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盛宴上

玄寶被範中閑吓一跳,喝口水差點被嗆死。

“幹什麽一驚一乍的?”

“咱們可以僞裝成潘王府的侍衛,這樣進去應該沒人阻攔。”範中閑的提議,雖然很好,可是有一個重大的漏洞。

阿率婉雖然沒見過那個潘王府長什麽樣子,但是她很聰明的知道了其中問題。

“如果僞裝成士兵,倒是很容易。可是你如何不讓其他士兵認不出來你呢?”

範中閑倒是沒想到這點,他又坐下開始冥思。玄寶看他們讨論着,看了半天沒有讨論出任何結果,有點厭煩。

放下水壺,跳上了桌子,眉頭一挑,嘴巴一歪。

“範中閑,還虧你是個高手,還會醫術。我剛剛不是說過了,他們潘王府想要進去必須由城内人帶進去,那麽如何認爲是城内人,沒有令牌還能進去呢?你剛才說對了,就是要僞裝成士兵。”

“但是僞裝成士兵,不能咱倆全部一起。也就是說咱們其中一人僞裝成士兵,然後帶着其他兩人進去,就說這是城主的客人,要參加盛宴不就完事了?”

玄寶叽裏咕噜的說了一堆,雖然有些誇誇其談,但是他的辦法卻是最好的。

“沒想到玄寶的智商上去了?”範中閑譏諷道。

“都是我大哥教我的,再說我智商本來就比你高,之前是個醜八怪,如今不還是個小白臉?你終究擺脫不了相貌對于你的定位,哼!”

“你……..”範中閑又被玄寶調戲,真是兩個大活寶。阿率婉無奈,自從跟着他們倆,他們倆就無時無刻在拌嘴。

“好了,不要說了你們倆,趕緊行動吧。進城看看若夢是怎麽回事?”

說罷,他們開始準備行動。

玄寶繞到城牆右側的角落裏,随後等待落單的侍衛。

範中閑和阿率婉則僞裝成外來的商戶,沒過多久,玄寶看見一個士兵在城牆角落處方便。

他上去就是一掌劈在了士兵後腦,暈了過去。

他換上衣服後,慢慢的來到城門口,随後給了範中閑他們一個眼神。

“哎?你今天衣服是不是有點不對頭?”玄寶壓低嗓音跟城門口其他士兵說着話,此時範中閑他們走了過來。

“我衣服?我衣服有什麽問題?”士兵聽玄寶說完後,一直在看身後。

“什麽人?”守城侍衛叫住範中閑。

“哎?剛才城主剛下令,說有什麽要事處理,讓咱們緊急集合到城主院中。”玄寶接着忽悠。

“還有你,喂,别看衣服了,城主有令集合呢!這裏由我先看着,你們先去!”玄寶這麽一說,其他士兵趕緊往守城營跑去。

“你們什麽人啊?”玄寶還沒有演夠,在與範中閑對話。

“玄寶,快點,别耽誤時間了。”阿率婉着急的說。

随後,玄寶連忙将他們放了進來,自己也脫掉了侍衛的衣服,往城中而去。

“玄寶,你忽悠這方面還真是無人能比,居然面不紅心不跳的,佩服啊!”

玄寶斜着眼睛,看着範中閑的臉,不屑的說着:“你給我小點聲,剛剛給他們支開,一會就會被發現,還不趕緊找人!”

阿率婉低頭在城門内部四處看着,看到了城門内的街道!

“别說了,前面那個胡同就是通往裏面的街道,咱們過去就可以了!”潘王府的城牆很厚實,進入城門後,有條很寬很高的城門洞,隻有穿過去才是真正到達潘王府内側。

他們來到洞口的出口處,玄寶剛要出去,被範中閑一把拉回。

“你幹什呢?這個洞口無人,你就不能好好觀察,沒看見出口處還有人嗎?”

