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城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我不明白,你們難道是與裏面的黑人有什麽關系麽?”安德魯疑惑的看向孟楠等人。
“沒有。”孟楠搖了搖頭。
“那你們身爲黃種人,爲什麽,爲什麽會如此拼命去幫助黑人?”安德魯的表情十分的不解。
事實上,當他得知黑人已經開始對城牆發動沖鋒的時候,他就已經快要放棄了。
潑出去的水如何能收的回來?離弦的箭又如何能收的回來?
隻怕是黑人與白人都會在這場“戰争”中死傷慘重。
畢竟安德魯實在是太了解那些白人高官的陰謀了。
一方面讓城牆上的士兵大肆屠戮黑人,另一方面延緩部隊的到達時間,借以讓糖果人有充足的時間屠殺白人士兵。
到那時候,黑人與白人都死傷無數,雙方就算真正的結下了死仇。
随後再大肆宣揚黑人的危害,進而屠殺剩下的黑人,以此來做爲自己的“政績”,開拓自己的“前程”!
在安德魯的心中,他能做的也就是盡可能的阻止接下來的屠殺,給黑人留下一線生機。
但是這種極度不利的局面,竟然被孟楠等人用如此方式化解了。
黑人與白人并沒有死多少,這樣雙方就沒有結下真正的死仇。
同時,孟楠打破了糖果人“不可戰勝”固有思想,陳瑞兒揭穿了全息立體影像的陰謀,夏問清控制住了黑人中的“慫恿者”。
可以說如此一來,本來不利的局面瞬間逆轉,或者說現在應該頭疼的是那個幕後的“高官”。
“爲什麽?”孟楠笑着搖了搖頭:“不爲什麽,我們不偏向黑人、也不偏向白人,我們隻是在爲和平做努力,僅此而已。”
“爲了和平做努力?”安德魯一愣:“所以就拼命?”
“哈哈,命這個東西,不用來拼還能留着幹什麽?”陳嵩笑着說道。
就在這時,一名白人侍從急匆匆的從大門中走了出來。
“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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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魯眉頭一皺,沉聲道。
“這……”白人侍從看了一眼孟楠等人。
“沒事,說吧。”安德魯明白白人侍從的意思:“他們值得信賴。”
“安德魯先生,那名黑人小男孩,失蹤了。”白人侍從急忙說道。
“失蹤了?”安德魯的神色一怔:“怎麽會失蹤呢?”
“對不起,是我們的失職,應該是偷跑出去的。”白人侍從說道:“不僅是他的人,就連他的衣服都不見了。”
“衣服?他不是穿着衣服呢麽?爲什麽要拿自己的舊衣服?”安德魯愣了一下,陳瑞兒給那名黑人小男孩處理完傷口之後,由于對方的衣服已經被鮮血浸透了,所以并沒有給黑人小男孩重新穿上,而是找了一件新衣服給小男孩穿上了。
陳瑞兒的眉頭也皺了起來,小男孩換衣服這件事她是知道的,甚至于就是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換的。
“錢!”突然,陳瑞兒眼前一亮:“他的舊衣服裏面有錢!”
“有錢?”衆人一愣。
“這,衣服太破了,我們也沒注意,裏面有很多錢麽?”那名白人侍從愣了一下。
“應該不多。但那是他打算用來買藥的錢。”陳瑞兒說道。
“對了,我想起來了!”孟楠點了點頭:“小男孩之前一直強調自己有錢,自己要給母親買藥。那麽,如果小男孩真的逃走了,那他很有可能是去藥店了!”
“你們先歇歇,我這就派人去找。”安德魯看向孟楠,然後對旁邊的白人侍從說道:“趕快,他受了傷,應該走不了多遠。最近的藥店,有一個算一個,一定要把他找回來!”
“不用休息了。安德魯先生,和你借一下車。”孟楠搖了搖頭,然後看向苗若師:“你來開車,咱們先去最近的藥店。”
“哈哈,好嘞!”苗若師點了點頭。
“那,那我和你們一起去!”安德魯點了點頭。
“你?”孟楠猶豫了一下。
“如果他被白人抓住了,我出面總比你們出面強。”安德魯說道。
“好吧,那請上車吧,安德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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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楠點頭同意了。
随着一聲轟鳴,黑色面包車瞬間便沖了出去,猶如一道黑色的閃電,穿梭于安德魯的宅院當中。
坐在後座的安德魯,感受着車輛的風馳電掣,臉色一片蒼白。
他實在想不明白,這名看似十分可愛的小女孩開車怎麽會如此“兇殘”?一輛面包車竟然給他開出了頂級小跑的感覺!
本來需要三十分鍾的路程,隻是短短十多分鍾便到了。
看着近在眼前的藥店,苗若師卻隻能一腳刹車停了下來。
隻見此刻的藥店門口,正圍着數十名白人軍人,還有近百名的路人。
“這,這是怎麽了?”陳嵩疑惑的說道:“難道小男孩就在這裏?”
“你們等一下,我去問問。”喬治說着下了車。
片刻後,喬治面色難看的上了車。
“怎麽了?”孟楠問道。
“那個小男孩的确此刻正在藥店裏。”喬治說道:“根據周圍人的說法,之前有一名黑人小男孩進去買藥,但是藥店老闆并不想賣他,反而對他進行了拳打腳踢。”
“這……怎麽可以這樣!”苗若師叫道:“他本來就已經身受重傷了!”
“沒錯,藥店的老闆也發現了這點,但是他們似乎很享受折磨這名小男孩的感覺。”喬治點了點頭。
“他們?”曼思思看向喬治。
“沒錯,他們!”喬治沉聲道:“當時藥店裏還有幾名客人,他們全都參與到裏面了。”
“該死的!”安德魯的臉上充滿了憤怒:“他隻是一個孩子,他們怎麽忍心!”
“随後,那個小男孩由于憤怒,召喚了糖果人!”喬治歎了口氣:“藥店老闆還有幾名顧客,全都死在了糖果人的屠殺之下!”
“他們活該,那小男孩呢?”曼思思問道。
“生死不知。”喬治搖了搖頭:“警察由于擔心糖果人的偷襲,圍而不攻,隻等着軍隊的到來。
“他應該還活着。”陳瑞兒沉聲道:“我給他縫合的我很清楚。但是如果繼續拖下去,失血也可以要了他的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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