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兩個倒影,是一男一女,貌似看上去好像一對情侶一般,卻是樂文和馬雲祿兩人,馬雲祿拿出一件青袍遞給樂文,嘟着小嘴傲嬌的說道:“呐,你的袍子,本小姐幫你縫補好了,你要如何答謝本小姐呢。”
樂文淡淡一笑,接過馬雲祿手中的青袍,翻看了一下,縫補的印記很清晰,可是透過月光仔細一看,縫補所用的針線竟然是大紅色的,這……
馬雲祿看樂文眼中露出的異色,白了樂文一眼道:“怎麽,不滿意嗎?這可是本小姐第一次縫補衣袍哦,本小姐縫補了三天才縫好,吶,你看,我的手指都受傷了!”
說着,馬雲祿把芊芊玉手伸到樂文眼前,樂文一把握住馬雲祿的芊芊玉手,馬雲祿身體微微一顫,小手便想要往後縮,可是卻被樂文的大手緊緊的給握着,根本掙脫不開,引得馬雲祿心中小鹿亂撞,俏臉微紅,不由的垂下美目,不敢仰頭去看樂文。
樂文卻沒有注意這些小細節,他隻是握着馬雲祿的芊芊玉手,放在眼前,仔細的看了看,發現馬雲祿的手指上的确有幾個微不可見的小小傷口,不由的心生憐惜,“傻丫頭,你難道不會讓你的侍婢來做嗎?”
馬雲祿聽到樂文叫她傻丫頭,不但沒有生氣,而且覺得兩人之間的距離拉近了,擡眼看了樂文一眼,沒好氣的嬌嗔道:“哼,人家說話算話,又怎會用小手段來騙你,你來西涼難道隻是爲了投靠我兄長嗎?”
樂文又怎會不知馬雲祿此話何意,裝作一臉肅穆的說道:“當然不是,其實在下來西涼也是爲了順便來取回衣服的,要知道我這件袍子可以花了5兩銀子買的,怎麽能不取回呢。”
果然,馬雲祿聽到樂文說當然不是,心中先是一喜,可是聽到樂文後面的話,臉色就是一變,狠狠的瞪了樂文一眼,“窮酸就是窮酸,眼裏隻有一件破袍子,那好,既然現在袍子還你了,那本小姐就不奉陪了。”
說着,馬雲祿轉身就要離開。
樂文卻是一把拉住她的小手,哈哈一笑道:“果然是傻丫頭。”
馬雲祿現在好傷心,她本來以爲樂文會向她表達情意,誰想到卻是如此,便要甩開樂文的大手,卻是被樂文拉到身前,她狠狠的瞪着樂文說道:“你放手,誰是傻丫頭,既然你花5兩銀子買的袍子已經還你了,咱們以後也就沒有瓜葛了,咱們以後誰都不認識誰。”
“傻丫頭,如若我說,我來西涼就是爲了專程來找你馬大小姐的,你還會走嗎?”樂文眼中露出不容置疑之色,盯着馬雲祿的美目問道。
馬雲祿聽到樂文這句話,正是她想聽到的,不覺爲之一呆,心中的怒氣一下子就煙消雲散了,剛才還一副要和樂文勢同水火的樣子,現在又便成了一個嬌滴滴的小傲嬌,白了樂文一眼,“……哼,你少騙人,我哪裏有你的衣袍重要……”
樂文卻是一把就把馬雲祿拉入懷中,緊緊抱着馬雲祿,馬雲祿想要掙紮了兩下,便不動了,反而把雙手搭在了樂文的後腰。
“你在我心中才是最重要的,這個世界你最重要。”樂文知道馬雲祿上鈎了,便又加了一道猛料,說完這句話,隻覺懷中的馬雲祿身體微微一軟,把螓首也靠在了他的胸膛上。
“你說的都是真的嗎?”馬雲祿隻要她可能已經愛上了這個有些壞壞的小子了,雖然他隻不過是一個窮酸,但是她也不知道,爲什麽這個窮酸卻在她的心中占有了一席之地,讓她不由的動了芳心。
“皓月當空,天地可鑒!”樂文絲毫沒有遲疑的說道。
直播間在樂文與馬雲祿來小河邊時,便打開了,直播間裏的網友們看到主播的直播間開了,便蜂擁而入,沒一會人氣便爆棚了,足足有三百多萬的網友正在觀看,禮物也是刷的快要飛起了。
“男人其實你很帥打賞主播66組小汽車,我來也……”
“傾心傾情傾了所有打賞主播99組鑽戒,哇,66666,主播的終于開直播間了,這兩天等的我飯都吃不下了。”
“忘東往西不忘你打賞主播199組巧克力,,看主播和馬雲祿抱在一起,莫非主播已經收服了馬雲祿,主播牛啊,連馬雲祿這個傲嬌女都給收服了,吊!”
