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樂文和龍超準備下去把這兩個案犯抓拿歸案時,不想那粗壯大漢竟然發現了他們,兩人也是微微一愣。
“嗵……”
這時龍超竟然一腳就把瓦房的屋頂給踹了個窟窿,一躍而下,準備立刻擒拿下這兩案犯。
“啊……”
床上的少婦吓的連忙拉扯起身邊的褥子裹在了嬌體上,面露驚恐之色,看着從天而降的龍超,不知該如何是好。
“小娘子别怕,灑家來對他。”
粗壯漢子不慌不忙的站起身來,搬起身前的長凳就朝龍超砸去。
龍超不躲不閃正想要出拳,想要一拳把這個朝他沖來的粗壯漢子連他手中舉着的長凳都一起擊個粉碎,可是這時樂文也從房頂跳了下來,一腳踢在了粗壯漢子的面門之上,踢得粗壯漢子眼珠崩裂。
粗壯漢子捂着左眼,連連往後退,鮮血順着的他的手指縫往下流淌着,他沒想到房頂還有一人,被樂文這麽突然襲擊,打的措手不及,剛才本來還信心十足,現在已經煙消雲散,想要逃跑了。
他把手中的長凳朝着兩人胡亂一砸,便想躍窗而出,可是樂文哪裏給他機會,樂文直接上前一踹,連着朝他砸的來凳子,一腳就把粗壯漢子踹翻在地。
被踢翻的粗壯漢子還想爬起來,龍超上去又是一腳踢在這個粗壯漢子頭上,這個粗壯漢子就隻覺眼前一黑,暈倒了過去。
縣衙的公堂
兩個衣衫不整的奸夫兩個案犯趴伏在公堂之下,少婦旁邊那粗壯漢子滿臉是血,渾身是水,好像剛被冷水潑過一般。
“大人饒命,是這騷婆娘勾引灑家的,人也是她殺他,不怪小人啊。”粗壯漢子對樂文磕了個頭,粗壯漢子還想做最後的一搏,想把髒水都潑給這個少婦,便指着身旁的少婦指責了起來,搞的就像真的一樣。
“你這個沒良心的,是你強……奴家,你還反誣與奴家,請青天大老爺明察啊。”
少婦沒想到粗壯漢子在關鍵時刻爲了脫罪,反而把所有罪責都往她身上推,氣的她雙手顫抖,狠狠的瞪了一眼這個沒良心的粗壯漢子,然後趴在地上像小雞啄米一般不住的磕頭。
“肅靜……!”
沒想到這兩人在關鍵時刻都在互相指責對方,還真是一對狼狽爲奸的奸夫案犯,樂文一拍驚堂木,呵斥了一聲。
既然案情已經明了,兩個案犯還被當場抓奸在床,證據确鑿,他們也沒得狡辯,樂文就宣判道:“你們兩個狼狽爲奸,不但做出了讓人不齒之事,還心生歹意,謀殺親夫,被你家叔叔吳二撞破,反而誣陷與他,冤枉好人,你們的罪行已經是罪惡滔天,十惡不赦,三日後,犯夫的淩遲處死,犯婦的坐木驢遊街,案犯吳二因被人陷害,現判無罪釋放,退堂吧。”
剛剛被冷水潑醒的犯夫一聽要被淩遲處死,想到要被一刀刀的刮死,心中一緊,一口鮮血就從口噴了出來,在地上哆嗦了兩下,便一命嗚呼了。
這粗壯漢子不是被吓死的,而是他以前見過被淩遲處死的慘狀摸樣,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死囚活活被刮三天才死去的悲慘模樣,就想到還不如就此了結,剛才噴出的一口鮮血,竟然是咬舌自盡了。
犯婦一聽到要坐木驢遊街,不覺下身一緊,嬌軀一軟,便癱倒在地,人事不知了。
由于這個案子沒有人證,而那個犯婦的謀害了相公後,被自家的叔叔給撞見了,便在叔叔身上抹了把血,而且還大聲呼喊,引來鄰居前來觀看,說是她家的叔叔要強奸她,還把她的哥哥給殺死了,這樣她的鄰居們倒成了犯婦的人證,而他的叔叔吳二反而百口莫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所以樂文就采用了放虎歸山,放長線釣大魚的方法,把這兩案犯抓在當場,讓案犯也沒得狡辯,隻能承認犯罪事實。
雖然這個吳二平白無故挨了二十幾闆子,可是他如果不挨上這二十幾闆子,肯定要做個冤死鬼了,如果他不是遇到樂文,吳二身上的血迹和鄰居做人證,那麽人證物證俱在,他肯定是難逃一死的。
話說這一天也真夠累的,忙活到現在已經深夜了,樂文和龍超一起回到家中,突然發現一個黑衣人以很快的身法,從屋頂躍下,然後很快的蹿到了使喚丫頭絲柔的房中。
“文哥,家裏招賊了?”
龍超回來時喝了一壇酒,他還以爲他的眼花了,飛賊竟敢往知縣家裏串門,這簡直是不想活了啊。
“我也看到了,别出聲。”
樂文給龍超使了個眼色,兩人便悄悄的來到了絲柔屋外的窗口處,想看下倒底是什麽情況。
隻見絲柔的屋裏黑咕隆咚的,什麽也看不見,兩人正想進屋一探究竟時,屋内的卻點燃了微弱的燭光。
“門外是公子嗎?”
樂文的手剛伸到木門上,準備推開,屋内就響起了一聲柔美的女聲。
“是本公子,本公子剛和兄弟龍超回到家中,發現有一個黑衣人進到了你的屋内,以爲家中招賊了呢。”
樂文覺得十分可疑,想要推門而入,可是屋門卻被門闩卡住了。
“哥……要不要闖進去……”
在一旁的龍超,壓低嗓門悄聲說了一句,他以爲是有**賊偷偷潛入了絲柔的房中,現在正被劫持着,不能說實話呢。
“别,不知道裏面什麽情況,不能冒然行動。”樂文想再等等,看裏面的絲柔會不會自己把門打開。
“不知公子深夜來訪,奴婢已經睡下了,公子如果有事不如明日再說吧。”絲柔帶着一種懶洋洋的聲音,還打了個哈欠,好像剛被吵醒一般。
“這樣啊,那你繼續吧,本公子也回屋睡了。”
樂文說完,還故意給龍超使了個眼色,龍超心中會意,“哐”的一聲,一腳就把木門給踹開了。
“啊……!”
隻見屋内的絲柔正蓋着薄如絲紗的絲被,半裸着柔美的玉體,嬌呼一聲,看到闖進屋的兩人,正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直勾勾看着自己,才反應過來,連忙把絲被往上拉了一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