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隐隐水迢迢,秋盡江南草未凋。
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箫。
樂文幾個在離開即墨城一個月後,來到江南揚州城,上次朱厚照想來揚州城體擦民情,可是卻沒能如願,還丢了性命,現在樂文來揚州城也算是代替他來揚州城巡視一番了。
揚州環境宜人,景色秀麗,人傑地靈,最關鍵是揚州是大明朝最富饒的府城,而且還是盛産美人的地方,而且揚州城的百花樓,飄香院,春雨閣,也是大明朝最有名的風流之所,這自然也是揚州城最吸引大明風流士子們的地方。
夏日的揚州城内剛剛下過一場朦胧小雨,濕熱的空氣中帶着絲絲的涼爽之意,在蒼天大樹枝頭上的知了,抖了抖身上的雨滴,又“知了……知了”的鳴叫了起來。
走在揚州城帶着點點青苔的青石路鋪成的街道上,人們也收起了花花綠綠的油紙傘,做小買賣的也推着手推車走了出來,叫賣聲,喧嘩聲,嬉笑聲,漸漸在揚州城内渲染出了一副美麗的油畫。
瘦西湖長堤邊,三步一桃,五步一柳,桃柳相間,這時就在堤邊的一個巨大的桃樹旁,一群人朝着一個紅毯鋪成的擂台邊圍去。
擂台的上面挂着一副紅錦橫幅,上面寫着四個銘金大字,比武招親,擂台之上站着站着一個須發皆白,身着一襲青袍的老者,在他身邊還站着一名二十歲上下的嬌美女子,女子身着一襲對摺黑色緊身武衣,把本來就嬌美的身材包裹的更是微妙微翹,玲珑剔透,她手中拿着一把紅色劍鞘的寶劍,劍鞘上纏繞着金線,一看就知道價格不菲。
剛來到揚州城的樂文幾人,看到如此熱鬧的場景,也不免好奇的圍了過來,看着身前一群躍躍欲試的公子哥們,樂文不禁淡淡一笑,心道:“想不到朕剛來到揚州城,就遇到了比武招親,看着女子樣貌甚爲嬌媚,姿色也屬上等,難道還愁嫁不到如意郎君嗎。”
“揚州城的各位父老鄉親,老朽有禮了,老朽今日舉辦的這個比武招親大會,老朽小女年芳十八,小女從小就習得一身武藝,已到了許配夫家的年紀,不過老朽的小女卻提議要嫁給能打過她的公子,老朽就隻有這麽一個女兒,便答應了,今日誰知道能夠在比武中打敗小女,小女便嫁給哪位公子爲妻妾。”
老者說着又看了一眼站在他身旁的嬌美女子,兩人對視微微點了點頭,老者抿了抿嘴唇,接着說道:“請大家夥安靜一下,老朽接着說下比武招親大會的規矩,比武招親的規矩是不允許使用暗器、石灰粉等卑鄙手段,也不能使用兵器,隻要被小女所傷,或者傷到小女者,還有被打出擂台者就算是輸,而小女隻有被打下擂台才算輸,好了,好了,現在比武招親大會正式開始,請……!”
老者的話剛說完,擂台下的公子哥們,臉上就都顯出了不悅的神情,紛紛議論了起來。
“什麽,不讓用兵器,而且要把這看起來武藝不凡的小妞給打下擂台,還不能打傷,才算赢,這也太難了吧。”
“就是啊,這不是強人所難嗎,唉,算了,我還是看好戲吧。”
“哼,她不過是一女子,即便有些武藝又如何,好,本公子,先來與姑娘會上一會。”
話音剛落,就從人群中躍出一人,輕功身法很是厲害,這人身着錦衣勁裝,劍眉星目,相貌堂堂,一看就是風流倜傥,武藝超群的公子哥。
“嗯?!”
這公子哥剛躍上擂台,想要施展他極快的身法和小擒拿手,一舉把這嬌媚女子給制服住,然後放到擂台下,這樣就不會傷到這嬌媚女子了,而且也赢得了比武。
可是當他的雙眼與這嬌媚女子的雙眼近距離一對視,就像被勾去了心神一般,身體一下子不受控制了,接着隻覺腹部一疼,那嬌媚女子竟然就在他一愣神的功夫間,就把他給踢下了擂台。
“唔……這……這怎麽可能……”
這個武藝不凡的錦衣公子哥,竟然連一個回合都沒有,就被那嬌媚女子給踢下了擂台,連擂台下的芸芸衆人都看傻眼了,他們剛開始看這錦衣公子身手不凡,以爲這下那嬌媚女子恐怕要歸這錦衣公子所有了,可是隻是一眨眼間,這錦衣公子就趴在擂台下捂着肚子失敗了,這也太讓人難以想象了吧。
那嬌媚女子不費吹灰之力,就把打敗了這錦衣公子哥,然後對那青袍老者相視一笑,然後又看了看人群中一個身着白色錦衣,手拿青木扇的公子,溫柔一笑道:“這位手執青木扇的公子,小女子看你站在人群中猶豫鶴立雞群一般,身上淡淡散發着一絲強勁的内力,定然是内功登峰造極才會如此這般吧,不知公子可願與小女子比試一下呢?”
她這一句話,可把圍在擂台下的衆位公子哥給氣的不輕,什麽叫鶴立雞群啊,這不就是說這身着白色錦衣,手執青木扇的公子哥就是白鶴,而他們這群人就是土雞嗎,想到這裏,他們紛紛轉身把憤怒的目光聚焦到了樂文的身上。
樂文站在人群的後面,剛才正扭頭看西湖上兩個鴛鴦在遊泳的美景呢,根本就沒注意這擂台上發生了何事,也沒去聽那嬌媚女子剛才說了什麽,這還沒明白怎麽回事呢,就感到周圍隐隐傳來了一道道想要殺人的殺氣,讓他不禁暗暗打了一個機靈,連忙扭過頭來,才發現原來大家都在用一副想要殺人的眼神在看他。
“你們都看着我幹嘛……”樂文不解的問道。
緊接着,身後傳來林氏的聲音,“公子,那擂台上的姑娘邀請您上擂台呢。”
“我上擂台?沒興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