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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到底是什麽意思?把話說清楚?”好半晌,塞拉絲才回過神,扯着嗓子問道。
“就是說什麽未婚妻的事是在和你開玩笑,我對你沒有任何興趣,不會對你出手的。當然,俘虜的事還是真的,你最好還是有點俘虜的自覺,不然的話我可不保證會對你做什麽事。”葉海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看也沒看塞拉絲一眼。
塞拉絲聞言,有些慶幸,又非常惱怒,雖然她可以不用擔心失身了,可葉海那副看不上她的模樣又讓她非常郁悶,要知道她一向自認天生麗質,追求她的人多不勝數,說俗氣點可以按打算了。可如今被一個她看不起的無恥流氓給鄙視(她認爲),又如何不讓她又羞又氣呢?
不過,葉海最後說的話又讓塞拉絲不敢發作,正如葉海所說,俘虜就要有俘虜的自覺,被某本不良書籍深深毒害的她非常害怕自己會遭受戰争俘虜的待遇,所以她對葉海是敢怒不敢言。
“咕噜~~~~~”就在這時,一陣不雅的聲音響起了,它的出現,讓葉海條件反射地睜眼看向了塞拉絲,也讓塞拉絲的臉頓時紅得和猴子屁股有得一拼,因爲這陣響聲正是從塞拉絲的腹内傳來的——這麽鬧騰一陣,塞拉絲的饑餓感終于爆發了。
“噗嗤……”葉海忍不住笑了,這一笑,讓塞拉絲産生了嚴重的被侮辱感,終于惱羞成怒了。
“你笑什麽?有什麽好笑的?沒見過别人肚子餓嗎?”塞拉絲喝道,眼睛開始發紅,明顯一副要哭的樣子。
[靠,這丫頭一直沒哭過,我怎麽就把女人愛哭的毛病忘了。]葉海連忙止住笑容,他雖然對愛哭的女人不太感冒,可還是受不了哭泣的女人,尤其是因他而哭的女人。
“得,我不笑了,你也别哭,大半夜哭啊哭的會把野獸引來的。”
還真别說,野獸果然是治塞拉絲的特效藥,一聽哭泣會把野獸引來,塞拉絲驚了下後連忙把頭撇向一邊悄悄擦拭眼睛道:“誰、誰哭了?我才沒有哭呢!”
“是是是,你沒哭行了吧?”葉海無奈地聳聳肩,又道:“話說回來,你是俘虜耶,拜托你有點俘虜的自覺行嗎?”
“不高興的話你幹脆殺了我好了。”塞拉絲一哭一驚下,肚子更餓了,直接導緻精神也非常不穩,變得有些神經質了。
葉海見塞拉絲精神恍惚,知道這丫頭已經餓暈頭了,輕歎一息,将那塊塞拉絲咬過的幹餅拿了出來:“拿去吃吧!”
塞拉絲見到幹餅後眼裏露出了明顯的食欲,本能地伸出了手,但剛到一半又收了回來,故作矜持狀道:“我不吃。”
葉海鄙夷地看了看塞拉絲,嘴上說不吃,前兩天怎麽吃得那麽開心啊?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雖然心裏對塞拉絲的虛僞很鄙視,但面對一個精神恍惚的傲驕丫頭,葉海還真不敢再說什麽刺激這丫頭的話,畢竟主線任務中有說過不能對這丫頭造成永遠都無法磨滅的傷害,雖然這無法磨滅的定義不太清楚,不過葉海并不打算去了解。所以他在沉思了下後,就睜着眼睛說了一段讓他都覺得很經典的瞎話。
“丫頭,你知道我爲什麽說這種幹餅是平民都不吃的東西嗎?因爲這種東西一般人不喜歡吃,但非一般的人卻經常吃,比如傳說中的莫格萊尼大帝,萊茵哈特大法師,克拉克藥劑大師,還有一些曆史名人都喜歡吃這東西。它就想是沙漠中的一塊綠洲,給了這些偉大人物在冒險過程中無法估量的幫助。作爲一位貴族,你并非一般人,所以你完全有理由和資格吃這塊幹餅。”
“真的嗎?”塞拉絲遲疑道,經葉海這麽一說,她想起了小時候在某本不知名的野史書記裏有記錄某位偉大人物喜歡吃垃圾食品的事。
“當然,你覺得我會騙你嗎?”葉海的眼神變得很純很真摯。
[正因爲是你說的才不可信。]塞拉絲看了看葉海,默然接過幹餅吃了起來,雖然她不相信葉海的話,但饑餓的肚子卻讓她沒有心思去确認這段話的真僞,借驢下坡才是她願意做的事。
