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他們在小鎮上走着,突然前方有一群士兵出現。
玄寶着急的往回閃躲,撞了一下後面散着步的範中閑。
“幹什麽?這麽慌張,今天就咱們倆出來,你不願意?”範中閑笑着。
“你沒看到前面有士兵嗎?這麽個小鎮,居然還有士兵,你不覺得奇怪?”範中閑順着玄寶的方向一瞧,果然有士兵,他也往回撤了幾步。
“的确古怪的很,按理說小鎮不應該有士兵,除了這裏有大戶人家,莫非是?”
正當他們說着,玄寶對眼前的景象不敢相信。
他與身邊的範中閑說道:“你看前面是不是有座長廊?”
這一路,玄寶神神秘秘的,一會說士兵,一會說長廊的,讓範中閑好生厭煩。
他逐漸失去耐心的說:“士兵沒什麽事,咱們又沒犯什麽,你又說什麽長廊,你想幹嘛?你再這樣我可回去了!”
範中閑根本不稀罕搭理他,仍在悠閑的逛着,玄寶來氣的看着前面,手在後面不停的拍打着他的胸口處。
“你究竟要幹什麽?好好找你大哥,别看那些沒用的!”
範中閑有些生氣。
“不是,你看看前面個長廊真的很奇怪,咱們這裏是冬天,那裏面似乎是春天,還有綠植!”
範中閑沒辦法,擡頭掃了一眼,往遠處看去,還真的有一座長廊,可是爲什麽周邊的百姓這麽坦然?
“看到了,但是很有問題,爲什麽咱倆看到了,這裏的百姓卻無動于衷。”
于是他他問了問身旁賣水果的農夫。
“這位農夫,請問前面那座長廊是?”
農夫擡手小聲地說道:“那裏不是什麽長廊,看見一群士兵沒,那裏是直通潘王府的,沒有令牌進不去的,别想了,我們這個鎮子上有令牌進去的少之又少。”
“令牌?潘王府?”玄寶也聽到了農夫的講話。
“可是老人家,爲什麽那裏面的景色和這裏不一樣啊,咱麽這裏是冬季,我看那裏面好像是春夏!”
玄寶疑惑的問道。
那農夫站起身,繞過水果攤更小聲的說道:“潘王府是個城池,據說裏面四季如春,其實就是區域不一樣,過了那道門檻,就是彼海以南,就是四季如春!”
範中閑和玄寶一聽,豁然開朗,這麽說其實就和隔街不下雨一個道理。
玄寶捅咕着範中閑說道:“如今咱們找到潘王府了,要不要進去?”
玄寶對這種稀奇古怪的事物,最在行,心中那種好奇感倍增。
“還是不要了,咱們先找到你大哥安素要緊,主要是陪他去潘王府的,你手中又沒有兵器,還沒有令牌,你進去作甚?”
玄寶不想聽他廢話,疾步跑了過去。
“你回來!”範中閑攔都攔不住。
玄寶幾步就跑到了一群士兵面前,擡頭一看,果然是座城池,上面牌匾寫着潘王府。他仔細的看了看,探着脖子往裏拼命的瞧着。
“什麽人?”原來這群士兵是守城的。
玄寶摸着後腦勺說道:“呵呵,幾位官爺,這裏面是什麽地方?爲何如此神秘啊?”
玄寶裝傻充愣的本領倒是很高超。
“你眼睛不好使嗎?上面不是寫着潘王府嗎?”
玄寶嬉皮笑臉的又說:“哦,那我能進去嗎?”
守城士兵有些不耐煩,大中午的吃飯時間,被他給占用了。
“你這厮,想什麽好事呢?想進潘王府除了要有令牌,必須要有潘王府的人帶進去,不然….”
“不要跟他廢話了,快吃飯,晚些城主辦盛宴,别耽誤要事。”另一個守城士兵說着。
玄寶想知道的都已經知道了,于是轉身往回走,看了看後面的範中閑,連忙跑了過去。
“我剛才已經打聽完了,這裏面的确是潘王府,要有令牌或者是潘王府的人帶進去,才能進入,而且我還打聽到今天這裏好像舉行什麽城主的盛宴!”
範中閑聽他說的話,不感興趣。
“你打聽完了就繼續找安素,别想那些沒用的!”
玄寶沒有聽他說話,而是腦子裏一直想着潘王府的事情。
範中閑看了看前面的士兵,又看了看城牆上的牌匾說道:“好了,走到頭了,咱們回去吧!”
玄寶意猶未盡的說:“你都已經走到這裏了,難道真的不想進去?”
正當他們說這話,從身後傳來急促的馬蹄聲。範中閑耳朵很靈,往後一瞧。
“玄寶你快躲開!”
隻見一輛馬車呼嘯而來,裏面坐着誰并不知道。
可是由于風很大,馬車跑的也很快,竟掀開了馬車布簾。
範中閑驚呼:“若夢!”
玄寶也看的一清二楚,他剛要飛身上前探個究竟,被範中閑一把扇子按了下去。
“你….你要幹嘛?那是我嫂子,爲什麽在馬車上,而且還進了潘王府,你不覺得很奇怪嗎?”玄寶很生氣,爲什麽要攔着他。
範中閑也很吃驚,他按住玄寶的肩膀說道:“你現在沖過去,萬一發生什麽事,到時候我要救你們仨個,那不是更找麻煩,咱倆回客棧,好好想想此事,想出一個萬全之策,再動身也不遲。”
玄寶雖然聽他說的很有道理,但是還是不忍心看着若夢就這麽進去了。
範中閑看着馬車的背影,不由的自言自語:“看來,又是一樁難事!”
玄寶很不理解,爲什麽若夢會坐在那輛馬車上,而且還是閉着眼睛,肯定是出了什麽事?他轉念一想,心情更不好了。
“嫂子在這,爲何不見安素大哥?”
範中閑點了點頭,将扇子合實說道:“我剛剛讓你不要輕舉妄動就是因爲這點,如今安素不在,若夢卻在馬車上,這件事太過蹊跷,如果咱們倆輕舉妄動,後果什麽樣?誰也不知道,爲今之計就是想辦法進去!”
玄寶也認同他所說的話,可是怎麽進去是個大難題。
于是他們沒辦法隻能先回客棧。
回到客棧後,玄寶左思右想,來回踱步,就是想不通。
阿率婉知道這件事後也百思不得其解,而在他們三人當中,最爲清醒的便是範中閑。阿率婉急忙問道:“範中閑,你快想想該怎麽辦?”
範中閑冥思苦想後突然拍案而起。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