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自己的身子,往楚安樂的方向而去,葛悠然覺得楚安樂的神色變得有些不對勁,不過也沒怎麽反應過來,隻是靜靜的看着她,不知道楚安樂突然之間是怎麽一回事了。
她抓了抓自己腦袋,然後順着楚安樂的眼神,看着琥珀慘死的情況。
死不瞑目,估計也就是她這個模樣了吧,這一場戰鬥就是這樣的,不是她死,就是楚安樂死。
她們作爲新神,還真的是處處都不容易,更何況她們都是來自小地方的新神,沒有任何的背景勢力,唯一能依靠的就隻有自己了。
他們甚至爲了一個戶籍,就可以争的頭破血流,甚至在這裏喪失了自己的性命。楚安樂覺得突然之間有些悲哀,旁邊的葛悠然卻是沒有發現到這些,不過當她一轉過的時候,就發現到了楚安樂那一直血流不止的左手臂了,她立即驚呼一聲,瞬間就将楚安樂的左手給擡了起來,看着她的這條手臂上的傷勢,葛悠然立馬就知道是琥珀手中的鞭子所打的。
“如此狠辣,活該死不瞑目!”葛悠然還真的不是一般的護短,楚安樂聽到這話的時候,也是有些哭笑不得的,可畢竟她是偏向自己的,所以她說不出任何責備的話語,隻是對着葛悠然說道:“放心,我沒事,一點小傷罷了。”
“這還是小傷嗎?骨頭都看到了。”葛悠然對于楚安樂說的話相當的不贊同,若這樣還叫做小傷的話,那什麽才叫做大傷?她很想讓楚安樂讓她見識見識,可是最終還是說不出這些話來,畢竟楚安樂的左手臂,都已經傷成這個樣子了。
葛悠然最後隻是不滿的努了努嘴巴,最終将所想說的話都給吞沒了,然後看着楚安樂說道:“也不知道小心一點。”雖然話語裏有着一絲的責備,卻突然從自己的戒指裏拿出了一個小小的瓷瓶。
她的行動快速,将瓷瓶的塞子給拔了出來,然後将楚安樂的那條左手臂給擡了起來,将瓷瓶裏的白色粉末細細的撒在了楚安樂的手臂上。
楚安樂倒是忍着疼痛,不讓自己發出一絲的痛苦的聲音,可她的腦門上,卻是忍不住冒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葛悠然看着她這個情況,倒是忍不住的嘟着嘴巴:“疼的話,你就喊出來吧,别忍了。”
“沒事,我不疼。”楚安樂朝着她笑了笑,雖然不知道這丫頭往她的傷口上撒的是什麽東西來着,雖然剛撒上去的時候,很疼。可過了沒有多久的時候,她甚至感覺到自己的傷勢在迅速的恢複着。
“等着吧,不到一個時辰,你這傷就能痊愈了。”葛悠然将粉末撒完之後,将瓷瓶收了起來,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模樣,估計這瓷瓶的裏的白色粉末非常貴重,不知道是什麽樣的好東西,居然能讓這個丫頭這麽的珍惜。
葛悠然在心裏面卻是忍不住心疼了起來,這可是白爺爺給她的,她自己都從來沒用過,反倒是先讓楚安樂先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