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慕一進門楚然就神經兮兮的将她拉上了樓上,并将門給反鎖了起來。
“幹嘛,你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蘇慕看着自己好友無厘頭的樣子忍不住的嘀咕着。
楚然突然無比嚴肅的看着她。“我今天要和你說個事,你必須要好好的和我交代清楚。”
蘇慕一副你是不是真病了的樣子瞪着她。
蘇然直接無視掉坐在蘇慕的床上,清了清嗓子說:“在說這些事的時候你必須要淡定,也不許罵人。”
背對着她的蘇慕依舊翻看着自己書桌,頭也不擡。
“你剛剛拿到的那條項鏈是顧北甯讓我給你的,真的項鏈背後還刻着你的名字英文,所以那條假的被銷毀了。”
“什麽假的?這條項鏈什麽時候出現假的了。”聽到這話蘇慕的淡定都已不見了,剩下的隻有不解。
楚然看着激動的蘇慕,一把将她按回原座位上。“你先聽我說完,我隻能說個大概的,然後其它的你可以讓他給你解釋。”
蘇慕着急的看着她,對于這樣的事她怎麽能不着急,那條項鏈自從顧北甯送給自己之後就從未摘過,除了那次在商場的時候一想到這她頓時就明白了。
楚然自顧的說:“就是那條項鏈.....”
“是在平安夜那次被掉包的,我知道了。”
楚然癟着嘴巴讪讪的說:“好吧,這件事之後然後就是那一系列的事情發生了,杜琪讓人将項鏈和你的資料一起匿名寄給顧北甯的,并且還把你和洛雲天的關系誇張的擴大,甚至......”
“甚至還說我和雲天曾經在一起過是吧。”蘇慕頭也不擡的回答道。
楚然點了點頭,将腦袋伸到蘇慕的面前。“你怎麽知道的。”
“狗血劇不都是這樣放的嗎?我懷疑杜琪那人就是狗血劇看多了才會導緻腦子也有點問題,把自己往火坑裏推。”蘇慕說的一臉氣憤。
楚然哈哈大笑的,似乎還帶着一些幸災樂禍的感覺看着蘇慕:“你以爲所有人都像你啊,不過顧北甯說了她應該會在牢獄裏蹲上一段時間。”
“你最近好像和他走的挺近的。”蘇慕冷不丁的冒了一句出來。
“聽這話味好像某人是在吃錯啊。”楚然覺得這酸澀的滋味足夠讓她爽上一把了,這段時間她可沒少受某女子的白眼。
蘇慕别扭的将自己的腦袋低着不停的翻看着手中的書。“我們都分手了,還吃個鬼的醋。”
“别躲了别以爲我不知道,某人的心中還是有顧大少爺的,不然當初他和你解釋你幹嘛還偷偷的跑回來哭了。”她可沒有忘記,當初顧北甯讓人送蘇慕他們家人回來的時候,還找她談了并把當年認錯徐雅希的時和她解釋了一遍,然後蘇慕一路上哭着哭着就笑了。
蘇慕狠狠的瞪着楚然,這個損友總喜歡把自己的老底拿出來取笑。
“哎呀,隻是可憐顧大少爺了,大家在過節他一個人卻在酒店裏吹着寒風,吃着冷飯。”
“你說顧北甯來了。”蘇慕一激動從凳子上跳了下來。
楚然睜着大眼睛無辜的點了點頭,并說:“今天那些東西都是顧大少爺買的,除了我和豬頭飛。”
蘇慕慌張的從衣櫃裏拿了外套和裝備出來,又再次走到床旁将楚然給趕了出去。
“你快點出去,我要換衣服了。”
楚然調皮的挑逗着:“你換衣服幹嗎呀。”
蘇慕一瞪眼使出九牛二虎之力将她給擠出去,靠在自己房間門口不停的喘息着,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爲他突然來了而感到無比的激動,還是剛剛使得勁太大了。
換好衣服之後又從自己櫃子裏找出幾乎大半個月沒有見光的化妝品給自己化了一個淡妝。
一陣忙碌之後看着鏡子中的自己無恙才緊張的跑到樓下大聲呼喚着。“誰送我出去一下。”
蘇祁山看着有些不對勁的女兒,直呼着她沒大沒小這麽多人在也不注意一下。
蘇慕調皮的朝他吐了吐舌頭一副心情大好的樣子。
“要上哪去?都快要吃飯了。”李曉霞圍着圍裙從廚房裏探了一個腦袋出來。
“去接一個人,媽你多煮飯了吧。”蘇慕匆匆忙忙的跑到儲物櫃找出自己的雨靴。
楚然捂着嘴巴偷笑着,幸好她還沒有告訴她今天是顧北甯的生日,不然估計那丫頭會要瘋了。
蘇慕把目光放到郁骁飛和楚然身上,眼巴巴的哀求着:“郁大少,陪我去接個人可以嗎?”
郁骁飛微微一怔,便把目光放回楚然身上。
楚然擠眉弄眼的對着他傻笑,他們說好了現在不告訴蘇慕的,她真的沒忍住就說,所以特别害怕郁骁飛會教訓她。
“那叔叔阿姨,我們晚上再回來吃飯吧。”郁骁飛禮貌的對着蘇家二老恭敬的說着。
李曉露不開心的教訓着蘇慕:“就你一有事就像打仗一樣,也不讓大家吃個飯。”
蘇慕可憐巴巴的心中嘀咕着,老媽我這是給你去找女婿的啊,不管自己老媽同不同意她直接将楚然和郁骁飛給拽走了。
外面依舊飄着鵝毛小雪,鞋子踩在地上都會有清脆的聲音,一路狂奔蘇慕期待的看着外邊,若是沒有這一場人生中的插曲她也不會知道自己到底愛的有多深,當看到顧北甯默默的爲自己做的那一切之後,她的心也跟着溫暖起來,時光終究沒有辜負她的期待,也沒有辜負她的愛。
顧北甯一個人把整條整條街走完,看着潔白的雪,也跟着笑了起來。他從來都覺得自己是一個無比沉着的人,可是這也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次沖動,冒着所有的一切朝她的城市奔去。
一到酒店蘇慕就變得無比的緊張找完整個房間都沒有看到人,她便急促的問:“顧北甯呢?你不是說他也來了嘛?”
郁骁飛和楚然都很有默契的笑了笑,如今看着他們這個樣子,自是他們感到開心。
蘇慕恨不得将整個房間給翻了過來,她不敢給他打電話,隻好自己幹着急。
他們都不告訴自己,那隻好自己出去找了,問前台要了一把傘,她像瘋子一樣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