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殉道者

安素緩慢的将兩張羊皮紙放在桌子上,随後又将刀環重置了回去。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想知道兩張羊皮紙的内容時,突然大堂外傳來一股厮殺聲,安素并沒有在意打開一張羊皮紙,剛看到三個字‘殉道者’,瞬間被奪了去。

他氣憤的擡頭一瞧,眼前此景,有些讓他不舒服。

一位白發人站在他面前,手裏拿着兩張羊皮紙,低頭不語,壓迫感十足。

安素緊忙上去搶,卻被白發人一擡手打出幾米之外。

玄寶和範中閑卻紋絲不動,安素奇怪的很:“你們在幹什麽?”

還是沒有動靜,就是那麽兩眼發直的看着,眼皮都不眨一下。

再看了看潘仁峰與謝胖子,也是如此,這是怎麽了?而且他自己也被打出這麽遠,自從安素學會遮天蔽體神功後,再無人會傷他分毫,他摸着腹部,隐隐作痛。

站了起來,看着面前的白發人,問道:“您是什麽人?爲何搶我羊皮紙?”

白發人緩慢擡起頭,那張臉,沒錯就是撫琴者。

“看到我不害怕嗎?”依然還是腹語。

安素苦苦笑道:“一個人面貌又如何讓人害怕?你到底是什麽人?”

白發人緩慢的走到安素面前,近距離看着他的臉,安素不免有些更不舒服。

“所謂殉道者,是不會讓羊皮紙公布于衆的,你的道行還是過淺,這兩張羊皮紙目前對你無用,時機到了,羊皮紙定會歸還。”

安素對他說的話不理解,拿起背後的碧血刀就要砍去,可是任憑他多麽用力,碧血刀就是抽不出來,這是遇到了什麽鬼?爲什麽會這樣。

索性他不用刀,一掌打去,白發人卻絲毫不躲不閃,打在身上如同打在空氣中一樣。

安素不知道該如何了?渾身解數對于這個白發人來說,根本就是無用功。

白發人坐在椅子上看着安素很久,笑道:“想我多年來都在等開啓魔刀之人,沒想到是你?”

他說的話如同經文一般,聽不明白,他壯着膽子來到白發人面前說道:“我不管你是什麽人?你拿走的是我安家的東西,還請歸還。”

白發人看着安素這般不依不饒,有了些興趣。

“安陸沉藏着魔刀就是不讓我現身,你難道不知道?開啓魔刀也無妨,錯的就是來潘王府,你要清楚一點,當你解開刀中奧秘之時,就是我現身之時。”

範中閑和玄寶其實是有意識的,隻是他們動彈不得,也張不了口。

潘仁峰卻似乎知道些什麽,眼神裏散發着恐懼。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究竟怎樣才能把羊皮紙告訴我,或者你告訴我羊皮紙裏到底有什麽?”

安素不罷休的問着,他不想就這麽放棄,雖然此人根本打過不過。

“你還真有趣,那麽好,前些日有個人也想讓我指點一二,我也跟他說過我的一個要求。”

“誰?”

白發人用手指了指背後方向,安素一瞧,是耶律樊和宋甯甯。

“原來你和他們是一夥的!”安素暴怒,可無濟于事。

白發人笑着說:“一夥的?笑話,我自從和魔刀來到這世上,就不會跟任何人爲伍,隻是互相利用罷了。”

安素不服的說道:“那爲何他們倆會跟你一起?”

玄寶看見是宋甯甯,有些吃驚,很困惑的眼神看着她。

宋甯甯看着他的樣子,很奇怪,不管怎麽問,他就是不說話,以爲是被人點了穴,可并不是。

“他們?因爲他們答應了我一個要求,雖然還沒有實現,這個要求同樣适用于你,隻要把我的臉恢複到原來模樣,我就會把所有的事告訴你,并會把畢生功力傳授與你一半,而他們也是同樣的報答。”

“至于我爲什麽突然出現,那還是要怪你爲何要拿出羊皮紙。我剛才說了,取出羊皮紙的一刹那,我便會現身,這點由不得我,更由不得你!”

安素聽他的要求,似乎并不難,很自信的說道:“把你的臉恢複并不難,隻要放了我那兩個兄弟。”

白發人“哦?”了一聲後,打了個響指,玄寶和範中閑恢複了過來,連忙跑到安素身邊。

“你這個醜人,爲何如此?”玄寶的嘴這次真的惹到了不該惹的人。

話音剛落,白發人手掌一揮,玄寶被打到了牆角處,吐了一大口鮮血後,暈死了過去。

“在之前,世間任何人包括女子,都沒有我美貌。膽敢說我醜?離死不遠了。”

範中閑見狀,連忙去看看玄寶,宋甯甯也很擔心的看着。

“安素,玄寶的心脈已碎,恐怕活不了幾個時辰了。”邊說着,範中閑邊給他輸送内力,希望能維持住他的生命體質。

安素火大了,上前又是一掌,又落了空。

“你以爲陳玉白的遮天蔽體神功,我破不了嗎?”白發人二話沒說,又是手一揮,将安素同樣打到牆角,但并沒有大礙,看着旁邊暈死過去的玄寶,他站起來看着耶律樊說道:“你們兩人,又是你你們!”

