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那個王沖!”鶴軒聽後還有些氣憤。
王澤虎笑道:“王沖也有自己的苦衷,但也無妨,終究是過去了,如今他的義子王鎖然應該已經将我妻女救回,還是要謝歲國的。”
說了很久,鶴軒低頭看了看旁邊的沙漏,忙說:“現在正是中午,咱倆出皇宮先随便吃口,等下午再回來,我推薦你去見陛下。”
歲醒聽他們要出去,厲聲說道:“來都來了,爲何還要大費周章的出去吃?在我這宮殿内随便吃口吧。”
王澤虎連忙說道:“二皇子擡舉在下了,在下怎能與皇子共同進食,豈不有失禮制?我還是出去随便吃口吧。”
說罷便連忙走出宮外,鶴軒緊緊跟上笑道:“怎能讓王大人單獨去吃飯,還沒有聽夠王大人的故事,咱們一同去,一同去。”
歲醒笑了笑,與百裏葉華說道:“現在距離午飯其實還有些時間,跟我去見父皇一趟。”
百裏葉華詫異的問道:“二皇子見陛下,爲何讓臣陪同?”
歲醒看他那膽小謹慎的樣子,噗嗤笑出了聲:“葉華,你怕什麽?身爲我的家臣早晚要去朝堂與百官相見的,更何況父皇也見過你,走吧,我有事與父皇商量,剛要需要你在場還能指點一二。”
“阿超!”歲醒喊道。
随後,他的奴仆也是陪讀立馬從宮殿外進來,看見二皇子就在門口,于是跪拜道:“二皇子有何吩咐?”
歲醒擡頭說道:“我和百裏先生去皇宮,你在這裏等候,如果鶴軒将軍回來了,告訴他去皇殿找我便是。”
随後,他門二人很快的就來到皇殿門前。
到了皇殿門前,看見皇殿大門緊閉,歲醒疑惑的問了問皇殿大門兩側的士兵:“父皇可在宮内?”
士兵一瞧是二皇子,連忙鞠躬低頭說道:“回二皇子,陛下應該再睡午覺,所以講皇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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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門緊閉,此時應該酣睡正甜。”
“父皇何時養成了午睡的習慣?據我所知,父皇一直未曾午睡過。”想了想他又問道。
“那近日父皇可曾身感不适?”歲醒的表情很着急。
“回二皇子,小的隻是在外把守大門,對裏面的事情,知之甚少。”二皇子一瞧也打聽不出來什麽因爲所以,也就暫且與百裏葉華回去了。
而此時在皇殿内,其實歲涯并沒有午睡,而是讓門外士兵如此去說而已。
“文太師,你也聽到了,歲醒想見朕,都被朕搪塞了回去,怎麽還有什麽不放心的?現在就你與朕二人在這大殿之上,有什麽話盡管直說,何必吞吞吐吐?”
原來是文太師率先找到了歲涯,并讓歲涯不能讓他人之道自己早已過來,哪怕是自家的皇子。
聽到歲涯如此說,文太師放心許多,他雙膝下跪,雙手呈上道:“臣請陛下萬萬不能讓王澤虎進殿,剛剛臣讓陛下不要接見二皇子,就是爲了這件事。”
“臣剛剛進殿時,就看到了王澤虎與鶴軒相聊甚歡,想必二皇子來找陛下也是因爲此事,所以….”
歲涯聽着很不耐煩,繞來繞去就那麽幾句話,氣憤的說道:“知道爲什麽朕讨厭你們這些文臣嗎?就是你們總是彎彎繞,什麽話都不能直截了當的說清楚,如果你再不說正題,趕緊給朕滾出去。”
文太師心想:如今的陛下,脾氣日漸暴躁,可能是因爲天氣和當今局勢的原因造成的。
“陛下,雖說王澤虎是歲國的細作安插在荒蕪多年,也送出了不少情報,但是根據陛下之前所講,王澤虎所給的情報幾乎都是些表面文章,實則根本連一條重要的情報都沒有給過,所以臣覺得,此人到底是否真的背叛了荒蕪,尚未可知,還是不要見他爲好。”
歲涯皺眉笑了笑?看着文太師說道:“文太師,你是否活的太過仔細了?一個老臣而已,朕見一見又何妨?”
文太師又道:“臣還是希望陛下不要見的好,陛下可能有所不知,他手中應該有一個令牌,這塊令牌一旦在陛下面前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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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陛下想不信任他也得信任了。”
歲涯聽到令牌,倒是非常感興趣,于是不屑的說道:“令牌雖說對朕有用,但是在非常時刻,朕也有自己的想法,有些時候區區一塊令牌并不能爲難朕左右,文太師大可放心便是。”
文太師還想繼續說下去,歲涯不耐煩的說道:“此事莫要再說,人家千裏迢迢從荒蕪趕到歲國,而且是大歲的舊部,朕若是不見,成何體統,關于令牌,更無關緊要,朕若認它,它就有用,朕若不認它,它無非就是快破銅爛鐵,又有何懼?”
說罷,起身後與子阙向屏風後走去。
剩下文太師一人在大殿之上,他心中還是隐隐感到不安。
而此時的鶴軒與王澤虎,則在剛剛經過的酒館中喝起了酒來。
“右将軍!此時喝酒是不是有些不好,等下還要見陛下,一身酒氣,會不會給陛下帶來不好的印象?”王澤虎有些顧慮,遲遲不肯喝一口。
鶴軒這些年在宮中混的酒量異常地好,他喝了兩大壺酒後,依然很清醒,也沒有半點醉意。
他對王澤虎說道:“見陛下之前,當然不喝酒爲上,但是您還不是正規的歲國大臣,喝少點也無妨,當今陛下喜歡膽大之人,喝一點點無礙。”
王澤虎聞了聞還是沒有喝半口,笑着對鶴軒說道:“不知道此次去皇宮,面對陛下會有什麽結果,陛下到底能不能相信我的話,相不相信我已背叛荒蕪,這些都是我考慮的,心中很不安啊!”
鶴軒看了看四周,語重心長的說道:“王大人放心便是,當今歲國陛下很豁達,隻要你能說出内心真實想法就好,再說你們王家世世代代爲歲國出力,即使陛下他不信,也不會拿你如何?”
“最重要的是,待會進宮上殿,很可能大臣們都在,你心中要有力壓群雄的态度,才能與陛下博弈。”
說到這,王澤虎不由心中一沉,他繼續擔憂起來,喃喃自語:“還有其他大臣?我這一張嘴,怎能堵得住悠悠衆口?”
鶴軒吃了一口白肉嘲諷道:“如今是不是後悔沒把令牌留着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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