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青天大老爺,奴家是城東吳大的娘子,淩氏,奴家的叔叔吳二非但把奴家給……,嗚嗚嗚,還把奴家的相公給殺害了,青天大老爺您要給奴家做主啊……嗚嗚嗚……”
這個少婦越說哭的越厲害,讓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禁覺得這個少婦還真是夠慘的,不但被她家叔叔給強奸了,她家的相公還被殺害了,真是太慘了。
于是樂文便令龍超帶人去把這個少婦的叔叔給帶到了公堂。
“案犯吳二,你家嫂嫂狀告你奸嫂殺兄,你可認罪?”
樂文看着這個案犯吳二身上還帶着斑斑的血迹,而且還沒有幹,看來是案發沒多久。
案犯吳二狠狠的瞪了一眼少婦淩氏,忿忿不平道:“小民冤枉啊,青天大老爺,這個騷婆娘勾引奸夫殺害小民的兄長後,被小民發現了,就把小民兄長的血抹在了小民的身上,想反咬一口,陷害小民,青天大老爺,不要被這個婬婦給騙了啊。”
“你……你這個殺人兇手,竟敢污蔑奴家,青天大老爺一定要爲奴家做主啊。”少婦伸出春蔥般的玉指,指着跪在一旁的吳二狠狠罵道。
“肅靜……!”
樂文一拍驚堂木,心道:“這兩人看着對方都是一副想要把對方給殺死的樣子,好像都是含了莫大的冤情一般,看來不用點手段是不行了……”
“吳安全,萬胖子!”
樂文喊這兩人的外号喊習慣了,便把這兩人的外号變成了名字,因爲他們倆在白蓮教呆過,還是改了名字好,以防被白蓮教發現了,對他倆圍捕追殺,雖然名字聽着有點奇葩,可是比起吳大和吳二這樣的數字名字,要好的多。
“屬下在!”站在公堂兩側的吳安全和萬胖子齊聲道。
“把案犯吳二押出去,杖刑三十,看他招是不招!”樂文厲聲呵斥道。
“是,大人……!”
“啊……小民冤枉啊……”吳二聽到要被杖刑三十,吓得大驚失色,連呼冤枉。
一聲令下,吳安全和萬胖子就架着吳二往外面走,被拖在地上的吳二,伸着兩腿胡亂的在地上蹬着。
“啊……”
“哎呦……冤枉啊……小民冤枉啊……”
跪在地上的少婦,每聽到吳二一聲慘叫,嬌弱的就被吓得輕輕顫動一下,好像打在吳二身上棍棒,打了她身上一般。
“啊……老爺……小民招了,别再打小民了……”
被按在地上的吳二,被打的叫苦不疊,實在是招架不住了,便隻好招了。
“案犯吳二大逆不道,罪惡滔天,奸嫂殺兄,按大明律應處以極刑,三日後,在菜市口淩遲處死,退堂吧。”
既然吳二招了,樂文便讓吳二簽字畫押,宣布罪行後,便一擺手,回後堂了。
吳二本來就怕疼,實在是招架不住了,才招的,沒想到他的罪行要被淩遲處死,吓的他當場吓暈了過去。
回到後堂,樂文對身後的龍超說道:“龍超,你帶着吳安全和萬胖子一起秘密跟蹤那個民婦淩氏到她家,看有沒有人來找她,一定不能讓她發現,明白嗎?”
龍超不知道樂文此話何意,有些奇怪的,撓了撓後腦勺,問道:“文哥,不是案子都破了嗎,跟蹤這個婦人幹什麽……不會是兄長你看到這個小婦人長的美貌,想……”
“滾……你的思想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肮髒啊……”樂文說着就給了龍超一個暴栗。
“……不是看上了這個小婦人,又是爲了什麽啊,真是搞不懂。”龍超揉了揉被敲了一下的頭皮,不解的問道。
“讓你去,你就去,難道還要本縣陪你們一起去啊。”樂文沒好氣的不屑道。
“文哥,咱倆就一起去呗,别叫那倆個家夥了……嘿嘿。”龍超順杆爬,半開玩笑的打趣道。
“……好了,咱倆去,就咱倆去,趕快走吧,要不然一會跟不上了。”
樂文心裏直翻白眼,反正現在也沒事,在這裏憋得慌,出去散散心也不錯。
由于這時天色已黑,兩人便連忙換了一身夜行服,悄悄跟随這個少婦,來到了城東少婦的家中。
等少婦走進屋内,兩人施展輕功,毫無聲色的便躍到了屋頂之上。
龍超解開屋頂的一片瓦,看着剛來到屋内的少婦,壓低嗓門悄聲說道:“文哥,咱們來到這屋頂之上做什麽啊?難道你要偷看這俏美婦洗澡?”
“偷看毛啊……”樂文翻了個白眼,瞪了一眼龍超,低聲罵道。
“毛?毛是什麽?汗毛嗎?”龍超還是第一次聽樂文說出這麽一個名詞,不解的問道。
“毛,就是毛線……”樂文一邊看着屋内的少婦好像神色焦急的在屋内來回躊躇着,一邊壓低聲音,鄙視的白了一眼龍超解釋了起來。
“毛線?毛線是什麽?”龍超一聽到毛線,就更迷惑了,這毛線是啥東西,他還是第一次聽說呢。
“……哎呀,别問了,咱們是來辦事的,不是跟你講解毛線的。”樂文翻了個白眼,一陣無語。
“诶,文哥,快看,進來一個人。”
樂文兄弟兩人正在悄聲談話間,不知不覺的從外面走進來了一個灰衣大漢,這大漢長的五大三粗的,腮幫子鼓着,太陽穴努着,一看就是練過功夫的。
“哎呦……”大漢一進屋就一下把少婦給撲到了,吓的少婦嬌軀一震,回頭一看卻是他的老相好,便嬌媚一笑問道:“死相,你怎麽來了……”
粗壯大漢嘿嘿一笑,狠狠拍在少婦的兩瓣上拍了一下,小聲問道:“灑家擔心小娘子出事,所以特地來看看,那新上任的樂知縣可不是個好對付的主,聽說他精明的很,大家都叫他青天大老爺呢,這樂知縣見到你叔叔後,有懷疑過那該死的東西不是你叔叔殺的嗎。”
“哎呦,那有懷疑啊,那少年縣令哪裏有傳說中的那麽神啊,根本就是個十五六歲的孩子罷了。”
少婦躺在粗壯大漢懷裏,想到樂文這個少年縣令,面露輕蔑之色,便和大漢滾在了一起,互相慶賀了起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