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遇到的這兩次事件,讓刑烈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身處在世界壁障之外,也隻有挑戰世界規則,那些平時幾乎難以見到的事件和意外才會接踵而至。
其實有可能的話,無論是刑烈還是蘇熏兒,都希望這兩次事件近乎趕在一起純屬偶然,不然的話後面的路應該怎樣繼續走下去就成了最大的難題。
“唉喲,好水靈的妹子,要不要和我們兩位小哥哥快活一下?”
其中一個微胖的混混一臉猥瑣的盯着蘇熏兒,他的目光沉陷在蘇熏兒身上那并不算雄偉的胸脯和修長的大腿上,咧着大嘴,口水似乎都要流下來了,就如同一頭餓狼見到一隻落單的肥羊,恨不能現在立刻馬上就把她給按倒在地。
“對呀妹子,不用怕,我們兩個小哥哥又不會吃了你,咱們隻是去車裏彼此深入的了解一下對方,就像上次有個小妞,就是因爲不聽話,敲掉她兩顆牙才老實下來,我保證,隻要你乖乖的,一定讓你毫發無損!”
另外一個混混顯然也是被蘇熏兒的美色所迷惑,在他們看來,總覺得站在眼前的女人和曾經見到過的絕大多數女人不一樣,她五官精緻,氣質超凡,尤其是那種就像被關在籠子裏的金絲雀那般帶給人的恬靜感覺,簡直讓人欲罷不能。
先前逃過來的中年男人藏在刑烈身後,壓低聲音說道:“兄弟,這兩個家夥我也聽說過,是鄧家村出了名的混人,和村長有關系,禍害的女人都沒數了,他們是真敢砍敢殺呀,聽我的,等會我喊村長名字,趁他們分神的時候咱們立刻上車把門鎖死,要不然咱們今天都要交代在這。”
中年男人一口氣說完,語速非常的快,就是刑烈都需要仔細在腦海中過了一遍才明白他的意思。
蘇熏兒顯然也聽到了中年人的話,她嗤笑道:“何必搞得這麽麻煩,這位大叔,你先跑吧,這兩個人我們來拖住。”
中年一愣,回過神後也不多說,竟然還真就撒腿跑了。
“大妹子,我們要的人現在被你給放跑了,現在怎麽說也要給我們一個交代吧?”
兩個混混并沒因爲中年逃跑而氣急敗壞,反倒是更有興緻,看向蘇熏兒的眼神中更具侵略性。
“交代會給你們的。”蘇熏兒瞥了二人一眼,然後對刑烈展顔一笑說道:“刑烈學長,難道你不應該紳士一些幫忙清理一下垃圾嗎?有些蒼蠅在眼前飛來飛去真是煩死了!”
蘇熏兒這近乎于撒嬌的口吻讓刑烈微微皺眉,旋即嘴角勾起一絲笑容,把手放回白大褂那寬大的衣兜裏,輕描淡寫的說道:“我這個人可不想徒造過多殺孽,剛才都撞死一個了,現在輪也輪到美麗又端莊的蘇小姐了吧?”
蘇熏兒沒想到這麽一點舉手投足間就能辦好的小事刑烈還會拒絕自己,她撅起嘴,故作生氣的說:“哼,一個大男人,這種事還要讓我這個小女人來做,學長也真好意思。”
刑烈似乎并不在意蘇熏兒話中的嘲諷,站在那無動于衷。
二人說這幾句話的工夫,兩個混混等不下去了,相視一眼後,齊齊爆着粗口沖了上來,一個去抓蘇熏兒,另一個瘦一些的舉刀朝着刑烈砍來。
蘇熏兒見刑烈還是沒有動手的意思,哼了聲,身形如同鬼魅般消失在原地,當再次現出身形時,人已經出現在兩個混混身後,那兩個混混則是保持前沖的姿勢停頓下來,就間二人脖子上都出現一條難以察覺的血線。
過了足有兩秒鍾,血線才終于炸裂,大股的血液從中湧了出來,二人的屍體也終于是重重的摔在地上。
緻死,兩個混混臉上的表情都還帶着些許茫然,很快那兩張茫然的兩旁就被吸納進刑烈的白大褂中,變成惡靈中的一員,成爲了白大褂的升級經驗。
“現在好了,世界終于安靜了,刑烈學長,咱們可以繼續上路了。”
蘇熏兒拿出一張濕巾擦拭指甲上殘留的血迹,她的神情略有厭惡,顯然是對刑烈的不作爲感到不滿。
刑烈搖了搖頭,上車繼續充當司機這個角色,隻是此時的刑烈有些心不在焉,總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可究竟有什麽問題一時間又說不出來,這種感覺很不好。
正是這種奇怪的感覺,讓刑烈最終并沒選擇代替蘇熏兒出手了結那兩個混混,這種感覺并非是不屑對普通人出手,而是單純的感覺那兩個混混不應該死,至少不應該死在自己手上。
當然,最終蘇熏兒選擇出手,這讓刑烈心裏多少舒服一些,就像先前随便找的理由,在這裏多造殺孽似乎并不是什麽好事。
心裏想着接下來是否還會遇到類似的特殊事件,刑烈猛踩油門,繼續朝着隻有幾公裏遠的鄧家村駛去。
大概又過了五分鍾,刑烈再次一腳刹車踩下,果然就如先前所想,詭異的事情再次出現了。
此時道路前方出現的并非是攔路搶劫或是遭遇流氓,而是一個女人站在路中間伸手攔車。
這次别說是刑烈,就連蘇熏兒都察覺到情況不對了,隻是前往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村莊,路上爲什麽就像是西天取經一樣一波三折?
如果說遇到一次意外情況,說是偶然或許還說得過去,遇到兩次被逼停的情況,換誰都難免會心生懷疑,這已經是第三次被逼停車了,如果還将這些當做是偶然,估計換做是誰也不會相信。
“刑烈學長,這……”
不等蘇熏兒問出來後面的話,就被刑烈伸手打斷,他知道蘇熏兒想問什麽,無非是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可刑烈也不知道應該怎樣去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