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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八九o年,也就是三十多年前釀造的,産自索貝魯的葡萄酒。恐怕是因爲十年前沉沒的真正的queenberry号上有,所以爲了忠實再現,犯人把這瓶酒放了上來。但是……”
維多利加聳聳肩。她拔出瓶塞,咕嘟咕嘟地倒進手邊一個髒杯子裏。
“裏面的酒是假的。像這樣倒出來時,從它那種剛剛制成的葡萄酒特有的鮮豔色彩就能知道。古老的葡萄酒的顔色應該更渾濁一點。而且還有香味……”
她舉起杯子,靠近鼻子。
“看吧……肯定是新制葡萄酒。”
“所以我說它是假酒!”維多利加指着标簽。
“這種酒的制造地,在一九一四年夏天開戰的世界大戰中被戰火燒毀了。現在已經買不到了。恐怕因爲如此,隻重現了标簽,用它代替了原來新葡萄酒的标簽吧。”
四個人面面相觑。每個人都很不安。
“……可,可是!”
莫裏斯叫起來。
“這面牆壁上的血字呢!?浸透水的休閑室呢!?屍體消失到哪裏去了!”
“與其我在這多費口舌,不如用讓你們都能看到的方式重組混沌的碎片把!”
維多利加皺着眉,顯得格外不耐煩。”
然後從椅子上站起身,小步走了起來。
她打開休閑室的門。
“這個房間恐怕不是我們剛開始所在的那個休閑室。”
“!?”
“我們曾經到這艘船的甲闆上去過。然後回來。通過一樣的走廊,理所應當地進了這個房間。爲什麽?”
茱莉不太肯定地說。
“因爲門開着。而其他房間都關着……”
“沒錯。那麽……喂,盧納斯”
聽到維多利加叫自己,盧納斯站了起來。維多利加走進走廊,打了個響指弄的盧納斯滿頭黑線。
“你把這一側的門依次打開。”
“嗯……”
盧納斯輕步走道門的一邊,伸出一隻腳踢開了旁邊房間。是豪華的一等船室。天花闆上挂着枝型吊燈。有巨大華蓋的床和柔軟的沙發。桌布和衣櫃也都極盡奢華。
再打開旁邊一個房間。是一個構造完全相同的船室。
一連打開了好幾個房間,都完全一樣。漸漸開始有點看厭了。盧納斯回到了原來的休閑室。然後,打開了與剛才打開的幾個房間方向相反的隔壁房間的門。
“…………!?”
裏面的景象使衆人不由大吃一驚。
他回到了維多利加面前。維多利加仿佛已經明白了,“……嗯”地點了點頭,向其他三人招招手。
……那裏,如同照片一樣,是一個完全相同的休閑室。桌子和吧台。小舞台,還有……。
牆壁上的血字。
打開的葡萄酒和注入了酒的玻璃杯。
地闆上倒着被弩箭刺穿眉心的胖男人的屍體。
茱莉和莫裏斯叫了起來。
回過頭,維多利加很滿意似的點點頭。
“剛開始我們所在的,是這間房間。雖然我還不知道是誰把房間門關上,又打開了旁邊的門,但這是一個很簡單的手法,我說。”
———五個人走進原來那間地闆上躺着屍體的休閑室。
與被水浸透的休閑室相比,這間休閑室的枝型吊燈的光芒過于刺眼,反而讓人無法冷靜下來。他們随便找了幾張座位坐下,相視無語。
維多利加擡頭看着寫着血字的牆壁,眼神銳利,仿佛緊緊瞪着那些字。不久,她指向牆壁旁邊的吧台。
“盧納斯,你去看看那裏面。”
“這是重組混沌之後得出的答案。恐怕那裏應該有剛才查看時沒有的東西,我說。”
盧納斯站了起來。他走近吧台,按照維多利加所說,探頭看了看裏面。似乎是被偷偷藏起來的某種亂七八糟地揉成一團的東西掉在地上。一塊大布……?不,不是布。這是……
“是壁紙。”
盧納斯輕聲說道,聽到他的話,茱莉和奈德也站起身,一起來查看吧台裏面。
“啊!?”
“這麽說,難道……?”
那個被揉成一團的東西是和牆壁一模一樣的壁紙。被人揉得皺皺巴巴,硬塞進那裏。
随後來到吧台的莫裏斯嚷了起來。
“這、這是……這真的是壁紙!?”
“沒錯。”
維多利加冷靜地點頭。
“聽好,莫裏斯。的确,在短短十秒鍾内,不可能在牆壁上寫這麽大,這麽多文字。但是,對于把事先寫好的文字上覆蓋的壁紙一口氣撕下來藏好來說,時間應該很充分吧?”
奈德長長地呼了口氣。
一旁的茱莉邊擺弄着心型吊墜邊搖頭。長長的黑發晃動着。
“原來如此啊。”
“什麽嘛,想通了很簡單嘛。”
奈德聽着維多利加的推理不知不覺又開始拿着網球随意把玩,而茱莉似乎是在思考着什麽,五步五步的來回轉着。
突然茱莉停了下來,好像發現了什麽似的
“……噓!”
她舉起食指放在嘴前,沉默地傾聽着。
奈德小聲問道。
“怎麽了?”
“……水”
朱莉的臉由于恐懼而僵硬着。
“有水聲!”
盧納斯打開門奔向走廊。
站定,傾聽。
然後……。
……嘩啦,嘩啦,嘩啦。
盧納斯覺得聽到有水聲隐約從下方傳來。
正當他不知是怎麽回事而伫立原地時,突然莫裏斯喊起來。
“浸水了……!”
然後一下子當場跪了下去。奈德搖晃着他的肩。
“怎麽回事啊!大叔!”
“……”
莫裏斯沒有回答。奈德抓住他的肩使勁搖晃。莫裏斯睜開了他緊緊閉着的雙眼。臉由于恐懼而抽搐着。他低聲說。
“在船底……開個小洞,一點一點地讓水滲進來……。由此……就能設定時限。”
“啊……?”
“這是,我……我出的……主意。”
“哈!?”就連盧納斯都感到無語了,雖然早就料到在場所有人都是因爲和某件事有關而被牽扯了進來,但是死于自己的手法恐怕就隻能說是自作孽,不可活了吧?
莫裏斯沉默了一會兒,渾身顫抖着。
然後擡起頭,用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大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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