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慣性将喪屍老虎壓倒在地,喪屍老虎頓時怒吼起來。
而就在這時,孟楠從懷中掏出了最後一個手雷,趁着喪屍老虎張嘴的時候一把塞進了他的口中。
“孟大哥!”與此同時遠處傳來一聲輕喝,緊接着便見曼思思沖在最前面,手腕一抖,一根繩子便飛向了孟楠。
孟楠瞬間領悟了曼思思的意思,一把抓住了繩子的一端。
接着曼思思用力一拽,孟楠的身體就被她從喪屍老虎的身上拽了出去。
“砰!”喪屍老虎的身體重重的躺在地上,它想要憑借自己的體重将孟楠壓死。
然而喪屍老虎失敗了,孟楠已然離開了它的身體。
下一刻,喪屍老虎終于察覺到嘴裏的東西,正想要将之吐出,然而卻晚了。
“轟!”
伴随着一聲巨大的轟鳴,喪屍老虎的腦袋被炸成了無數的碎渣,驚呆了不遠處開門的青年人。
“砰!”
一聲槍響将青年人驚醒,就在他愣神的功夫,已然有喪屍摸到了他的身後,不過卻被陳嵩一槍擊斃了。
“你傻了!”衆人總算沖進了大門,陳嵩一把抓住青年,然後将大門牢牢關上。
“轟,轟,轟!”外面無數的喪屍在沖擊着大門與窗戶,被金屬加固過的門窗僅僅隻是幾個呼吸便變得搖搖欲墜。
“該死,這裏擋不了多久!”托尼臉色無比的蒼白,嘴唇都跟着不斷顫抖。
“這裏!”開門的青年一邊說着一邊向屋内跑去,隻見屋内有着一個黑漆漆的洞口,旁邊立着一個鐵門,就仿佛是地下室的隐藏入口一般。
青年跑到洞口邊,指着下面說道:“快點進去!”
而同時,一直在二樓向窗外射擊的人也跑了下來,他們沒有說話,直接洞口跳了進去。
孟楠等人看到了這些人的動作,也急忙跟着跳了進去。
而那名開門的青年則在最後,不過他并沒有直接跳下,而是沿着旁邊的樓梯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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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同時将“鐵門”再次蓋好。
鐵門的上面沾着一層地毯,蓋上後竟然與地面完全一緻,宛若一個整體,根本看不出一絲的區别。
幾分鍾後,喪屍們終于沖破了房屋的封鎖。
無數的蹒跚者推到了窗戶與大門,全都湧入了房間之中,同時還有數以百計的阿爾法從二樓沖了下來。
然而他們卻一無所獲,躲進了房間中的孟楠等人竟然憑空消失了!
開門青年沿着樓梯爬到了最下面,關上了最後一層鐵門,随後拿起旁邊的一個電焊工具将這道鐵門徹底焊死了。
經過了這次的事件,這個出入口已經算是廢了,而且還有着暴露的危險。
要知道,這裏并不比一般的喪屍世界,阿爾法的智慧并不比一般人弱。
一旦讓他們發現了這個入口,那麽藏在這下面的人就将必死無疑,所以必須封死。
“謝,謝謝你們。”苗若師坐在地上,重重的喘着粗氣,臉上一片煞白。
她聽孟楠他們說這裏是地獄的十九層,就已經知道了這裏很危險,但是卻沒有想到竟然會危險到這種程度。
如此規模的喪屍群,恐怕就是一個軍隊來了也必死無疑吧,而這竟然僅僅隻是他們除了《諸神黃昏》外,最簡單的一個任務!
“不客氣,看你們的裝備,你們是救援隊的麽?”開門的青年看向孟楠他們,後者這一身的裝備恐怕比一般的部隊都要強了。
“不是。”孟楠搖了搖頭。
“該死的,竟然不是救援隊,白瞎了一個出入口!”一旁的一名魁梧大漢一聽孟楠的話,頓時罵道。
“毀滅者!”開門的青年眉頭一皺,叫了一聲。
那名魁梧大漢聽到了青年的話,冷哼一聲,嘟嘟囔囔的向着一旁走去。
“不好意思,毀滅者的性格不太好。而最近物資緊缺,他也有一些焦躁。”開門的青年看向孟楠他們。
“毀滅者?”孟楠他們倒不在乎魁梧大漢的話,而是十分好奇這個名字。
“啊,這是代号。”開門的青年笑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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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們是巴黎最後的反抗軍,我們不願意離開巴黎,因爲在這裏有着我們的記憶,有着我們的一切。不過你們也知道,在這種地方生活久了,壓力實在是太大了,随時都有可能會死的恐懼始終懸在我們的頭頂。”
“沒錯,這裏的喪屍,太恐怖了。”華生不自覺的擡頭看了一眼上方,想到上面那密密麻麻的喪屍,就算是過去身爲特種兵的他,也感到了陣陣無力。
“是的,爲了不至于太過絕望,我們給自己每個人都起了一個外号,這代表着我們最大的願望,也算是我們的精神支柱了。時間一長,我們本身的名字倒是忘了,隻剩下代号。”青年笑着說道:“哦,一直忘了自我介紹,我叫火炬,我想要再次照亮巴黎的夜空!”
“你們,很值得尊敬。”夏問清緩緩站起了身,真誠地說道。
“呵呵,過獎了。說起來已經一年多了,雖然舍不得,但我們也堅持不下去了。”火炬歎了口氣:“這裏的藥物和食物嚴重不足,我們中還有着大量的傷員需要救治,所以我們也決定放棄了,所以三天前向圖盧茲發出了求救信号。今天聽到爆炸聲,還以爲是救援來了呢……”
停頓了一下,火炬擡頭看向孟楠:“說起來,你們爲什麽來這裏?怎麽會被喪屍群包圍的?”
“我們是爲了找一樣東西。”孟楠笑着說道,他能感覺到對方話語中的真誠,對方是就連他都難以想象的戰士。
看着對方的身影,孟楠笑了,坦誠的說道:“我們要找到,喪屍病毒的解藥!”
“什麽?”火炬聽了孟楠的話,頓時愣住了。
不僅是火炬,他們周圍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解藥?喪屍病毒有解要麽?
“你沒有聽錯,我們要找的就是喪屍病毒的解藥。”孟楠說:“或者說,是它的藥方!”
接着,孟楠等人便将解藥的事情告訴了衆人。
孟楠他們并不擔心這些人會見财起意,或者心生貪念。
畢竟單純的記載着一味藥草的紙可以說分文不值,根本連引起人們貪念的價值都沒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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