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蓮見這錦衣公子面有不悅,心中便後悔适才之言了,她其實哪裏是不能随意告訴西施的住處,她向來就嫉妒西施的美貌,如今這眼前這一看便知是富家大族的潇灑公子哥卻是來找西施的,怎能不讓人眼紅氣憤。
但如若就此告别了這錦衣公子,想要再見就難了,青蓮想到這裏,便連忙上前幾步,伸手拉住了樂文的錦衣寬袖。
樂文轉過身來,看了一眼被拉住的寬袖,然後看了一眼青蓮那略帶慌張的神情,不解的問道:“青蓮姑娘,這是何故?”
青蓮被樂文這麽一問,臉頰微紅,也自知不妥,連忙松開樂文的寬袖,略帶抱歉的對樂文半蹲施了一禮,“公子且慢,蓮兒觀公子并非壞人,帶公子去西施所居住的屋舍也無妨。”
“那就多謝青蓮姑娘了。”樂文聽到青蓮說他并非壞人,這就讓他老大不樂意了,心道:“朕的後宮佳麗,個個都說朕好壞,這一普通女子卻是說朕不壞,如若西施也覺得朕不壞,朕想要七日内把西施給拿下,這倒是有點難辦了。”
青蓮卻是不知樂文在想什麽,嫣然一笑,“公子不必多禮,西施的屋舍就在東邊不遠處,請随蓮兒來……”
苎蘿村位于苎蘿山的南坡,林木蔥郁,苎麻叢生,地勢平緩,是諸暨城西十裏長山陶朱山的支脈,山坡坦蕩,緩延至浣江邊上,更成緩沖之勢,幾乎已難見山之常态,介于山與地之間。
山道兩旁可隐隐看到叢生的苎麻,一陣江風吹過,苎麻朝向一邊微微彎着。
苎麻是一種植物,纖細、杆直,高不過三米,葉闊如掌,其皮布滿纖維,将剝下的麻皮在水中浸泡一段時間後,麻皮中纖維和非纖維之間便呈剝離狀,然後,再将此麻皮在水中反複漂洗、沖刷、甩打,剩下的盡是纖維了,越人俗稱其爲苎麻,西施浣紗,其實就是在江水中漂洗苎麻。
而苎麻可以織布,俗稱麻布,又稱夏布,越地用夏布做的蚊帳,俗稱夏布帳。苎麻又稱苎蘿,苎蘿山也是因此而得名。
水塘胭脂色,研容醉渠波。照影驚蒼鹭,淩波疑苎蘿。
隻是片刻,樂文便随着青蓮來到了一處用茅草搭建的茅屋,看起來十分簡陋,茅屋外種植着幾株朗朗的苎蘿,在風中飄搖,此時樂文卻聽到從茅屋内傳出了一陣陣優美動聽的女子歌唱聲,猶如山泉碧波,聲音又是柔和又是清脆,動聽之極,讓人聽之甚爲愉樂。
“公子,此處便是西施所居的住處了。”青蓮說着,便要上前去敲門。
樂文卻是上前一步,輕聲說道:“青蓮姑娘且慢,待西施姑娘唱完此曲,再敲門也無妨。”
青蓮回過頭來,有些不解的望了望樂文,随之輕輕一笑,“公子,你不是諸暨郡的世家公子嗎?怎會沒聽過這支普通的山歌呢?”
樂文卻是淡淡一笑,“聽,自然是聽過不少,隻是本公子從未聽過如此動聽的歌聲。”
青蓮見樂文如此欣賞西施的歌聲,心中不禁對西施又多了幾分妒忌,心中暗暗道:“不就是長的好看點,歌聲好聽點嘛……”
樂文穿越到越地,系統便自動爲其轉換了口音,他不但可以聽懂當地口音,而且語言口音也與當地無異。
在樂文随青蓮來西施所居之處時,青蓮問起樂文是否是諸暨郡的世家公子,樂文隻是微微一笑,點了點頭,便未說什麽,青蓮便默認了樂文是諸暨郡的公子哥,她本早就是一個貪圖榮華富貴的女子,見到樂文承認了是世家公子,便不禁又多了幾分熱情,讓樂文心裏卻是心中好笑。
茂屋内一曲方罷,青蓮正要去敲門,茅屋的屋門竟然就打開了。
随着屋門的緩緩打開,一縷淡淡的幽香也随之飄入了樂文的鼻中,讓樂文不禁擡頭去望那開門之人。
隻見開門之人,是一名傾國傾城,身着淡綠夏布衫裙的絕色佳人,隻見這絕色佳人身姿纖巧削細,面凝鵝脂,唇若點櫻,眉如墨畫,神若秋水,說不出的柔美動人。
“西施姐姐,這位公子說要找你。”青蓮見到西施打開了屋門,便上前一步,對西施打了個招呼,然後又看了一眼樂文。
“……”西施順着青蓮的目光,看了一眼樂文,雖然樂文衣着華貴,一副世家公子的樣子,但是她從未見過此人,美目中露出一絲疑惑,走出屋門對樂文半蹲施了一禮,“這位公子,小女子便是西施,但小女子好像從未見過公子,不知公子所謂何事?”