[當個貴族還真累,做什麽事都要找一個可以保全面子的借口,還是做俺的小混混好,沒這麽多顧慮,想幹什麽就幹什麽……如果沒有那個死變态控制我的話……]葉海在心裏感歎了一番,随即就打着哈欠找了塊舒服的地方躺了下來:“吃完早點睡吧!晚安啦!”話落,葉海閉上雙眼,不一會就打起了輕微的鼾聲。
塞拉絲吃完幹餅後,瞧見葉海似乎已經睡着,不禁動了小心思,但由于偷幹餅被發現的前車之鑒就在眼前的關系,她并不敢立刻發難。在想了想後,她決定試探一下葉海,故做不滿狀抱怨道:“真是的,睡覺前也不給我一點水,人家現在渴死了,怎麽辦嘛……”她的聲音不輕也不重,隻限清醒的人剛好能聽見,而真正熟睡的人則察覺不到。
塞拉絲的話一落地,‘熟睡’中的葉海突然擡起右手彈了下響指,頓時,一袋水憑空出現并飛向了塞拉絲。後者心中大驚,連忙伸手接住了飛來的水袋。
塞拉絲看了看手中那不屬于她的普通水袋,又看了看葉海,深知對方是在裝睡,也不敢造次了。雖然她對這種平民用的水袋很反感,但由于她已有俘虜的自覺,外加吃了幹餅後确實口很渴的關系,也就沒計較那麽多,打開水袋喝了兩口後就鑽進睡袋裏睡下了。到了這時,她甚至還有點慶幸,至少葉海既沒有虐待她也沒有把所有的都搶走,還有一個睡袋可以用,否則的話她真不知道晚上該如何睡下了。
……
後方一裏處,巴魯和巴格達兄弟拿着望遠鏡看完葉海和塞拉絲的行爲後,巴魯向巴格達問道:“兄弟,你說沒問題吧?怎麽他們的行爲和預期中的有點不一樣呢?”
“管他的,大緻上一樣就行了,反正有我們看着葉海那小子也不會做出過分的事,我們繼續暗中保護就行了。”巴格達想了想道。
“你說的有道理……那好,還是老規矩,我守上半夜,你守下半夜,抓緊時間睡吧!明天又要趕一天的路。”
“好。”
……
前方一裏處,烏瑟爾和莫克直至夜海和塞拉絲都睡下後,才雙雙放下手中的望遠境。而後,莫克有些不好意思地向烏瑟爾道:“老師,我……”
烏瑟爾微微一笑道:“守夜的事就交給我吧!你好好感悟一下聖光。“
“是。“莫克欣喜一笑,閉上眼睛開始了貌似冥想的行爲——原來,這幾天兩人暗種保護時莫克已經被烏瑟爾的正直與虔誠所折服,決心投身于傳播聖光的偉大事業,而烏瑟爾也沒拒絕這位便宜徒弟,懷着讓聖光照耀大地的想法,将修煉聖光的方法教給了莫克。
烏瑟爾并不怕莫克學會聖光法術後背叛他,因爲要掌握聖光的使用必須先信仰聖光并接受聖光的洗禮。而所謂的洗禮實際上就是洗腦,讓其成爲聖光的虔誠信徒。在烏瑟爾眼裏,聖光等于葉海,信仰聖光就等于信仰葉海,一切對葉海有害的行爲都是背叛聖光,背叛聖光的人将會被剝奪一切聖光賦予的力量。所以,烏瑟爾完全沒有後顧之憂。
當然,最主要的原因還是莫克爲人正直忠貞,否則烏瑟爾就算再怎麽相信聖光的力量也不會輕易傳授技藝的。
……
“啪啦~~~”
迷迷糊糊中,塞拉絲突然感覺臉上一涼,一個機靈彈了起來,并茫然四望道:“怎麽啦?下雨啦?”話一說完,她就看到葉海正站在旁邊,臉上帶着欠遍的笑容,而其手中還拿着一個打開的水袋,看樣子剛才那陣雨水是從這個水袋裏流出來的。
明白狀況後,塞拉絲非常惱怒,但很有俘虜自覺的她并不敢發作,所以隻能憤恨地盯着葉海道:“你幹什麽?”
“清醒了嗎?清醒了就快起來,天已經亮了。”葉海無視塞拉絲的怨念眼神,不慌不忙地将水袋塞上并扔回了儲存空間。
“天亮了?”塞拉絲愕然看了看頭頂,隻見天空還是一片黢黑,再看一看東方,太陽還隻露出了一點皮毛,“這就是你所謂的天亮?根本就是黎明嘛!”塞拉絲有些哭笑不得,更多的則是惱恨不已,顯然是對葉海提前吵醒她感到很不滿。
葉海看了看塞拉絲,用一副教官的口吻說道:“正所謂早起的鳥兒有蟲詞,你作爲俘虜,就要有俘虜的自覺,介于你昨天的表現和現在的态度,我決定對你進行俘虜的調教,讓你明白什麽是俘虜。所以你馬上給我起來,不然我就脫光你的衣服。”
塞拉絲聞言連忙從睡袋裏鑽了出來,她可不認爲葉海的威脅是在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