玄寶定神一瞧,原來城門口有侍衛,這城門洞還有侍衛,怎麽這麽多侍衛,皇城都沒有這麽複雜,裏面到底住着什麽人?這麽神秘。

正當玄寶想着,洞口有動靜。

“來人,往裏找!剛剛那個人僞裝成士兵,進來了,應該沒有出洞口,給我好好找找。”

玄寶他們立馬躲到了洞口的陰暗處。

“完了,他們發現了,這回怎麽辦?”玄寶緊張萬分,眼看就要被發現,洞口并沒有任何遮擋物,有的隻是陽光照射不到的陰暗處,随着一群士兵慢慢逼近,他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潘二公子,潘二公子!快!快!”突然洞口處的兩個士兵喊道。

範中閑順着聲音一瞧,一個白衣男子向這裏走來,兩名士兵立即去跪拜行禮。

“就是現在!”範中閑直接把玄寶和阿率婉推了出去,由于兩名士兵是背對着他們在行禮,所以沒看到。

玄寶騰空躍起也跑了過去。

他們迅速的躲到對面一架農車後面,上面裝滿了水果蔬菜。

“範中閑你下次如果再做這種事能不能事先通知下,萬一剛才我們倆其中誰叫出聲來,該怎麽辦?”

玄寶埋怨着剛才被突然一推,差點腳滑倒地。

範中閑笑道:“都是習武之人,哪有那麽容易叫出來,又不是幾歲的孩子!”

他們認真觀察着,并沒有馬上離開。

“話說他們這些士兵怎麽這麽遠就開始跪拜行禮?至于嗎?歲國的皇上也沒有這麽大的待遇!”玄寶不停的說着。

“我也不知道,來了!”

說話的同時,白衣男子到了洞口處。

“二公子!”兩名士兵紛紛單膝跪拜俯首行禮。

“今天我父親辦盛宴請的都是貴人,如果被我發現偷偷溜進來什麽來,你們提頭來見!”

說話的男子很霸氣,眼神也很犀利,樣貌不算太英俊,也還說得過去。

“聽沒聽見,這公子哥,估計是城主的什麽親人?要不然也沒有這種待遇。”

“廢話,還用你說,這男子穿着打扮,非富即貴!”阿率婉自言自語。

“跟着他沒錯,剛剛若夢就是坐着馬車進來的,而且城門口的守衛四人都沒有過問,洞口也随意進入,想的沒錯的話,若夢坐的馬車肯定是城主内的!”

玄寶分析的沒錯,範中閑也不斷的點頭。

可沖動是他的一貫作風,他看見那名男子轉身要離開,就要馬上沖過去跟着。

又被範中閑一把拉回。

玄寶有些氣不過:“我說範中閑,咱倆八字相沖吧?爲什麽每次我要去幹嘛?肯定你在後面給我拉回去!幹什麽啊?”

“什麽人?”玄寶的說話聲,驚動了洞口的兩名士兵。

士兵回頭一瞧,那輛農車很可疑,繞了過去,發現并無他人。

而此時的範中閑他們已經混入了潘王府的街市上。

“差點又被發現,玄寶你的習慣能不能改改?安素沒有教過你,遇事不要太沖動嗎?你這種性格以後該怎麽辦?”

阿率婉滿嘴牢騷話,讓玄寶聽的耳朵的刺撓。

他往四周一瞧,眼睛突然發亮。

“好家夥,你們看看這街市,太……..”

阿率婉翻着白眼看着玄寶,剛要張口繼續說,也發現身邊好多商販、農夫還有人來人往的人群,這街市充滿着春天的味道,而且還有芳草的清新氣息,街市兩旁還有茂盛的草叢樹木,自己放眼望去,好濃郁的幸福感,瞬間她的少女心泛濫。

“哇”出了聲音。

“這裏好美啊!怎麽會有這麽美麗的地方?”也許是長途跋涉而來,又是大海,又是雪地,又是冰川的,很久沒讓她感覺到春夏的美了。

範中閑倒是見怪不怪,因爲在皇城,春天也是如此,他随處看了看,街市上賣的東西與皇城和各地方也沒什麽不同。

可剛轉身,阿率婉和玄寶已經走了很遠,而且似乎很高興的逛着,已經把來這裏的事情給我忘了!

範中閑搖着頭,将扇子打開,也漫不經心的逛了起來,可是他們所穿的服飾,讓街市上的百姓覺得很奇怪,也很詫異。

人家都是穿着春夏服飾,而範中閑他們卻穿着秋冬的服飾,兩個季節,讓人看着很不舒服。

“這人是精神病吧?春天穿冬天衣服?”

