嫦娥、靈兒随即一前一後,也騎了上去,趙雲看到樂文喚出的赤兔馬,和手中的方天畫戟,第一反應是,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呂布?
此時的趙雲,根本沒有見過呂布,但是呂布的赤兔和方天畫戟卻聲名遠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趙雲自然也聽說過,在樂文喚出赤兔馬時,趙雲還隻是露出驚詫的表情,他并不知道樂文喚出的是赤兔馬,而當樂文手中接着出現了方天畫戟時,趙雲卻認得樂文手中的兵器,乃是方天畫戟。
而如今世間用方天畫戟做武器的,莫過于呂布,呂奉先是也,因爲一般使用方天畫戟者必須力大,戟法精湛,才能發揮該兵器的優勢,在熟練以後,可以和重兵器對抗,如骨朵,錘,镗等比拼力氣。也可以和輕兵器,矛、槍、刀比拼招式技巧。故該兵器的使用者在戰場上身體素質很高,很拉風。
曆史上,方天畫戟通常是一種儀設之物,較少用于實戰,不過并非不能用于實戰,隻是它對使用者的要求極高。
所以,趙雲看到方天畫戟的那一刻,再加上樂文騎得赤紅色戰馬,渾身上下,火炭般赤,無半根雜毛;從頭至尾,長一丈;從蹄至項,高八尺;嘶喊咆哮,有騰空入海之狀。
詩有贊赤兔曰:奔騰千裏蕩塵埃,渡水登山紫霧開。掣斷絲缰搖玉辔,火龍飛下九天來。
讓趙雲更加肯定了,眼前之人定然是呂布,呂奉先無疑了,怪不得可以一掌發出金龍幻影,殺滅敵軍。
樂文卻沒有想那麽多,他現在就是想着該如何打敗朝他們襲來的名将文醜,該如何突圍,可是在他看到趙雲騎着白馬,望着他的目光,帶着疑惑和不解,便對其說道:“将軍莫要戀戰,我們一起打敗文醜,沖出去!”
“好!”趙雲以爲樂文便是呂布,而呂布是誅殺董卓,解救漢獻帝的名将,以他們兩人的武力,想要一起打敗文醜,沖出重圍根本不是什麽問題,隻是這呂布也隐藏的太深了。
身長八尺,面如獬豸,氣勢不凡,騎着一匹黑馬,揮舞着手中的宣花斧,一馬當先,氣勢洶洶的襲掠而來,把他身後跟随的兵士都遠遠甩在了身後。
“呔,爾等快快下馬就擒……”文醜沖殺過來,按照他一向慣例,喊了一句,但是當他看到樂文騎着赤紅色戰馬,身前抱着一個絕世佳麗,身後被一個絕世佳麗抱着,這種景象莫說是他文醜,就算是皇帝禦駕親征,也沒有這種派頭啊。
他看的有些傻眼了,使勁的望了望樂文身前抱着的嫦娥,狠狠的咽了咽口水,用手中的宣花斧指着樂文威吓道:“無名小卒,隻要你把你的兩個美人乖乖交出來,本将可以放你一馬,你自行離去即可!要不然——哼哼!”
“哼,笑話!先把你的人頭留下再說!”樂文雖然知道文醜不好惹,可是這文醜竟敢明目張膽的跟老子談條件,是可忍孰不可忍,必須要把這龜兒子給打趴下!
