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進攻和生存能力方面的強化,劍齒虎血統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或許‘鬼步’的突進和逃生能力無可替代,但卻屬于保命能力的範疇,每次的使用間隔太長,就算進行升級,使用間隔上還是一大硬傷,但強化劍齒虎血統就不同,提高自身全屬性的同時,還能增強野獸感知,也算得上是攻防兼備的不錯選擇。
這次将5000點恐慌積分投入進去後,血靈契約的技能等級已經達到e級評價的第6級,血靈的生命值上限增加200點,也就是說,血靈附身到傀儡身上後,可以帶來傀儡全屬性20點的提升。
就算是附身到一個平凡人的屍體上,屍體也能搖身一變,成爲一個可以用一己之力,對抗幾十人的存在!
劍齒虎血統同樣被邢烈連升三級,已經達到f級評價的第8級,體質屬性增加到16點,省下力量、敏捷、以及精神屬性各增加8點,而且野獸感知的級别得到了三級的提升。
劍齒虎血統的這次強化,讓邢烈總共收獲15點屬性,也能算是一個較大的跨越。
邢烈對自身狀态早已經探索的異常通透,所以就算是剛剛強化過技能和血統,也不必去刻意進行嘗試,完全可以立即投入到實戰使用。
原本鼓囊囊的腰包,再次嚴重縮水,讓邢烈深深的意識到恐慌積分的短缺。
隻要再有兩千點恐慌積分,就可以讓劍齒虎血統的評價等級得到提升。
血統方面的強化,本來就比技能類強化收益要大,投入的恐慌積分數量相對而言也更多,相信突破評價等級,一定能帶來很大的飛躍。
“不然……把那把槍賣掉?”
邢烈想到從副本世界得到的那把九二式手槍,那原本是月光的東西,用朱子傲的話來說,算是個燙手山芋。
當時朱子傲說得很明确,如果想要化解來自于月光背後中級班學員的威脅,這把九二式手槍或許可以作爲突破口,把槍還回去,再道個歉,任由對方索要補償,或許可以化解這次危機,畢竟月光使用秘術逃離了副本世界,隻要人還活着,就沒有什麽不能解決的。
朱子傲的話,邢烈也隻是随便聽聽,在邢烈看來,委曲求全或許不是什麽丢人的事情,但卻完全沒這個必要。
試問,一個就連面對死亡都毫無懼意的人,會在意所謂的威脅嗎?
邢烈微微一笑,喊來白雅清,然後從儲物空間掏出那把九二式手槍放在桌案上。
“看看這個能值多少?”
白雅清朝着桌上瞄去,一看之下,面色微微一變,趕忙将這把九二式手槍拿了起來,又意味深長的看了邢烈一眼。
(本章未完,請翻頁)這道眼神中帶着幾分複雜,和一些重新打量的成分,邢烈看得出來,應該是白雅清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先前邢烈并沒報出自己的名字,白雅清也并沒詢問,不過邢烈上一次副本世界中,邢烈一手毀掉初級一班小隊的事迹,早已經傳開了,而且月光僥幸逃脫一命,但卻丢了那把軍火狂人贈與的珍貴手槍,這件事也并不算秘密,因此别說是白雅清,就是換做随便一人,見到這把手槍後,估計都能聯想到邢烈的身份。
“這把槍,高校商城售價3000點恐慌積分,但商城中每月也隻會限量出現3把,而且都會在第一時間被瘋搶一空,所以流入市場後,售價不會低于3500點恐慌積分。”
白雅清把槍遞還給邢烈,同時嘴角噙着一絲笑意說道:“如果你打算賣,我可以給你開出3500點的收購價格。”
盡管早有心理準備,可當白雅清報出價格後,邢烈不免還是微微一驚,想不到一把手槍,或者說,是一把不需要更換彈夾的手槍,價值竟然這麽高昂!
讓邢烈驚訝的還不僅僅隻有這把九二式手槍的價值,同樣還有白雅清的關系。
邢烈可以肯定的是,白雅清一定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同樣自然也會知道這把槍的原主人是誰。
月光隻是初級一班的一名走輔助路線的學員,或許沒人會在意她的存在,可是月光背後站着的卻是中級班學員,而且那把九二式手槍正是号稱軍火狂人的王學兵贈與月光的。
現如今這把槍說是燙手山芋也毫不爲過,邢烈拿着都覺得燙手,更别說有誰會明目張膽的收購了。
原來邢烈也隻是想在白雅清這裏探一探這把槍的價值,料想對方也不敢收,打算私下裏暗中找人脫手,可是沒想到,白雅清竟然真的開價了,而且還有表明自己可以收購!
