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陳安幾人的實力,都是地級。
可整個前線誰不知道,戰神小隊的瘋子們,跨一級殺強者,跟玩兒似的。
“呵呵,這位吉家主,看來對我們天擇小隊,有些誤會啊。”
匕首自毒蘿莉手中滑出,她耍了個花,已經移步來到吉熊身側。
其餘人不論是鷹隼,還是肉牛,也都分别展開,隐隐間,對吉熊二人,呈現包圍之勢。
不光如此,他們手上,聚能陣的光芒微微綻放,一旦開戰,陳安非但不需要退,反而可以直接剛上去。
他們都在巅峰狀态,跟禁區不一樣。
那時的他們,有心無力。
可此時戰神小隊攏共五人,其餘四人給出一半靈力,将陳安推上天級高品,真的不是難事。
而以陳安的手段,屆時,恐怕就是單挑,也能不落下風。
“諸位,這其中有誤會!”
吉姓女子退後兩步,試圖對着幾人解釋。
同時,她還忙轉身看向自家家主。
“家主,你冷靜啊,他們是戰神小隊,是軍方的人!”
誰知,那吉熊非但不退,反而面露冷笑。
“我知道他們是軍方的人,可你明白嗎,那幫餘孽,不光在數百年前,抛棄了我周家,而且還将我周家的寶物帶走了,緻使我周家在前線擡不起頭來。”
“若是能夠将那東西尋回,我周家的勢力,會遠比如今更強!”
吉姓女子聽的心驚膽戰。
不光是自家家主的狀态,同時讓她心寒的,還有面前幾人不斷激蕩的靈氣。
她毫不懷疑,雙方如果真的出手,夾在中間的她,肯定是第一個死的!
“家主,冷靜!他們是軍方!”
她咬着牙,有些後悔方才爲何不退。
“我退,可以,可他,必須得交代那幫叛徒的去向!”
吉熊指着陳安,眼中紅光讓人心驚。
旋即,吉姓女子将目光看向陳安,眼中帶着祈求。
“這位朋友……公子,你看,能否……”
她的聲音很軟,看着幾乎要哭出來了。
可陳安的臉上,卻隻有冷漠。
從一開始,他就不爲所動。
吉熊所說,周家乃是數百年前周家的叛徒,可他不可能聽信這種一派之言。
站在陳安的角度,一方要他幫忙尋找自家親族,一方卻視血親如仇寇,兩方說的可能都是真的,可是,陳安還是選擇相信周海生,也不能完全否定,周海生讓陳安幫忙尋找親族,是爲了滅口的可能。
可是,人總是有個親疏遠近。
至少,陳安幹不出那種出賣朋友的事。
空氣,在此凝固,吉熊身上的靈力光芒,已經幾乎溢出。
陳安的氣息,同樣在節節拔高,直接突破了天級,在中品停下。
肉牛的皮膚逐漸轉紅,熱騰騰的蒸汽出現。
嘭
不知是誰先動了,陳安雙拳化作純金色,雙拳齊出,朝前猛的砸去,而後,又飛快後退,一陣氣浪蔓延開來,振起大片灰塵。
毒蘿莉手中刀刃婉轉,轉眼站在了吉姓女子身前,泛着綠色光芒的刀刃,朝着後者腰腹插去。
吉姓女子臉上帶着狠色。
勸架歸勸架,真打起來,她還是第一時間動手,手中長劍飛舞,擋下了帶毒的雙刃。
勁力一催,兩者實力過于懸殊,毒蘿莉瞬間被逼退。
可就在她想要追擊隻是,站在另外一側的肉牛卻已經揮舞着雙拳砸來。
吉姓女子臉色微變。
天擇小隊的肉牛,哪怕是她也有所耳聞,若是她奮力攻殺毒蘿莉,雖說能夠當場重創她,可她自己,卻也可能被一拳砸碎頭顱。
眼見事不可爲,吉姓女子飛速倒退,轉眼就脫離了吉熊身側。
毒蘿莉見勢,臉上露出冷笑,再度攻殺了上去。
這一次,她不再冒然突進,反而在吉姓女子的身後和兩側迂回,就像是一條正在準備緻命攻擊的毒蛇,等待那一鳴驚人的機會。
眼見吉姓女子被糾纏住,有被短時間内制服的可能,吉熊也坐不住了,震開身前的陳安,想要前去救援。
可這時,一聲槍響。
吉熊前沖的步伐止住,身子一震,往後飛撤半步。
一枚銘刻花紋的銀白色子彈,擦着他的鼻尖飛過,将一面影壁射出大洞,露出後方屋内的沙發,兩側裂紋密布。
“呵,跟我們動手,還想支援他人?”
鷹隼站在遠處架着槍,同時守衛着身旁已經被掏空大半靈力的藥師。
一般這種情況下,藥師都會坐在車裏,以免被敵方強者強制襲殺,可事出突然,她隻能脫離戰團,站在鷹隼身旁。
陳安表情振奮。
他已經逐漸融入這個團隊了。
對于這種以團隊方式,将強敵安排的明明白白的方式,他并不排斥,反而有些喜悅。
好在,自己是其中一員。
而不是正被圍殺的強者。
淡金色皮膚将他渾身覆蓋,他右手倒提斬魄刀,左拳化作純金色,同時,天品寒劍出鞘,開始在四周遊弋。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剛剛加入的陳安,已經隐隐是天擇小隊中的最強者。
他再次突進,迎上了吉熊。
在鷹隼的輔助下,哪怕稍落下風,兩者依然殺的有聲有色。
而這時,時間僅僅過去十餘秒。
腳步聲自四面八方傳來,這是吉家的護衛們聽見打鬥聲,快速趕來支援。
當然,就是這些人趕來,陳安等人也不虛。
諾大一個未來城,也不是吉家說了算。
若是在這些人趕來前,陳安等人就已經被制服,然後藏入家中,那此事可能還傳不出去。
可這些人趕來了,此事就休想瞞住。
作爲整個前線最大的勢力,軍方的耳目無處不在。
“怎麽樣,吉家家主,要繼續打下去嗎?”
當這裏被包圍,毒蘿莉的匕首已經搭在了吉姓女子的脖頸一側。
吉姓女子臉色發白,表情愧疚看着自家家主。
唉……
一聲歎息,吉熊當即收手。
天擇小隊是有名氣的,趕來的護衛們明顯将鷹隼幾人認了出來,雖說仍舊手持兵器對向幾人,可任誰都能看出,他們的眼中帶着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