想到這裏,在趙雲還沒有出手的情況下,樂文卻是一夾馬腹,胯下赤兔昂首長嘶醫生,手提方天畫戟,便朝文醜沖殺了過去。
赤兔馬雖然乘着三個人,但是卻矯健如飛,這一是因爲赤兔本來就是世間難得的寶馬名駒,二來,嫦娥和靈兒的身材婀娜有緻,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嫦娥的身高有1.65左右,體重在89斤;而靈兒的身高在1.6左右,體重在90斤,展眼望去,貌似靈兒的身材相對豐盈一些,而嫦娥更加苗條一些。
兩女也手握兵器,随時做好打不過就跑的準備。
這是樂文在龍榻上運動完,歇息時,經常告訴她們的話,打不過,一定要跑,不能強撐,要不然你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可讓朕怎麽活啊。後面這句話,雖然經常讓兩女很是感動,卻是樂文的違心之言,在他該怎麽活之前,還有一句話,不過他卻給省略了。
樂文策馬沖上去的同時,趙雲也縱馬提槍沖了過去,兩人互爲犄角之勢,方天畫戟被文醜的宣花斧擋住的時候,趙雲手中鐵槍卻是飛刺而去,把文醜打的應接不暇,手腳打亂。
“铛!”在樂文手中的方天畫戟,再次劈向文醜的頭部時,文醜手中的宣花斧卻是剛剛擋住趙雲鐵槍的迅猛攻勢,根本無力抵擋樂文這突然的一招緻命攻擊。
“铛……嗵!唔……”文醜被樂文手中的方天畫戟劈中,卻是根本沒有劈穿文醜頭上戴着的金剛盔,而是把文醜的擊暈了,文醜直覺眼前一黑,悶哼一聲,翻落馬下。
在文醜被擊暈落花的同時,被文醜甩在身後的大軍,也掩殺了過來,本來趙雲想要上前補上一槍,把文醜給徹底擊殺,可文醜卻被他的部将給搶了過去,看來這也是天命,也該文醜的氣數未盡,也就命不該絕,躲過了一次扼殺,可以後躲不躲的過去,就難說了。
攔路的文醜被擊敗,趙雲和樂文也就沒有什麽阻力了,兩人并肩在重重包圍中,殺的七進七出,斬落袁紹軍中将領十餘名,兵卒更是數不過來,橫七豎八的倒在戰場的血泊中,即便有些沒有死透的,也被像黃蜂一樣馬上湧上友軍給踩死了。
樂文與趙雲在戰場上殺的痛快淋漓,加上有嫦娥和靈兒的相助,半個時辰便突出了袁紹軍的重重包圍。
袁紹望而興歎:“吾若有此二将,天下何愁不定!”
話說,方天畫戟沒有劈穿文醜的金剛盔,也不是文醜的金剛盔有多麽的寶貝,而是樂文的力氣沒有呂布的大,而且樂文也不擅用方天畫戟這種對使用者要求極高的兵器,所以根本就沒發揮出像呂布用方天畫戟時的威力,但是方天畫戟的确是拉風的緊,在戰場上更猶如戰神一般,相信樂文的等級提升後,熟練了方天畫戟便能像呂布一樣把方天畫戟舞的得心應手,綻放出應有的光彩。
樂文和趙雲縱馬,一路向西逃出了冀州,爲什麽要一路向西跑,而不逃回公孫瓒的大本營呢,因爲公孫瓒已死,以趙雲一個白馬義從隊長的威望,根本就不能一呼百應,回去根本就沒有聽他的,樂文就更不行了,他在長安是皇帝,在幽州即便亮出了皇帝的身份,也沒人會甩他的皇帝身份,他的皇帝身份,說起來是皇家正統,可是在如今的亂世之中,他的皇帝身份也就是可以得到還忠心于大漢的忠臣幫助。
但是真正忠心于大漢的人,除了在長安的一些舊臣外,像太尉-楊彪,車騎将軍-董承
太醫-吉平,司直-韋晃,符寶郎-祖弼,太中大夫-孔融、伏完侍郎王子服、吳碩、趙彥、長水校尉-種輯,少府-耿紀,越騎校尉-吳子蘭,其他諸侯的文臣武将,實在是太少了。
雖然也有像荀彧這樣的身在曹營心在漢的忠臣,但是他們覺得漢獻帝根本就不行,所以他們甯可在曹操身邊當謀臣,再圖他策,也不會跑去長安投靠漢獻帝。
除非漢獻帝,能夠做出成就,那麽像荀彧這些心有顧慮的忠臣,便會紛紛投靠漢獻帝,所以樂文的擔子其實很重,想要在這個英雄輩出的時代,闖出一個名堂,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可是千難萬難。
在這個漢末三國的亂世,大漢王朝的腐朽落後已是不争的事實,各路諸侯雖然都打着忠君護國的旗号,但對于漢室的窮途末路早已心知肚明。可别忘了,他們都不白給,都有各自的野心,也就是說,骨子裏的每個人都建立新王朝,建立新秩序,當皇帝的野心。所以,諸侯之間是絕不會信任彼此的,他們隻會爲了自己的政治利益而互相遏制,互相利用,所以漢獻帝也不過是個大漢的象征而已。
荀彧,這位大謀士被許多人認爲是大漢忠良,荀彧是位極其聰慧的謀士,他有很強的識人之能,這從他棄袁投曹,廣鑒人才便可以看出!
