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唔……這裏是哪裏?我是誰?”
李護法緩緩的睜開美目,眼神中充斥着迷茫和朦胧感,她伸出潔白的纖手,輕輕捂在朱唇上,東張西望的看了看屋内的幾人,又擡頭看了看屋頂。
“文哥,看來她是真的失憶了……”龍超看着現在的這個李護法,仿佛像換了一個人似得,驚奇的說道。
樂文也沒想到這個失憶丸的效果這麽好,他的心中起了些波瀾,臉上卻沒有顯出絲毫表情,隻是淡淡說道:“這裏是本官的府宅,你叫絲柔,是本官的使喚丫頭。”
樂文在李護法暈倒的時候就已經給她想好名字了,就叫絲柔,姓絲名柔,聽起來好聽,叫起來也順口。
“我叫絲柔,是你的使喚丫頭?”絲柔半信半疑的上下打量着樂文,低聲問道。
“對,你就是本官的使喚丫頭,以後要自稱奴婢,叫本官主人,知道嗎?”樂文不容置疑的對絲柔說道。
“主人?奴婢?”絲柔想努力去回想起點什麽,可是隻要去回想過去,就會頭痛不已。
龍超半張着嘴,想說什麽,樂文給他使了個眼色,他才把他的嘴巴給閉上了。
“樂文,飯菜都做好了……準備吃飯。”
由于焦山一戰,大家體力都消耗太大,大家一回到家,丁珂兒就去廚房做飯菜,來好好的補充下已經快要餓癟的肚子。
“你也是主人的使喚的丫頭嗎?”絲柔起身好奇的看着走進屋丁珂兒問道。
“使喚丫頭?誰是你的主人?”剛才一直在廚房做飯的丁珂兒,完全不知道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他就是絲柔的主人啊!”絲柔看了一眼樂文,然後又對丁珂兒說道。
“絲柔?”
丁珂兒完全糊塗了,看着樂文對她神秘一笑,就知道樂文肯定又在搞什麽鬼主意了。
“樂文,你對她做了什麽?”丁珂兒沒好氣的白了一眼樂文嗔怒道。
樂文上前對丁珂兒附耳低語說道:“我給她吃了失憶丸,她現在已經失憶了,再也不是白蓮教的李護法了,而她現在隻不過是我的一個使喚丫頭而已。”
“你……你……”丁珂兒想要開口說什麽,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麽,隻是給了樂文一記粉拳,便又走出了屋門。
這裏是古代又不是現代,丁珂兒作爲一個古代女人,在古人的眼裏三妻四妾很正常,何況樂文隻是收了一個使喚丫頭而已。
如果不是樂文給這個李護法吃了失憶丸,這個李護法不管是放掉,還是留在樂文的身邊,都會是一個隐患,如今也好,最少等于給了她第二次生命。
說起來樂文也已經夠降低自己的格調了,現在他也不過是收了個使喚丫頭,和他同級的九品官員别說使喚丫頭了,就算是妻妾都不知道多少了。
不過這個使喚丫頭實在是太不同尋常了,不但姿色過人,還有一手不錯的功夫,的确會讓丁珂兒有些吃醋。
“你會端茶倒水,掃地做飯嗎?”樂文也不知道這個在白蓮教裏長大的絲柔,會不會民間這些粗俗的雜貨。
“奴婢不但會主人說的這些,還會揉肩捶背。”絲柔說着就走到樂文身後,伸出纖手在樂文的肩頭輕輕的揉捏了起來。
樂文很享受的閉目,悠閑的想道:“這個失憶丸還真是好東西,把過去的事情都忘了,可是這些伺候人的事卻沒有忘,真好。”
幾人在一起吃過飯後,樂文給吳安全、萬胖子和萬胖子帶回來的嬌媚少婦尤婦人安排了住處。
過了兩天,焦山上的白蓮教被幾個不知名的武林人士給差點一窩端的事情,便傳開了。
由于樂文幾個當時都是易容的,所以根本就沒人知道這件事是樂文他們幹的,樂文也不想讓别人知道,滅了不少邪教徒,雖然朝廷會有所嘉獎,可是自然會招來白蓮教這個大敵。
樂文可不想被這麽一個龐大的教派天天追殺……别說是樂文這麽一個小小的九品芝麻官,即使是朝中大員,也是不想輕易得罪白蓮教的,而且有些朝中勢力爲了加強自己的實力,還會和白蓮教勾結,狼狽爲奸。
現在有了吳安全和萬胖子這兩個強援的加入,樂文的隊伍實力又加強了不少,雖然萬胖子的實力比吳安全差的遠了,可要是和那些剛收來的手下比起來,那可強上十幾倍。
沒幾日,樂文又收了兩個力氣不小的手下,這樣就剛好湊夠了十一人,可以演習操練鴛鴦陣了。
此陣的排列是這樣的。
隊伍最前面是兩個盾牌兵,其次樂文手執承影劍,在前面領隊,龍超手執龍膽槍,在樂文右側做策應。
吳安全手執長槍在樂文的左側做策應。
再二人爲狼筅手執狼筅,狼筅是利用南方生長的毛竹,選其老而堅實者,将竹端斜削成尖狀,又留四周尖銳的枝枝丫,每支狼筅長米左右,狼筅手利用狼筅前端的利刃刺殺敵人以掩護盾牌手的推進和後面長槍手的進擊。
接着是四名手執長槍的長槍手,左右各二人,分别照應前面左右兩邊的盾牌手和狼筅手。
再跟進的是兩個手持“镗钯”的士兵擔任警戒、支援等工作。
如敵人迂回攻擊,短兵手即持短刀沖上前去劈殺敵人。
各種兵器分工明确,每人隻要精熟自己那一種的操作,有效殺敵關鍵在于整體配合,令行禁止。
樂文就以這種隊形,訓練了起來。
可是才訓練了三個月,海邊的漁民就又被倭寇侵擾,死了不少。
樂文隻能帶着這支精兵加生兵蛋子的隊伍,前去迎敵。
知道這次的任務是要去和倭寇戰鬥,龍超、吳安全和萬胖子倒覺得沒什麽,可是那幾個生兵蛋子還是很畏懼的,他們也不過是想混口飯吃而已,可是沒想到這麽快就要面對這些讓他們又仇恨又害怕的敵人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