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樂文現在又起了色心,又想把本來就被分了一半的大餅,再重新分一次,現在隻能分到三分之一,丁珂兒怎麽能願意呢,要是這次同意了,那以後這張大餅就會越來越小,到最後可能會失去樂文對她的愛,她怎麽能容忍這種情況發生呢。
“娘子,你先進來說話,别讓外人看笑話了。”
住在客棧裏的人也聽到了吵鬧聲,紛紛走了出來,樂文對丁珂兒使了個眼色,附耳說道。
“好,樂文,你今天給本女俠說明白也就罷了,要是說不明白,以後就别想再見到本女俠了。”
丁珂兒也覺得夫妻吵架,被外人看笑話有些不妥,但是廂房裏還有個小狐狸精,她便狠狠瞪了樂文一眼,把狠話說到了前頭。
“好好好,進來再說……”樂文先穩住丁珂兒再說。
其實丁珂兒也是順坡下驢,她也不想跟樂文鬧的太僵,但是又不想讓樂文再娶上一房,此刻的心情是很矛盾的,所以說夫妻吵架,女人還是要哄的,哄一哄,靠一靠,女人的心就軟了。
聞心言也看出了兩人的關系,看來眼前這個氣嘟嘟的美少女就是樂文的摯愛丁珂兒了。
“心言見過姐姐,心言……隻求能夠呆在公子身旁,不求任何名份……請姐姐莫要責怪公子。”
丁珂兒剛走進屋,樂文把廂房的屋門的門闩給插上後,聞心言就對丁珂兒作揖施禮道。
“哼……你還沒過門,就幫着這小色狼說話,要是讓你進門了,那你們還不合起夥了欺負本女俠?”丁珂兒雙手抱臂,不屑的瞥了一眼聞心言。
樂文知道丁珂兒這小妮子是故意給聞心言使下馬威,想讓聞心言知難而退,他便連忙上前摟住丁珂兒的香肩,笑着道:“娘子莫要動怒,我們先坐在榻上慢慢說,來,心言,過來給你姐姐揉揉肩,揉揉背,讓你姐姐消消氣……”
“本女俠不用這小狐狸精給本女俠,本女俠就讓你給本女俠揉肩捶背,哼……”
丁珂兒就是要讓聞心言看看,在家裏誰說的話才算數。
“好好好,爲夫給娘子揉肩,不過,你不要再發小脾氣了哦。”樂文說着擡手在丁珂兒那隔着薄紗的香肩上揉了起來,把丁珂兒肚子裏的氣焰也滅了三分。
丁珂兒一邊享受着相公的按摩,一邊看着眼前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聞心言,心道:“唉,世間哪裏有不偷腥的貓,再說眼前這嬌媚的女人讓她自己都看着養眼,男人豈能不心動,不過要是這聞心言真的不争什麽名份,隻是留在相公身邊伺候他,也沒有什麽。”
此刻的丁珂兒已經進入了樂文設好的陷阱裏了,女人隻要心一軟,男人馬上有小三,哼哼,樂文的第一步計劃成功了。
“你就叫聞心言吧,本女俠以前在唐縣時,就見過你。”她豈止是在唐縣時就見過聞心言,前幾月在風月樓還見過呢。
“姐姐,妹妹正是聞心言。”聞心言不知丁珂兒問此話是何意,頭也不敢擡的回道。
“哼,以後不要稱呼我做姐姐,要自稱奴婢明白嗎?”丁珂兒一副老娘就是姑奶奶的樣子,瞥了一眼聞心言,然後又在樂文那雙不老實的大手上掐了一下,隻見那雙不老實的大手就馬上從那兩團白嫩嬌挺的小白兔上馬上縮了回去。
“……是夫人,奴婢明白。”
聞心言一副怯生生的樣子,但是此刻的心情卻是說不出的高興,隻要是能每天見到公子,不管讓她做什麽,她都願意。
其實别看丁珂兒對聞心言兇巴巴的,其實她也是很矛盾的,聞心言孤身一人,無依無靠,如果樂文不收留聞心言,那聞心言肯定會再度淪落風塵。
這也不是說聞心言天生就是騷狐狸,而是說聞心言根本沒地方可去,丁珂兒也不想讓聞心言再去風月樓當花魁,雖然是賣藝不賣身,但是在那種地方,早晚是要被人糟蹋的,丁珂兒身爲一個女人,她自然能感同身受。
而此刻正在給丁珂兒做按摩的樂文,眼中卻露出一絲狡黠之光,隻不過丁珂兒看不到罷了,要不然樂文就又要受皮肉之苦了。
既然搞定了丁珂兒,自然這次回唐縣探望母親就能帶上聞心言一起回去了,樂文雖然身爲三品大員,但他還是喜歡騎着馬回去,不願坐轎子,他也不需要護衛保護。
一則是那些護衛的馬匹跟不上烏骓馬的速度。
二則就是有些礙事,樂文覺得路上本來是有兩個美人相伴,可是多出一大幫大老爺們,豈不是大煞風景,樂文怎能容忍這種事情出現。
樂文雖然表面上還是要讓聞心言當作奴婢的身份,可暗地裏樂文卻沒少吃聞心言的軟豆腐。
“老爺,不要這樣,會被夫人看到的。”
現在的聞心言對樂文的稱呼又變了,她既然稱呼丁珂兒爲夫人,自然要稱呼樂文爲老爺了,樂文雖然覺得沒公子聽着好聽,總覺的叫他老爺,都把他叫老了,但是總不能讓聞心言叫丁珂兒爲夫人,而叫自己爲公子吧……
由于聞心言不會騎馬,也沒有絲毫武功,如果乘馬車,肯定速度很慢,所以就和樂文同騎一匹烏骓馬,本來樂文是假裝給丁珂兒說,讓聞心言和她同騎一匹馬的,但是丁珂兒不同意,丁珂兒覺得讓一個奴婢和她騎一匹馬也太不像話了,可這麽一來,就又便宜了樂文。
聞心言坐在樂文身前,樂文依靠烏骓馬跑的比丁珂兒那匹剛買的千裏馬跑的快,而且樂文遠遠的在前面,丁珂兒隻能看到樂文的背影,根本看不到樂文在對前面的聞心言做什麽,所以樂文就毫不顧忌的對聞心言上下其手,以解多日來積攢的火氣。
趕路的途中,白天還好,可是晚上樂文就更不老實了,樂文讓聞心言俯身在烏骓馬上,翹着她那嬌挺的猶如水蜜桃一般的兩瓣,然後樂文偷偷的望了一眼被甩在後面的丁珂兒,挺着他那門大炮,就毫不客氣的沖了進去,隻覺沖進去的大炮被狹窄的通道緊緊的裹着,樂文不禁渾身打了個冷顫,心道:“我日,這也太刺激了,馬上作戰,果然是件極好的運動,讓老子爽的都差點受不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