“對啊!感覺是不是哪裏來的傻子!”

範中閑看他們互相嘀咕着,又看了看自己,有些尴尬,于是收起扇子,灰溜溜的跑向前方的玄寶他們。

“你們不覺得哪裏奇怪嗎?”範中閑眼神裏充滿着尴尬,看着周遭。

“怎麽了?”玄寶看見範中閑突然縮着脖子在他們身後走。

“人家穿的是什麽?你看看咱們三穿的是什麽?你們沒發現這城中百姓在一直看我們嗎?”

玄寶仔細一瞧,果然很多人在議論着自己,然後對阿率婉說。

“不要再看了,咱們在這個城中太打眼了,趕快找個地方把衣服換了,不然等會有大麻煩!”

可女孩子就是愛逛街,更是看見這五光十色,琉璃滿面的街市,完全沉浸在其中,不能自拔。

範中閑管不了那麽多,硬是拽着她來到一家客棧前。

開了兩間房後,他們聚在一起。

“你們幹什麽?我才剛剛………”

阿率婉抱怨着,剛說一半,玄寶說道:“剛剛街市上咱們太引入注目了,三個穿着冬季服裝的大傻子,在人家春季的城中逛街,如果再讓你逛下去,非要惹出什麽事來。”

阿率婉可并不覺得這有什麽問題,她說:“穿着很正常,人和人穿的本來就不一樣,這有什麽的?”

玄寶和範中閑感覺講不通,于是他倆把外衣脫掉,想去街市上的裁縫鋪買幾件衣服。

看到一家很大的店鋪。

“這家不錯,看着就很高大,進去看看?”

玄寶的眼神确實很刁鑽,一下子就看到了這個城中最貴的裁縫鋪,可他們現在還不知道,進去後,也沒感覺有多貴氣。

“呦,兩位客官,想買點什麽?還是做點什麽?咱們家的布料可是全潘王府最好的!”

店家在吹噓着自家産品,玄寶撇着嘴看着衣服布料的标簽,上面寫着價錢,最便宜的也要二百兩黃金,玄寶尴尬的說:“範中閑!範中閑你身上帶了多少銀兩?”

範中閑沒做聲,玄寶繼續拽了拽範中閑的衣袖:“範中閑你帶了多少銀兩?怎麽不說話啊!”

還是沒動靜,他擡頭看着範中閑稍微大了點聲:“範中閑,你帶…….”

範中閑食指指向前面。

玄寶一瞧:“若夢!”

範中閑連忙與店家說道:“請問,你們這家店是給什麽人做衣服的?平時又是什麽人來買衣服的?”

店家自豪的眯起眼睛說道:“咱家是專門給城中達官貴人做衣服的,至于這賣衣服,一般也是有錢人居多,您看前面那位,就是過些時辰後潘王府的二公子娶的小妾!”

玄寶聽後,眼睛瞬間沖紅,看向範中閑。

“嫂子爲何成爲他人的小妾,我要上去問清楚!”

範中閑連忙拉住他,看着他的樣子後,把他推出了店鋪。

說道:“玄寶你看看你自己,現在什麽樣子,如果你再這麽沖動,别說問清楚,咱們也要搭上性命!什麽事情要提前做好準備,提前觀察好,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不要沖動!”

玄寶腦袋不停的晃着,眼中的血絲也不斷增生,這種暴怒的情緒,讓範中閑不得不用極端手段,他知道現在說什麽玄寶都聽不進去,他用扇子直接敲暈了他,扛回了客棧,扔到了床榻上。

阿率婉吓了一跳。

眼神裏疑惑的看着範中閑:“這是怎麽了?你們出去買衣服,怎麽買成了這樣?”

範中閑氣憤的做到茶幾旁,喝了一大口茶水。

“沒事,你回屋吧,我是把他打暈了,他太沖動了,不這麽做,定會出什麽亂子!”

阿率婉有些擔心,語氣變得溫柔。

“這一道走來,我知道你很不容易,又要照顧我又要随時監督玄寶的脾氣。”

範中閑被這一波話給說的,突然臉紅了,他并沒有覺得自己不容易,可爲何從阿率婉嘴裏說出來這麽怪異?