因爲一開始曹操行刺未果之後參加了讨伐董卓,所以開不出曹操的野心就跟他了,之後挾天子以令諸侯。
他以爲曹操會以自己興複漢室的精神目标而拼搏,事實上曹操一開始就是一個極其對漢室盡忠盡責的大忠臣,他不會不明白曹操的爲人,前期的忠心,早已被時間消磨,荀彧縱然曾有過對曹操的幻想,但漢室越來越深的腐敗,加上曹操自己的野心膨脹,他一腔熱血化爲争權奪勢的動力。
而荀彧卻還癡癡的相信曹操還是爲了那個追求,還以爲自己跟曹操是爲了同一個夢想而出發,結果兩人在精神上的交隔越走越大,隻能說荀彧的杯具是由于他的執着加速了漢朝的覆滅,也斷送了自己的性命,而曹操的杯具就是對于漢室的灰心與當時亂世的不忍,成爲一個被多許人痛罵的人。
話說,曹操在亂世前期,曹操絕對是在忠心不過的大忠臣,在聯軍讨打董卓時,隻有他和江東猛虎孫文台勇猛進擊,不似那一群貪婪諸侯,隻知道斤斤計較,口中一嘴忠心,心裏不知如何龌龊。但随着時間的流逝,漢室的疲弊、野心的激發無不将曹操心中的忠誠一刀刀抹殺殆盡。
應該要強調的是,曹操是在于諸侯的政治鬥争中而不斷強大的,而在他強大的過程中,他的野心也一點點的增長。
而在他挾天子以令諸侯,把都城遷到了許昌,也就是他自己的老家後,就看出了他的私心了,此時在他的眼中,大漢已經亡了,漢獻帝隻不過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他的目的是要一步步的取代大漢,他也是樂文最大的敵手。
在這個時代,有自己的地盤,有自己的實力,才能挺直了腰杆說話。
漢朝天子,即使不再掌權,也有比較重要的作用,作用可分爲三點。
第一,作爲正統,有一定的中樞威權在,其保護豪強的政策已經清楚,比較容易得到當時掌握實權的士族豪強的支持。
第二,對于吸引士人有比較重要的作用。所謂名不順則言不正。侍奉皇帝而不是叛逆比較符合士人好名的心理。
第三,對于已經在大漢的名号下生活了将近四百年的百姓來說,興複大漢的說法比較容易理解。
樂文的皇帝身份,實際作用就是在法理上占據了主動權。這個時代一個軍閥割據的時代,漢室名存實亡,但是即使這樣,名義上軍閥門還是不敢公開反漢,都不敢成爲衆矢之的。曹操挾天子以令諸侯就可以挑起各諸侯之間争端,控制各諸侯維持各個關系,從中發展自己,而天子的号令正是當時所必須的。
在這個時代,說是亂世,但是這還是三國前期,漢朝在百姓眼中是唯一認的朝廷,軍閥們也沒有否定它,名義上都是漢朝臣子。
樂文想要打誰,就是師出有名,是正義之師,讨伐逆賊,你敢還手就是反賊。你打我,就是打逆賊,天下諸侯共逐之。
除了樂文是正統的大漢皇帝,其他人是沒人敢稱帝的,袁術稱帝,沒多久,就兵敗而亡,這就是個很好的例子,因爲他不是正統,所以,各路諸侯一般不會輕易進攻長安,即便想要冒天下之大不韪,進攻長安,就必須要有正當理由,獻帝的衣帶诏爲什麽這麽被看重?因爲,這就是打曹操的正當理由,法理依據。
樂文和趙雲四人逃出冀州,趙雲終于耐不住疑惑,對樂文問道:“呂将軍,你爲何要潛伏在我軍,還冒充在下的同鄉,加入白馬義從?!”
“哈哈,呂将軍?!”樂文知道趙雲會懷疑他,沒想到,趙雲竟然還真把他當成了呂布,他忍不住一陣哈哈大笑,然後摘下臉上的易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