“西施姑娘不必認識在下,在下此來是有要事相告!”樂文對西施拱了拱手,面帶凝重之色的說道。
西施看樂文彬彬有禮,神色凝重,不像是在說笑,便有些不解的問道:“要事?不知公子有何要事告知小女子?”
“……呃”樂文望了望四周,把目光落在了青蓮的臉上,“青蓮姑娘,在下有要事告知西施姑娘,此事關乎甚大,還望姑娘暫避一下可否?”
“哦?!這是自然,公子、西施姐姐,那蓮兒先回家去了。”
青蓮不知樂文是又何事,竟然還要她暫避,但是她處在這裏,的确有些不便,便對樂文和西施施了一禮,然後便告辭回去了。
西施見青蓮的背影漸行漸遠,可是樂文卻還是一臉凝重的一言不發,心中更是疑惑了,便忍不住開口柔聲問道:“公子,此處甚少有人經過,公子有話但說無妨……”
“西施姑娘,你可知諸暨郡的縣令?”樂文沉聲說道。
西施從來就沒有去過諸暨郡,自然是不知諸暨郡的縣令了,可樂文此問卻是更讓她心中疑惑了,“公子,小女子并不知諸暨郡的縣令,隻是公子,爲何會知道小女子之名?”
樂文就知道西施定然不知道諸暨郡的縣令是誰,所以他才故意這麽問的,“西施姑娘,你的名字便是在下從諸暨縣令口中得知,那諸暨縣令年過五荀,與我家父有些利益關系,昨日他來我家做客,與在下父親說話時,說聽聞苎蘿村有一位傾國傾城的絕世美人,名曰西施,便想過幾日命人來提親,納你爲小妾,倘若不從,便強行而爲……”
話還沒說完,西施便是花容失色,驚呼道:“啊!……竟有此事?!”
春秋戰國,戰事不斷,人命如草芥,更何況小小一女子乎?
“正是,在下得知西施姑娘乃是傾國傾城的絕色佳人,可那縣令已是滿頭白發的老頭,如若姑娘嫁于他爲小妾,豈不是毀了姑娘的一生嗎?!”
樂文說完此話,自己都覺得是真的了,不過他此來的确是來拯救西施來的,非常之時便需非常之手段,如若西施不跟他走,便要毀在吳王夫差和越王勾踐這兩個老賊的手裏了,自古紅顔多薄命,樂文卻是要讓改變紅顔的命運。
樂文言辭懇切,西施本來就看樂文不是像是一個壞人,便也是信以爲真,面色驚慌的問道:“多謝公子告知此事,隻是小女子自小無親無故,孤苦一人,無處可去,又該如何?”
說着,竟是想起以往的種種傷心往事,不由得竟然捂嘴垂泣起來。
樂文也大爲感歎啊,難道我看上去真的不像一個壞人嗎?
真是郁悶啊,樂文翻了白眼,暗自搖頭不已,看着西施傷心的樣子,便上前安慰道:“西施姑娘不必害怕,在下頗有家資,可帶你逃離此處,到别處安居,那縣令自然就找不到你了。”
聽到樂文此話,便止住了淚水,拿出懷中的一塊絹帕,輕輕擦拭着眼角的淚水,對樂文感激的施了一禮,“多謝公子大恩,小女子在此謝過了,隻是不知公子何時帶小女子離開此地?”
樂文卻是不慌不忙,緩緩道:“西施姑娘說何時走,便何時走。”
西施想了一下,“那自然是越快越好,小女子也無何等貴重物品,不如就此離開如何?”
樂文微微點了點頭,“也好,隻是西施姑娘容貌絕美,如若就這麽跟在下出去,定然會引來狂蜂浪蝶,如此便會添上不少麻煩。”
西施聽到樂文此話,不由的伸手撫了撫臉頰,也覺得樂文此話甚有道理,便不置可否的問道:“公子,那當如何是好?”
