她的肩膀,見她側頭看過來,刑烈一本正經的說道:“其實小有小的妙處,很多男人都喜歡能被自己一手掌握的女人,我也不例外。”
蘇熏兒一愣,旋即惡狠狠的瞪了刑烈一眼。
重新上路,還沒駛出多遠,刑烈像是想到了什麽,突然問道:“對了,鄧小姐,既然你是鄧家村的人,那一定聽說過這附近的包公祠吧?”
“包公祠?刑烈大哥,聽口音你們應該不是當地人,也知道這個邪門的地方?”
鄧晨有些驚訝,刑烈見她的反應,心中微微一動,并沒回答鄧晨的問題,而是追問道:“既然你說邪門,那不如給我們講講包公祠這個地方吧。”
鄧晨笑了下,看起來對包公祠這個地方有些不以爲意,她說道:“大家都說包公祠這個地方邪門,有進無出,可是我倒是覺得沒什麽,甚至我還去過兩次,這不是也活的好好的嗎!”
鄧晨這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她竟然去過包公祠這個本次任務世界的最後一處兇地,而且還去過兩次,這算怎麽回事?
無論是先前探索過的陳家老宅,還是躍進紡織廠,就連刑烈這些高校學員進去都要冒極大的風險,甚至實力不夠的話,極有可能葬身其中,照說包公祠的難度系數絕對是三處兇地中最高的,可這個明顯是普通人的鄧晨又爲什麽能安然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