“想象未來的甜蜜幸福打賞主播99組豪華遊艇,擊節贊歎,拍案而起,非此犒賞不足以表吾之意!”
“給伱最好自己打賞主播999組豪華遊艇,天花亂墜,感動涕零,主播之才當受此賞!”
“天下唯你不可棄打賞主播999組飛機,心潮滂湃,相見恨晚,百萬雖巨,亦難表吾之喜愛!”
“柒槿年打賞主播999組火箭,蕩氣回腸,百感交集,千金妙筆相贈,助主收服我大漢江山!”
“樂文:多謝大家的打賞,多謝大家能爲大漢江山添磚鋪瓦!”
樂文剛想要和直播間裏的網友們再說幾句,耳邊卻聽到了馬雲祿的哽咽之聲——
“……”馬雲祿仰望着樂文,水汪汪的大眼睛裏全是幸福之色,可是她卻突然掙脫了樂文的懷抱,往後倒退幾步,說道:“不行,我與你之間的地位相差太大了,家父定然是不會答應的,我兄長也是不會答應的……我們還是……”
“地位?地位真的就這麽重要嗎?”樂文不覺心中有些失落,看來女子還是很現實的,不管古代還是現代,你如果沒錢,沒社會地位,想要娶到白富美,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除非你長的金城武、謝霆鋒、王力宏等明星帥哥,這倒還有可能會有白富美來倒貼。
可是馬雲祿這個白富美的回答,卻否定了樂文的想法,“不,我不是在意你有沒有錢,和你有沒有地位,隻是我不想讓家父和兄長傷心……”
樂文也不想讓馬雲祿爲難,想讓一個白富美跟一個窮酸私奔,那是不可能的,那也不現實的,這并不代表馬雲祿勢力,而是樂文在馬雲祿心中的地位,遠遠不如父親馬騰和兄長馬超的親情那麽深,樂文也可以理解。
想到這裏,樂文便自信的說道:“那現在我告訴你,朕就是漢獻帝,你當如何?”
“咯咯,你别說笑了,這怎麽可……”
馬雲祿覺得樂文是在信口胡言,便輕笑的說道,可是當她看到樂文伸手把臉上的易容假面取下來的那一刻,她就僵持住了臉上的表情,眼中全是疑惑和驚異之色。
“你……你是何人!爲何要假扮樂公子!”馬雲祿做出了防禦姿态,指着樂文厲聲質問道。
“樂文?!呵呵,朕便是當今大漢天子——獻帝劉協。”樂文淡淡一笑,說着便掏出懷中了皇帝行玺。
馬雲祿畢竟是世家之女,還是有些見識的,看到樂文手中的皇帝行玺,指着樂文的手指便放下了,連忙上前幾步,還是有些不相信,蠻橫的一把奪過樂文手中的皇帝行玺,仔細翻看了一會,才肯定了這皇帝行玺并非是假的。
她現在心中更是複雜了,樂文竟然真的是漢獻帝,漢獻帝不是一個窩囊廢嗎,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無能皇帝。
可眼前的漢獻帝,卻是一個身懷高深武藝,可以一掌擊斃數十人的高人,而且還是一個懂得風情,會讨女人開心的壞小子,這樣的人怎麽想也和人們所說的那個無能的漢獻帝有半點聯系啊。
這到底是爲什麽。
“怎麽?你還不相信嗎?”樂文看馬雲祿目光有些呆滞,隻是看着手中的皇帝行玺,一言不發,便随口問道。
馬雲祿聽到樂文的話,卻是連忙跪下身來,要給樂文三拜九叩,卻是被樂文一把扶起身來,溫柔的說道:“傻丫頭,不必多禮,快快起身!”