現在邢烈心中也在不禁猜疑,這個白雅清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呢?還是有什麽過硬的靠山?
不過這些想法隻是在邢烈腦海中一閃,并不值得深思,不管白雅清是真不怕招惹麻煩,還是有什麽靠山,這些與他邢烈無關,隻要她敢收,自己拿了恐慌積分離開就是了,至于是否會旁生枝節,那也就不重要了。
邢烈剛剛伸出手,即将觸碰到白雅清遞還回來的手槍時,突然“砰”的一聲槍響從門外傳來,頓時邢烈就感覺手上一痛,再一看,手背上已經多處一個血洞。
一顆色澤有些泛白的子彈卡在手骨處,由于邢烈體質的強悍,帶來的肌肉強度早已今非昔比,因此這一槍并沒能把邢烈的手給擊穿。
邢烈猛地一閃身躲在店鋪内的一面牆壁處,一時無暇顧及門外放黑槍的是誰,目光死死盯着手上的這隻手。
就見卡在手骨處的那顆銀色中夾雜着灰白之色的子彈頭正在快速融化,傷口處傳來難以形容的麻癢感。
邢烈幾乎在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子彈有問題,立即掏出逆魔匕首,由無名指下的骨關節刺入,握住刀柄往下一劃,接着手腕一個巧
(本章未完,請翻頁)妙的反轉,匕首也在邢烈左手手背上劃過一個近乎像是用圓規畫下的弧線,接着往前一推,手腕再順時針扭動,向上一剜,一塊新鮮的血肉被剃掉,吧嗒一聲掉在地上。
說是新鮮血肉,也隻是指這塊肉的邊緣處,而在中心處,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潰爛,并且不斷蔓延。
大概兩次呼吸的時間,被邢烈剜掉的這塊肉就已經完全腐爛,甚至可見一條條幾毫米長的蛆蟲紛紛從這塊腐肉中探出頭顱。
再看已經少了一塊肉的手背,雖然看上去有些觸目驚心,但好在并沒有那種腐爛的迹象,邢烈也總算是放心了,同時也在不禁暗歎,如果不是對庖丁解牛的了解加深了幾分,恐怕現在就不是手背上少一塊肉那麽簡單,至少這一隻左手是保不住了。
邢烈并沒去處理手背上的傷口,冷着一張臉,緩緩從牆後走了出來。
“猜測沒錯的話,你就是綽号軍火狂人的王學兵吧。”
冷着一張臉的可不僅僅隻有邢烈,至少此時在白雅清的臉上,更是冷若寒霜,她目光分毫不讓的注視着店外街道上的一個男人。
這個黑瘦男人大概三十歲左右,身高近一米八,穿着一身灰白色的迷彩服,短發如同鋼針般一根根豎在頭上。
他的五官十分平凡,略顯狹長的眼眸中不經意間會流轉一絲亮色,薄薄的嘴唇給人刻薄的感覺,剛毅的面龐如同刀削般,将整個人的氣質映襯的如同一把上膛的步槍。
最引人注目的有兩點,一是男人斜背着的背帶上,有六顆寸長的子彈,左右大腿外側還挎着兩把手槍,衣兜裏鼓鼓囊囊的也不知裝着什麽,手中還持着一把小巧的左輪,此時對着店鋪内的槍口還在冒着一絲絲的白煙。
其次惹人注目的,就是男人身邊的一個女人,這個清純靓麗的女人輕輕挽着他的臂彎,站在這個平凡的男人身邊形成鮮明的對比,說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都擡舉這個男人了。
這個男人的身份,已經被白雅清給叫破,正是中級班的學員,被号稱軍火狂人的王學兵。
既然這個男人就是王學兵,那他身邊女人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正是先前和邢烈在副本戰場交鋒過的月光。
王學兵見邢烈走了出來,放下手槍,冷冷一笑說道:“我的槍,你也敢拿出來賣,真不知道你這麽愚蠢的家夥,如何會被招進高校。”
邢烈站了出來,根本看不到他臉上出現絲毫怯色,目光異常的平淡,看向這個王學兵,就像在注視着一個死人一樣。
邢烈一步步走向王學兵,速度并不快,而且如果用尺子去量的話,會驚人的發現,他每一步的距離都近乎相同,這足以反襯他平靜的内心。
“王學兵!”邢烈倒像是在咀嚼這個名字,“我這個人有個毛病,你敬我一尺,我會還你一尺,但如果你捅我一刀,我絕不可能還你兩刀。”
邢烈話音落下的同時,手中持着逆魔匕首,腳下一蹬,身形猛地竄了出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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