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考慮防守什麽的,現在這片星域已經在我們的絕對掌控之中了,你讓所有母蟲不停地制造礦蟲,相信我,現有的礦蟲可能無法滿足我們對能量的需求。”
扭頭看向雲月,雲海精神交流中向她下達了命令。
“就等你這句話了。”
“啧啧,如果說在小宇宙中時,我們是最艱難的初級階段,那麽在大宇宙中接觸到智能微觀文明就是我們的大發展時代。”
“現在呢,哈,我們終于要迎來大進化時代了。”
精神交流中回應着,興奮的雲月巨吻咧開發出一陣陣低沉的嘶鳴。
下一刻,她的精神下達了。
一直守在血池下的母蟲和蟲後恭敬地朝她低了低頭顱,随即加速遊了上去。
“距離,距離是個大問題。”
“無所不能的母皇,刺狴不是在質疑您的決定。”
“隻是母巢星系已經沒有幾顆星球還有開采價值了,更遠的恒星系如果隻是靠它們常規飛行的話,很難滿足您短期内對能量的需求。”
母蟲和王蟲不懂變通更不會質疑,它們隻會忠實地接受和執行母皇的命令,而“蟲将”的價值恰恰就在這時體現了出來,“蟲将”刺狴猶豫了一下,還是硬着頭皮提出了質疑。
當然,聰明的它爲了給這片星域真正的主宰留下印象,自然用的是精神廣播的交流方式。
“興奮過頭了,你不說我還忘記了。”
“所有生物的能力,都是源于基因的。”
“我已經有篩選出來的基因片斷了,先給你融合,成功後,你就能通過蟲洞能力将大量的礦蟲送去不同的星球,在它們采集了足夠多的能源後,你也可以瞬間把它們帶回到這裏來。”
雲海前爪下意識地拍了拍腦門,微笑說道。
“幹的不錯,一個文明光有一個聲音,那是絕對不好的。”
“以後,我希望能聽到更多的聲音,就像你剛才的反對聲音一樣。”
同時,雲海的尾骨輕舒開來,那巨刃似的尾刃橫過來,在“蟲将”刺狴的背上輕觸了幾下。
這幾下輕觸,讓刺狴歡喜的胸膛快要炸開來了。
激動的它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隻是不停地猛點頭。
“爲什麽你不先試試融合呢?還是你擔心危險不打算這麽做了?有我就行了?”
雲月卻沒有理會激動的“蟲将”刺狴,而是好奇地問道。
“我不急。”
“你就是個萬能的中和劑,先盡可能地把你完善起來,然而才輪到我。”
雲海微笑回應了她。
“那敢情好,現在就來吧。”
雲月哪裏還能不願意,興高采烈地應道。
“先是母皇疑似有關蟲洞能力的基因片斷,而後,我的意思是虛空異獸的能力基因片斷,你看怎麽樣?”
雲海向雲月征求意見。
“你還有保留着虛空異獸的基因片斷?”
雲月一聽頓時喜出望外。
母皇的蟲洞能力非常的強大,畢竟它能一次将上千億的蟲子送去一片遙遠的星空。
但是,相比“虛空異獸”,母皇的蟲洞能力僅僅隻是初級的空間能力。
一個人拿着一把槍,一個在制造過程中就融合了更多武器的機器人,兩者的區别是巨大的。
母皇就是前者,而與生俱來就具備空間能力的“虛空異獸”,無疑就是後者。
它具備異蟲刺族母皇瞬間批量傳送的能量,同樣自身更是有“瞬移”一樣的瞬發能力。
舉個簡單的例子,母皇想從母巢星去“星盟聯合衆國”,它首先要确定目标所在的位置,然而再用自己的能力在相對較長的一段時間内制造一個“蟲洞”,才能達到目的地——哪怕隻是它一個。
“虛空異獸”卻就不同了,隻要知道“星盟聯合衆國”的位置,它幾乎就能像超級空間躍遷一樣瞬間到達。
兩者的差異,不言而喻。
而雲月呢,恰恰就是那種“隻要自己逍遙快活哪管洪水滔天”的性子。
現在聽到雲海這麽說,她哪裏還能平靜。
“虛空異獸的基因怎麽能不保留,我早就從虛空幼獸身上提取了它們的基因,等伽諾回來後,有它幫忙,我相信找出它們空間能力的基因片斷絕對不是什麽難事。”
“到時,所有非異形所有但絕對珍貴的基因,我都會先融合在身上。”
“而後,我會從你身上再提取這些基因片斷複制、融合到自身。”
雲海笑着向雲月解釋道。
“母皇的基因控制能力,或者說基因改造能力,有很大的局限性。”
“我這麽說吧,現在我已經掌握了它這個能力,但是我也清楚了,已有的異形被成功改造的機率非常小。”
“我們可以做的,就是對所有異形皇後進行根本性的基因改造,這樣它們誕下的異形自身就已經具備了這些能力。”
“不過這也很好了,想想都激動呢。”
“你想想看,老大。以後誕生的異形哪怕隻是寄生了一個普通的人類成爲一隻普通的信使異形,它具備隐形、能量炮彈、骨刺彈射甚至是空間能力。”
“同時,它還具備異獸應睨的超級防禦和超級力量,具備空間躍遷的速度……啧啧,老大,你能想象嗎?那樣的異形文明該強大到什麽地步了。”
雲月說着,又激動地繞着雲海打起了轉。
“你也先别激動。”
“你所展望的這些,按照智能微觀文明的說法,按照伽諾的說法,蟲族早就已經擁有了。”
成了這場戰争的大赢家,雲海自己都有些飄飄然了,然而他卻還沒有忘記給雲月當頭澆一盆涼水,讓她冷靜一下。
不過,顯然他選錯了對象。
弄明白了自己到底是什麽,成就了異蟲刺族的母皇,在可以展望的未來又可以融合更多物種的基因片斷獲得更多強大的能力,從來都不會輕易被擊倒的雲月哪裏會被雲海三言兩語打敗。
“不怕,隻要我們像以前更多的時候一樣,保持這樣逆天的運勢,将來蟲族也就是一隻紙老虎,有什麽好怕的。”
搖頭擺尾圍着雲海轉着圈,雲月大咧咧地回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