“陛下,您真是特意爲小女子而來的嗎?”馬雲祿現在心中又激動又害怕,怕樂文是不是诓騙于她,望着樂文的眼神中全是質疑和期待之色。
樂文心中覺得好笑,一擺手道:“朕身爲真龍天子,怎會欺騙于你,朕來問你,你願意做朕的妃子嗎?”
“妃子?……”馬雲祿知道漢獻帝在前幾個月已經與貂禅大婚了,不過她也不沒有奢望,能做漢獻帝的妃子她已經很滿足了,隻是幸福來的太突然,她有些接受不了了。
“怎麽?你不願做朕的妃子?”樂文看馬雲祿低頭不語,還以爲馬雲祿對妃子并不感冒,想要做皇後呢。
馬雲連忙搖手道:“不,小女願意,隻是陛下你好壞,瞞得小女好苦啊,連家兄都被您給騙了,要是家兄知道您是皇帝,還不知道會驚訝成什麽樣呢……”
樂文故意裝作不樂意的,彎身撿起腳邊一個小石子,扔到小河中,翻了個白眼,淡淡一笑道:“驚訝?!呵呵,你兄長馬超恐怕對朕更多的是不屑吧,他在縣衙後堂所言之話,你又不是沒聽到。”
馬雲祿以爲樂文是有些氣惱馬超,便連忙對樂文半蹲失禮,解釋道:“陛下,請您莫要責怪家兄,家兄也不過是道聽途說,如若家兄知道陛下您就是漢獻帝,定然不會如此說的。”
樂文啞然失笑,翻了個白眼說道:“哈哈,你說的道是大實話,你家兄如若知道朕是皇帝,又怎會當面說朕的壞話呢,不過你兄長還說過隻要朕可以親自帶兵攻下一個州郡,便會歸附于朕,不知到時會不會反悔啊。”
“陛下,莫要憂慮,家兄如若敢反悔,小女便去責問于他……”果然是女子外向啊,這還沒成爲樂文的女人呢,就開始幫樂文說話呢,讓樂文心裏一陣得意。
“诶,你爲何還自稱自己爲小女呢,朕金口玉言,雖然沒有诏書,但你也已經是朕的妃子了,你又該如何自稱呢?”樂文上前一步,摟了摟馬雲祿的柳腰,挑眉說道。
馬雲祿輕輕一笑,有些遲疑的柔聲道:“……臣……臣妾。”
樂文聽到馬雲祿自稱爲臣妾,心中很是滿意,點頭笑道:“呵呵,好,愛妃,即日起,你便是朕的愛妃了,朕現在有些困了,我們還是回去吧。”
馬雲祿聽到樂文說困了,心中便是一跳,還以爲樂文是要讓她侍寝更衣呢,連忙擺着小手道:“可是……可是陛下,家父和家兄還不知道此事,臣妾還不能如此……”
樂文卻是連忙搖頭道:“不,朕的身份,暫時還不能讓你家人知道,既然你已經是朕的愛妃了,就不如趁夜色,你随朕一起趕回長安,回到長安朕會派人向你家人送來诏書和聘禮。”
“爲何?陛下莫非是信不過臣妾的家人嗎?”馬雲祿有些不解的問道。
樂文一擺手,面色焦急之色,“不,隻是長安方面向朕告急,朕不能在此地久留了……”
樂文可不傻,他對馬雲祿透露身份,也是因爲系統支線任務的時間可要到了,沒辦法,隻能對馬雲祿透露出身份,但是他的身份卻不能透露給馬騰和馬超,這一對父子,可謂是狼子野心,誰知道,他如若透露出自己的身份,會不會被馬騰父子給挾持起來,就像曹孟德一樣——挾天子以令諸侯,如若出現了這種情況,他豈不是剛逃出了董卓的魔掌,又進入了馬騰父子的狼窩了嗎。
所以他絕對不能現在對馬騰父子透露出了身份,而他隻要帶着馬雲祿回到長安,即便馬騰父子不願意把馬雲祿嫁給他,也隻能咬牙同意了,畢竟大漢天子即便再沒落,也是大漢天子啊,和大漢天子聯姻,他馬騰的軍隊也成了正義之師了。
樂文說長安告急,馬雲祿也信以爲真,而且她的心已經歸附給了樂文,便點頭同意了,什麽都沒帶,而且隻要出了新平縣也沒有什麽關口,馬雲祿便連夜與樂文同騎一匹馬朝長安方向趕去,而趙雲則是騎着白馬緊緊的随在兩人其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