耶律樊笑道:“怎麽?還想還手,别忘了,你根本用不了刀。”

安素無奈,兩眼放空的看着白發人。

“隻要保我的兄弟不死,告訴我羊皮紙内容,你的面貌很快就會恢複!”

耶律樊聽後,急忙說:“高人,不要聽他的話,他們肯定在使詐。”

還沒等耶律樊說完話,白發人上前就是一掌,當場結果了耶律樊的命,這一掌直接把耶律樊的身體打穿,身體出現了一個血洞。

宋甯甯看到後,吓的暈了過去。

“這是什麽招式?爲何如此狠毒?”範中閑吓的不輕。

安素也沒有見過,這個白發人似乎不是人。

“我最痛恨警告我的人,好像我不會識别真假一般?你倒是說說,如何才能讓我的相貌恢複?”

安素指着範中閑說道:“這個人是我朋友,他的醫術當今天下沒有第二個,他肯定會将你的相貌複原。”

白發人仔細瞧了瞧,随後在玄寶的背部一按。

“咳咳,啊,好痛!”玄寶沒事了。範中閑以防萬一,又把了把脈。

高興的說道:“安素,玄寶沒事了。”

安素這才知道這個白衣人有多厲害,他看着他那張猙獰的臉問範中閑。

“你看看他的臉,是否可以恢複?”

範中閑用手抓住白發人的臉頰,左右看了看,點了點頭。

“他這張臉就是内功心火焚燒所緻,是可以哦複原的,隻是………”

白發人突然感覺到了希望,連忙問:“隻是什麽?”

範中閑緩慢的說道:“我治人除了身邊朋友,有一個原則,那就是救一人取一物。”

“救一人取一物?”

安素心中自喜:範中閑這家夥,還真行,臨危不懼。

白發人有些不解,皺着看不見的眉毛:“什麽意思?”

範中閑慢慢的說着:“意思就是我可以讓你的面貌恢複的同時,你身上要有東西給我,也就是反饋。”

白發人笑道:“你想要什麽?拿去便是,隻要能讓我恢複面貌。”

安素看了看範中閑。

“你身上的畢生功力,毫無保留的賜給安素,就可以。”

白發人發狂般的笑道:“原來是這樣?不幸的告訴你,我可以答應你,但不可能是畢生。”

“我身上的功力是每一年自己冒出來的,并不是我自己的,明白了嗎?”

範中閑似乎變傻了:“什麽?你說你的功力是每年增長的,就算現在全無,次年也會自己恢複,而且功力也會自己恢複!”

“不錯,我可以把我至今爲止的功力全部傳輸給安素,但是過了今年,明年我還會恢複之前的所有的功力。”

“你這不會是………”

安素詫異的看着範中閑心裏想:難道他又知道。

“你不會是刀童吧?”範中閑這麽一說,白發人突然發笑,小聲參雜着不甘和痛苦。

“居然還有人知道我是誰?你的知識淵博程度果然不可估量。”

安素歪着脖子問道:“刀童又是誰?”

範中閑回身看了看玄寶,已無大礙,随後說道:“刀童就是一把刀鍛造之初,融入的血脈,簡單來說就是刀在他就在,刀亡他就亡,剛剛他不是說了,羊皮紙現身他就會現身,而且刀在哪,他就跟到哪?”

“傳說還有劍童,隻是一直未必證實。”

聽他這麽說,安素有些不信的搖着頭:“你說的豈不是神仙了?這個世間是不存在神仙鬼靈的。”

範中閑搖頭說:“這不是神仙,而是一種蠱術,在《山海經》裏有過描述,做藥有藥引,煉制兵器也有引頭,而他就是。”

白發人苦澀的笑聲漸漸失去:“他說的沒有錯,我就是魔刀刀童,也是殉道者,一輩子逃脫不了,除非你把魔刀毀去,那麽羊皮紙也會毀去,我也就不複存在了。”

“所以你說,你的功力是無法盡數散去的,因爲刀在我手中,就會有功力護着刀。怪不得,潘老爺剛剛說此刀出鞘要有極大的功力或者是安家血脈。”

宋甯甯暈倒後,玄寶一直很氣憤,根本沒聽他們說什麽,起身就是一掌向白發人打去。

“玄寶,不要!”範中閑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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