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你還沒有落腳的地方吧,不如跟我走吧。”
傑弗裏伸手在旁邊的奔馳轎車上拍了一下,十分大方的說,他嘴角翹起,笑容帶有幾分邪氣。
這輛車是傑弗裏父親派來的,司機是個中年男性,表現的很恭敬,這似乎讓傑弗裏感到很有面子。
對于他的提議,刑烈當然不會拒絕,就算傑弗裏不提,刑烈也一定會找理由留在他身邊,在接下來的三年時間内還要保護好這家夥,他的性命可是關乎主線任務3的成敗。
“看不出來你這瘋猴子還挺仗義,那以後就跟你蹭吃蹭喝了。”
刑烈笑着回答,傑弗裏顯得很高興,親自爲刑烈拉開車門,做出請的手勢。
刑烈正要上車,突然微微皺眉,毫無征兆的一把将傑弗裏推到在地,不等對方出言抱怨,刑烈就猛地閃身,幾乎是與此同時,一聲槍響從一輛緩慢行駛的轎車中傳來,幸好刑烈反應足夠快,才讓他本人和傑弗裏都沒受到傷害。
車窗處再次探出手臂,手中赫然握着一把手槍,黑洞洞的槍口正對傑弗裏。
刑烈毫不遲疑,飛身撲了出去,當然,以他目前的身體素質,雖然要害中槍可能并不緻命,但也不可能冒死用身體幫傑弗裏擋槍,在對方扣動扳機之前,用肩膀狠狠撞在殺手的車身上。
與此同時,又是一聲槍響,隻不過被刑烈這麽一撞,整輛車都差點翻過去,剛剛那對傑弗裏來說絕對緻命的一槍再次落空。
車身被劇烈撞擊,駕駛室内的男人瞬間便七葷八素,趁此機會,刑烈一把扣住對方的手腕,猛一用力,那把槍當即就掉落在地,被刑烈一腳踢飛。
危機解除,刑烈面無表情的看了殺手一眼,這個人他并沒見過,但不難猜測,對方很有可能和自已一樣,都是從未來的2035年過來的。
“你是誰?”
刑烈的手如同鐵鉗一樣扣在殺手的手腕上,雖然對殺手的身份有所猜測,但刑烈還是出言問道。
“叛徒,我失敗了,但是還會有别人過來,你們就等死吧!”
殺手留下一句讓傑弗裏根本聽不懂的話,接着狠狠一咬牙,膚色頓時變成青紫色,無力的靠在座椅上,顯然是已經死了。
看來這家夥還真是個徹頭徹尾的死士,刺殺失敗,立即選擇咬破口中的毒囊自殺。
傑弗裏不懂殺手最後那句話的意思,但是刑烈卻明白,那句叛徒明顯是在說自己,未來的科學家們想要拯救世界,最直接的辦法當然是殺掉傑弗裏,或許這樣一來,病毒就不會爆發,末日也不會降臨,可刑烈卻在阻止科學家們的計劃,自然就搖身一變,從科學家們眼中的救世天使變成了叛徒。
說到底還是雙方陣容被進行了區分,在刑烈看來,終極BOSS的身份是傑弗裏父親的助手,也就是彼德斯,最終這個人會被感染成病毒攜帶體,讓病毒徹底爆發并在全世界範圍内進行擴散,但在敵對陣營中的科學家們看來卻并非如此,對他們來說,傑弗裏才是罪魁禍首,所以才會派人前來刺殺。
“你這瘋猴子現在倒成了燙手山芋,看來接下來的三年不會像先前那麽太平了。”
刑烈頗爲無奈的搖頭說道,傑弗裏雖然不是很明白這句俗話的意思,但也聽得出來,言下之意可能是在未來一段時間内,自己将要受到連續刺殺,直至死亡。
“天呐,刑,咱們驅逐人類的計劃現在隻是一個想法,不會是這個想法被我無意中透露出去,才會遭到刺殺的吧?”
傑弗裏瞪着眼睛,說話的時候并沒表露出應有的恐懼,反倒是顯得頗爲興奮。
“也許吧,不過我會盡可能的保護你。”
刑烈沒再多說,率先上了奔馳車,并且還安撫了驚魂未定的司機兩句。
正如刑烈先前所言,或許接下來的三年時間不會再一如從前那麽太平,他不知道爲什麽對傑弗裏的刺殺行動會在離開精神病院之後開始實施,但這并不重要,如果殺手隻是先前那種貨色的話,那自然沒什麽好擔心的,有自己在,傑弗裏也一定會平安活過接下來的三年,但如果是柳崇棠來扮演這個殺手角色的話,那倒是有些麻煩。
傑弗裏也跟着上車,他一臉的激動,絲毫不見遭到刺殺後應該會表現出來的後怕之色,也許是因爲見識過刑烈的實力,三年前在精神病院的時候,這家夥可是僅憑一個人的力量,就幹倒了幾十個病院守衛,有他做保镖,當然沒什麽可擔心的。
駕車行駛了小半天的時間,這才抵達目的地,這是一座三層别墅,由此看來,傑弗裏還真是家境殷實。
刑烈并沒見到傑弗裏的父親,整座别墅除了幾個保姆和園丁,就隻剩下他們兩個,飽餐一頓之後,傑弗裏差人找來幾個年齡段不等的女人,很顯然,這是要享受一番久違的特殊服務了。
傑弗裏讓刑烈先選,刑烈也不客氣,點了一個看起來二十歲左右的金發女人,小丫頭很漂亮,膚色很白,雖然是濃妝豔抹,可臉上卻還帶着并未完全退去的稚氣,應該是入行不深,甚至是初次入行。
傑弗裏這家夥倒是威武霸氣,直接是點了兩個女人,都是三十歲左右的少婦。
原本刑烈多少還有些擔心這些女人的身份問題,不過傑弗裏讓他放心,說是了解這些女人的底細,不可能有殺手混在其中。
既然當事人如此有把握,刑烈也就打消了這份懷疑,說實話,在精神病院的這三年時間,真都快淡出鳥來了,現在有了瀉火的機會,他還真不想浪費時間,當即就攬住年輕女人那纖細的腰肢,走進一間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