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文一直都聽說這個城鎮風景優美,是個出美人的地方,卻一直沒有機會親眼得見,此次得了空閑,自然是要來看看的。
在來的路上,天色已經漸漸黑了,草木茂盛卻隐隐帶着殺機,清風微微吹過,卻傳來了一聲女子的呼救聲,樂文一拉馬缰繩,照夜馬渾身發散着淡淡的白光,長嘶一聲,前蹄猛的一揚,嘶鳴聲仿佛響徹了附近的山嶺土地。
樂文勒住馬缰繩,環顧四周,望遠處望了望,卻沒有發現一個人,便對身後騎着一匹棕色千裏馬的蘇浩問道:“奇怪?!蘇浩,你有沒有聽到有很呼喊救命?”
“回少爺,小人并未聽到有何人呼救……”
蘇浩爲了避免回到皇宮挨杖刑,出來體察民情不管有人沒人,稱呼在都不敢有半點差池,一副老老實實,本本分分的富家公子家奴仆的樣子。
“相公,奴家也沒聽到有人呼喊啊,是不是你聽錯了?”
樂文懷裏的丁瑤,美目微微一轉,眼中露出一絲微不可見的疑色,心道:“莫非是……”
心中雖然想到了一種可能性,不過除了她暗暗在路上留下的記号外,她并未與白蓮教的師姐有什麽聯系,而且她的确沒有聽到什麽呼救聲,所以就隻能搖了搖頭。
“都沒聽到?莫非是本少爺聽錯了?”
樂文剛覺得有些奇怪的撓了撓頭,耳朵中就又聽到了一聲呼救聲,而且他已經隐隐的看到了遠處閃着點點的火光,搖擺不定的朝這邊慢慢靠近,前面還有一個綠衣女子,跌跌撞撞的朝這邊跑來,好像已經是要快跑不動的樣子。
“啊……少爺,前面好像是有人被追殺,少爺我們還是暫避一下吧?”
蘇浩這時也看到了那點點的火光之光朝這邊靠近,便提高了警惕,但是事不關己,如果皇帝出點什麽差池,那麽他就是九個腦袋也不夠砍的。
“可是,相公,那被人追着的好像是一個女子,好可憐,我們怎能眼睜睜的看着她被壞人抓到呢。”
丁瑤還以爲前面被追着的綠衣女子是她的師姐,假扮成普通女子親自來施展美人計,來魅惑樂文呢,便想讓樂文救出這綠衣女子。
樂文向來喜愛打抱不平,心懷俠義胸懷,即便是過去武藝不咋的也見到不平事,也不會袖手旁觀,何況是他如今身爲大明皇帝,這大明天下都是他的,朗朗乾坤下,竟然還有人敢強搶民女,朕沒見到也就罷了,朕見到了怎能袖手旁觀呢。
于是,他便吩咐道:“蘇浩,你在這裏保護少夫人,本少爺親自去會會這幫強搶民女的賊寇。”
“……是,少爺!”
既然皇帝發話了,蘇浩隻能聽命行事,要不然同樣是死路一條。
話音剛落,樂文便是輕提一口氣,施展輕功,縱身而起,腳尖輕點照夜馬的雪色鬓毛,便如羽箭一般,朝那點點火光襲去。
那前面正在拼命逃跑的綠衣女子,一邊跑一邊往後看,一個不慎,一腳踩到了一個土坑中,驚叫了一聲,便爬在了林中道路的土地上,地上的黃土也是随之一蕩而起。
“哈哈,小娘子,還挺能跑啊,這下看你往哪裏跑,嘿嘿……啊……”
綠衣女子身後的緊追不舍的山賊頭目,看到這小妞終于被他們趕上了,便哈哈大笑着,想要上前把這綠衣女子給抓起來,可是他剛上前了一步,就隻覺腦門一痛,一個黑影一閃而過,這個山賊頭目也随之暈倒在了地上。
後面的舉着火把趕來的山賊,見他們的老大,一下子就被一個黑影給擊倒了。
“老大!?你怎麽了……啊!”
接着跟上前的幾名山賊,也是同樣的下場,紛紛隻覺一個黑影閃過,他們就眼前一黑,暈倒在了地上,跟在後面的其餘之人還以爲他們見鬼了呢,各個吓的面如土灰,扔掉了手中火把,就往回跑,也不去管他們老大是死是活,剛才倒底發生了何事了。
原來樂文暗運梯雲縱,在這昏暗的夜色下,就猶豫一道黑影鬼魅一般,隻是一個呼吸間,便把那山賊頭領和前面的幾個山賊給收拾了,他如今的梯雲縱練得也是越來越詭秘了,身形之快,在這武林界也算是頂尖的高手了。
“姑娘,你還好吧?”
樂文一把輕輕拉起摔倒在地的綠衣女子,觸手之處,隻覺一絲柔滑落在了手心處,再看這綠衣女子,長的妩媚動人,雖然看起來像是少婦的模樣,可是姿色卻一點不比宮中的美人差上分毫,樂文不覺心中不由一蕩,暗暗心道:“我曰,難道這即墨城外随便一個良家少婦,都是生的如此美貌?看來朕此次前來即墨,定然是大有收獲了。”
綠衣女子顫顫巍巍的站起身來,牽牽小手還被樂文拉着不放,再擡頭看樂文那心懷不軌的眼神,就神色一慌,連忙從樂文手中抽/出了她的芊芊小手,一副剛從色狼口中逃脫,又遇到了一個大色狼一樣,往後急退了幾步。
可是她這麽往後一退,腳下卻是一軟,伸開雙手往後一仰,就又是一副馬上要跌倒的樣子,樂文連忙上前一步,攔腰抱住了她,她的俏臉馬上浮現出了一縷嬌羞與粉霞,白了一眼樂文,嬌嗔道:“你……這位公子,公子雖然救了奴家一命,可是也不該對奴家如此啊……”
“哦……适才是本公子無理冒犯了,還望這位姑娘莫要怪罪。”
樂文雖然閱女無數,可那畢竟都是他的囊中之物,怎麽樣都行,可是這位綠衣女子畢竟是民間女子,他怎能随便冒犯呢,于是他也自覺失禮,連忙拱手道歉。
“……無妨,奴家還要多謝公子救命之恩,如諾不是公子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恐怕……恐怕奴家已經……嗚嗚……隻可惜,奴家那命苦的相公,爲了拖住這幫山賊,讓奴家逃跑,已經被這群該死的山賊給砍死了,嗚嗚……”(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