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起來。
索靜苓一宿睡的好,起來非常舒服。
換上運動衣,打算去跑步,所以裏邊一個運動背心外邊一件外套,早晨是有點涼。
下面隻穿褲子,若是穿裙子是能跑,沒必要。
腳上一雙運動鞋,沒有分太專業。跑步也是看天氣好。她不是堅持跑多少年的人。家裏跑步機都不怎麽用。
這天氣在外邊跑舒服。
姜黼過來,摟着女朋友,親親,要香香的親親。
索靜苓要摸符。
姜黼撩一下,拿披風給她裹好,大早上别涼了。
一群人從後門出去,坐上車,開到平陽縣,天還沒亮。
三更半夜的,不知道還以爲做賊。不過路上賣菜的已經忙了,天漸漸亮起來,晨風冷。
車停在一條小路邊上,幾人下來跑步。
索靜苓脫了披風,一陣風、冷飕飕。
姜黼摟着她一個熱乎乎的吻,這個最容易叫人熱。
路人瞧見了,一早賣菜去,回頭買兩斤蜂蜜回來。
索靜苓沿着路,慢悠悠的跑,至于誰走路比她都快、她可不管。
從某種角度來說,她是很自私,很多東西要照着她的意思。别看她要求不高,其實不低。
不過姜黼能跟着,就像有人喜歡蘿蔔有人喜歡青菜,自私又沒去傷害别人,就可以接受。
哪有那麽多大公無私?
有的或許是會做人,顯得大方。
大方和自私還是兩回事,索靜苓也是大方的。
雖然她不太在意,但能把歌給董音,誰能否定她的好?
一個人就是各方面,她就是慢悠悠的,能适應就适應。
溫稷跟着跑,可以用回旋式。
比如往前五百米,掉頭跑回四百米,兩邊碰頭了,他再轉身往前跑五百米,這就能跑過瘾。
就像小孩跑着玩,又或者一大早,跑的是春氣,跑的是紫氣。
就像她站着樁,跑帶修煉也是一種,慢悠悠的呼吸呼吸。
姜黼也是慢悠悠的調整身體狀态。他身體虧的厲害,雖然很強,但這種溫和的方式,或許很有益。
不是非得扯,至少身體沒什麽不适。
在田裏大概跑七八裏,太陽出來。
田埂修的寬,大家站在田埂,面朝太陽,臉紅撲撲的。
一群仙鶴飛來,明明是獲澤縣修的鶴園,不過從鶴園飛過來大概七十公裏。
仙鶴也是要睡的,早上醒來還沒吃,就往這邊跑?
或是老莊子、水庫那邊飛過來。這一大片都算鶴的地盤(活動範圍)。
鶴園在獲澤縣比這邊好,就是需要清靜的時候可以跑。
一會兒估計又有來平陽縣的。
姜黼拉着女朋友的手,冷不冷?
索靜苓看他一眼。
勾他,必須負責,姜黼将人抱個滿懷,她就是小小的一個。
抱到路上,這是小路,不過車開過來。大家上車就走。
坐車出來跑步,和坐車去運動場差不多,運動完了,該幹嘛幹嘛。
車裏沒開空調,姜黼給女朋友穿好披風,再抱着,香香。
膩。
車回到桂馥院後邊,仙鶴直接從天上飛到鶴居。
索靜苓從後門進來,走的挺遠,算是回到屋裏,天亮亮的。
姜潛在一邊,一大早就有找五哥的。
索靜苓心特寬,回屋裏換衣服。
天涼快,穿襖裙,這個襖收腰、很有點窄裉襖,外邊配衣服穿的,若是裏邊松松垮垮,外邊穿的就沒型。至于現在人,怎麽穿都有。
索靜苓這襖很含蓄了,裏邊有中衣,捂的嚴嚴實實。
下面長裙,一直到腳背,讓用鞋頭偷拍的都沒辦法,總不能鞋子伸到裙子來。
不過索靜苓出去,周圍都有人,那偷拍也不成。
姜黼過來看女朋友了。
索靜苓換衣服不慢,穿着都習慣。
然後是梳頭。
姜黼要給她盤頭。
索靜苓嫌他膩,也阻止不了。
姜黼的手能做手術,盤頭手藝也不錯,這發型特别甜。
索靜苓找一對蝶戀花簪,這簪是新做的,春天裏戴着特合适。
姜黼又找幾朵花,戴的一頭是花,卻不會低俗,而是特嬌俏。她頭發不錯。
想楊美好曾經的辮子,索靜苓現在頭發養的,烏黑發亮。
最後化妝,姜黼給她抹上口脂。
索靜苓拒絕。
拒絕無效,姜黼愉快的吃了,他發現吃掉後、才是想要的妝,真奇怪。
她不喜歡化妝,這也不是果妝,卻很好看。
姜黼很高興,以後可以給她化美美的妝,因爲吃兩回不如吃三回好看。
索靜苓給膩的不行。要發飙了。
姜黼看着她,戀戀不舍。
現在的妝就是好看,美人就得有男人寵着。
一樓餐廳,索靜苓狠狠的吃三大碗。
白倩楠看她跑步了,多吃點,雖然不再長高,身體好也是很好的。去年軟軟的,叫人擔心。
上了年紀才知道,身體好比什麽都好。雖然上年紀也臭美,人家什麽都好身體同樣好。
白松又有業務。
挺奇怪,徐媛要五爺治,但徐媛和他的關系,徐媛和白菊英曾經是親家,白松靠邊了。
白倩楠有點詭異,徐媛想撩老爹?徐媛和孫小蘭是親家。
馬延松現在也想五爺救,一個個把五爺當什麽?
姜黼不管。
索靜苓也不管。
網上鬧的挺歡快。大家都同意徐媛交給狄阙。
雖然狄阙被控制了,但能治病嘛,吃瓜群衆就是瞎扯淡。
白倩楠和靜苓說:“徐媛如果死了,怪到你頭上。”
牛妽笑道:“誰治的誰負責。”
白倩楠無語。所以五爺不該接手,否則這些賤貨不知道作什麽。
比如病拖着不好來抹黑五爺,那沒準幹得出。
一個徐媛,有什麽資格要求五爺出手?當五爺是她外孫女婿?臉大。
姜黼壓根不考慮。
白倩楠心想,五爺能治好她老爹,夠面子了。
新藥可以推出了,那些争利益就可以消停。
這事兒索靜苓一點不管。
吃過飯在後花園轉,一個人爬到亭子上。
陽光照在這兒,花兒燦爛的開着,怎麽怎麽美的。
牛妽坐在竹林邊亭子,任由電話裏鬼哭狼嚎。
“我要告喬靜這賤乂人!”
“姐姐嘤嘤。”
楊雅子就像楊家賤貨繼承人,賤出于賤而勝于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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