樂文一擺手,自信滿滿道:“西施姑娘不必擔心,在下會些許易容之術,可讓姑娘容貌改變。”然後他有看了看四周,壓低聲音說道:“隻是此處多有不便,我們還是到屋内施展易容之術吧。”
“嗯,那就有勞公子了。”西施說着便請樂文進入了茅草屋内。
樂文進入西施的屋内,看到屋内隻有一張木榻,還有一些簡陋的雜物與女子的衣物,便無有他物了,不禁心道:“以爲如此美貌的絕代佳麗,竟然住在這等地方,真是讓人難以置信,不過這卻是真的,西施,朕會帶你過上幸福的生活的。”
想到這裏,樂文便對西施說道:“西施姑娘,你先暫閉一下眼睛,隻須片刻便好。”
“嗯……”西施明眸流轉,輕嗯了一聲,便緩緩閉上了美目。
隻見這時,樂文卻是打開系統物品欄,點了一下位面穿越符紙,上前一把抱住了西施的柳腰,西施不知樂文也做什麽,心下一慌,便睜開了眼睛。
可是當西施睜開眼睛,卻已不是她所居住的茅草屋了,而是到了一座富麗堂皇的宮殿之中,宮殿四壁塗以黃金,到處芬香撲鼻;綴明珠以爲簾,琢青玉以爲幾;香檀爲榻,鑲以珊瑚;紅羅爲帳,飾以翡翠;錦衾繡枕,皆有織金龍鳳;其它陳設,寶物古玩,五光璀燦,不可名狀。
西施完全驚呆了,她有些不知所措的望着眼前的樂文,在樂文懷中的身子,有些微微發抖,驚異的問道:“公……子,這是何處?”
樂文淡淡一笑,沒有去理會西施驚訝的表情,“西施姑娘有所不知,朕會法術,可以瞬間帶人轉移到别處,這樣也省去了不少腳力,而此處便是朕的皇宮。”
“朕?皇宮?”西施很是不解,這樂文莫非是擁有神力的巫師?
巫師在古代很一種很神奇的職業,巫術一直到清朝末年還很是盛行,都認爲巫師可以呼風喚雨,溝通神界,無所不能,尤其是古代山越之地巫術盛行,而擁有高深法力的巫師更是能得到人們的崇拜,人們敬之爲神,連諸侯帝王都要敬讓三分。
而現在西施卻是已然把樂文當成了擁有高深法力的巫師,這也不足爲奇,隻是她對樂文說出的新名詞,朕和皇宮很是不解。
樂文便對其說道:“朕呢,就是帝王,而皇宮便相當于王宮了,你日後稱呼朕爲陛下,自稱爲臣妾便是。”
西施本來就對巫師甚是敬畏,樂文如此一說,她便以爲樂文是擁有神力的帝王,自然對樂文更是敬畏不已。
樂文如今已經在她心中是神聖的存在,她對樂文的話,也自然深信不疑,隻是不知樂文爲何要隐瞞自己的身份,難道是樂文得知了她有爲難,而她又一心向善,樂文便特地來拯救她的嗎。
想到這裏,西施便明了了,“陛下,臣妾多謝陛下搭救之恩。”
樂文哈哈一笑,一把摟過西施的柳腰,“诶,不必如此,你日後便是朕的愛妃了,隻須好好的侍奉朕,便是對朕最好的報答了。”
西施俏臉微紅,美目迷離,随着香肩上的淡綠夏布衫緩緩的落在了地上,她的雛子之身也給了樂文。
随着龍榻的搖動,龍榻上的喘息聲也越來越重。
一個時辰後,西施還是有些扛不住了,便連連求饒道:“陛下……臣妾受不不住了,還望陛下憐惜……”
而此時,樂文也得到了釋放,起身躺在一側,看着西施那迷離和滿足的眼神,樂文淡淡一笑,心道:“想不到自古以來,第一個女間諜,竟然被朕給征服了,哈哈。”
話說西施可是有名的間諜,不過那也是在經過越王培養後,才成爲了一個出色的女間諜,去迷惑吳王夫差,使得吳國大敗,樂文卻是三言兩語就把這還不知世事的小雛子給拿下了,這種感覺就是一個字,爽。
古代四大美女,西施、貂蟬、王昭君、楊貴妃,前兩個都是女間諜,王昭君是和親的犧牲品,楊貴妃是王朝鬥争的犧牲品,總之,四個人都是沒有好下場。
而樂文卻是已經收了三個絕代佳麗了,也代表拯救了三個紅顔薄命的女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