“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這些不都是我應該做的?”

話音剛落,阿率婉踮着腳尖吻了他的嘴一下,這蜻蜓點水般的一吻,讓範中閑整個人都酥麻了,攤坐在玄寶的床邊,一時間都不敢看阿率婉的眼睛。

“哼,呆瓜。你陪着這個沖動鬼吧,買衣服還得我們女孩子去。”于是蹦跳的出了門。

範中閑看着昏過去的玄寶,腦子裏想着:剛剛發生了什麽?

“我得去問問,這城主的盛宴是什麽時辰?”範中閑自語。

随後又急忙出了客棧,在街上走着,看到前面有很多人聚集在一起,于是也過去看了看。

原來是城主貼的榜文:上面寫着今日戌時舉行城主二兒子的婚禮與自己壽誕的盛宴。

範中閑心中暗想:沒錯了,剛剛看到的确實是若夢,這婚禮難道就是她?

想罷,想回去叫醒玄寶想想辦法。

而這時,阿率婉也剛好經過,手裏拿着包裹,應該是買完的衣服。

“你買完了?”範中閑想起剛才的畫面,有些害羞。

“看你害羞的樣子,早在荒蕪的時候我就對你有意思了,你一個大男人居然還扭扭捏捏,就是沒想到你這臉變的如此俊俏!”

範中閑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麽好,簡單的笑了笑:“額….玄寶還在房間裏,還是快些回去吧,有點事要商量!”

回到客棧中,發現玄寶依然還在昏迷不醒。

于是他點了下玄寶腦後的穴道,這才緩緩的睜開眼睛。

“好痛!範中閑你?”玄寶坐起來,指着面前的範中閑。

“當時我要是不阻止你,不知道會出什麽亂子,現在不說别的了,有大事要發生。”

玄寶摸着後腦勺,滋着牙,看着範中閑那一臉愁容的樣子,就覺得好笑。

“切!還能有什麽事讓你煩惱成這樣?”

“剛剛我出了客棧,在街市上看到了城主的布告,說今晚戌時要舉行城主的壽誕和他二兒子的婚禮!”

“婚禮?”玄寶好像知道了什麽?

“什麽婚禮?咱們可以看看熱鬧,最近幾年還有參加過婚禮呢。”阿率婉在看自己買的衣服。

“對,婚禮,應該就是咱倆去那個裁縫鋪看到的!”

玄寶猛的坐起來,驚呼:“你是說今晚戌時,我的嫂子要嫁給城主的二兒子!”

阿率婉這才反應過來,手中的新衣掉落在地上。

“什麽?若夢她?真的要嫁給他人?那安素怎麽辦?”

玄寶想起來出去看看,後腦勺一陣疼痛,又坐了下去。

“玄寶,現在真不是沖動的時候,若夢和安素多麽相愛,咱們三最清楚不過,若夢這種行爲,不論到底如何?我認爲其中必有蹊跷,而且始終找不到安素,若夢卻突然出現,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麽?”

玄寶聽範中閑在那裏分析,心中焦躁不安。

“現在不是分析狀況的時候,這眼看就要到傍晚了,再不想想辦法,我的嫂子真的要成爲他人之妾了!”玄寶很着急,并且渾身發抖,他對大哥仰慕很深,所以對這種事情看的比誰都重要。

“如果嫂子是被人所迫,或者有什麽其他外界因素幹擾,我一定要幫大哥解決,我一定不能讓嫂子有這般危險。”

“相反,如果若夢她真的背叛我大哥,那我也不會坐視不管,定繞不了她。”

阿率婉聽他這麽說很來氣,把新衣扔到了他的臉上。

“你想什麽呢?若夢姐姐怎麽可能是始亂終棄之人,換上衣服,咱們快出發。”

範中閑從玄寶的床邊坐起,看着他們倆的臉說道:“不行,咱們不能全都去,如果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一定要潛入城主家中,一旦發生什麽事情,外面要有人在,不能全軍覆沒。”

玄寶草草的換好衣服,說道:“那還不容易,讓阿率婉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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