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太陽,但水庫壩這兒涼快。
宋華手裏拿個扇子,給老娘扇着。
山翁侄孫走了,姜璿給他安排的兩個小子,孝順老人是應該、别說山翁德高望重。
何方像鄉下的老頭,自己拿個扇子扇着,啥事都不操心。
至于閻家這麽作,二十輛車姜家就在乎?怎麽看都有點沙雕。
姜黼連到醫院。
病人情況已經穩定。
很多病,若是不在意,就會忽略。也不算庸醫,畢竟不是成天惦記出名。每個人的情況不同,病情有異,也沒那麽容易分辨。一般的醫生做到認真負責。
姜黼遠程看一下,指點醫生。
醫院、都是配合習慣的,這種診治方式現在也越來越多。
所以,姜黼就算不出去,要診也可以;他不想接診,是另一回事。
像他這種,求上來的都不一般,需要更細緻的,就算病人願意他也不願,一旦出什麽事那都扯不清。
把醫院忙完,姜黼又看資料、助理剛收集的。
其實A國有人注意。
百年前的大流感,死了大概三千萬人。有人在關注百年後。
姜黼随手點個贊。
這雖然民科,但難得的有腦子又比較負責。
民科是個很奇怪的東西。其實和那些光動嘴的一樣,光意銀,但搗鼓的多了,能将别的外行搞蒙,“看起來像回事”,其實純胡扯。
就像“造謠動動嘴辟謠跑斷腿”,真要去将他們扯清,又是費力,外行又看不懂。
所以,基本是一群攪屎棍。
所以,姜黼把這點贊,就沒想到後果。
助理随便一看,五爺被嘲諷,甚至被民科嘲諷。
助理能說什麽?無知真可怕。
姜潛瞧一眼,現在有點反應正好,到時會有人記得。
助理又扒出一個,給五爺看,這是對中醫有什麽深仇大恨?
一般的,五爺不理。
但把姜家祖宗都問候了,說他太爺頭頂一片綠。
姜黼很認真的給人講道理。
姜璿看着寶貝侄孫,又同情那些。
人呢,都是這樣,給他好話說盡,就是不聽。等有事了,又找上門來。
姜黼很負責的、舉個栗子。
助理看着,完美!
就因爲太完美,一群又不看了,這算什麽事兒?
助理很想搖醒他們。不過,要死的活不了。
姜黼等于把整個事交代了,起來,去找小姑娘。
夥計過來:“姜家大門關着,閻烈一群要來拜見太婆。”
姜黼下令:“将他們攔住。不從的連車拖走。”
三春市,好多人關注,閻烈和孫女都二進宮了,還能出來作,一點不在乎。
幾個膽大的,追過北城的橋,看着往平陽縣的大路,一溜豪車。
三春市幾個富豪也參與。他們早就被姜家壓的不耐煩。
他們占着地利,一定能爆發一波,或許就壓過姜家,到時都報複回去。
路邊的老漢都明白,一個個想取代姜家,以爲隻有外來的?内賊更可怕,像窦國強不是嗎?
三春市這麽大,什麽東西都有。能借閻家的勢,才能搞這麽大的。
不過,姜家出手,會叫他們明白三春市姓什麽,是百家姓!
前邊路堵了。
閻家的防爆車、開路車、勇猛的撞過去。
老漢趕緊往田裏跑,這氣勢太猛。
幾個膽大的都吓着,就看開路車飛起來。
精準的砸中閻小姐的座駕,地面一陣顫抖。
都是防爆車,不怕砸。
所以第二輛車掀翻,将後邊富豪的車砸扁了。
轟!爆炸!
膽大的能吓尿,一連炸幾輛,檢驗哪個車最結實?
閻小姐的座駕确實硬,她怕是坐的不是車,而是烏龜殼。
但那是車,所以大火彌漫,老漢在田裏琢磨,裏邊不得烤熟了?
周圍突然沖出一群人,老漢吓的再跑遠點。
這些都是什麽?玩遊戲呢?一邊殺堵路的,一邊急忙救人。
很專業、裝備精良,不過,堵路的不行,有人收拾這些。
幾個膽大的、真吓慘了。
子丶彈從頭頂飛過是什麽感覺?閻家圈地一群流氓,這出行帶一群、沒法形容了。
等這一群被放翻,那火還沒熄。
幾個富豪狼狽逃出來,慘叫着,跳到河裏。
瑤河不是太大,滅火是足夠。
幾輛車防爆,幹脆開進河裏。
幾個膽大的、反正吓死了,再看河裏冒煙,不少魚烤熟了。
幾個人和魚一樣飄着,也不知道死活。
兩個堵路的受傷,救護車來趕緊拉走。
老漢在田裏,心想夠危險的。若是三春市由着他們搞,以後隻會更黑。老天保佑姜家,一定要保住大家。
太平的日子,誰願經曆這些?不過真來,百姓都不怕。
警察不怕受傷,就怕憋屈,還得給閻家磕頭。現在是不用。
一個富豪逃過一劫,拿着電話瘋狂。
老漢過來,一扁擔抽他。理由?受驚吓了。
億萬富翁,讓老漢敲了悶棍。
白婧來到三春市。
她以前叫馬依妘,對姓馬一點感情沒有,随媽姓再改個名,挺好的。
她以前也沒想投奔索靜苓,三春市難進;但現在,騷擾她的不少,還是來三春市好,能投奔爲何不投奔?
多少人想抱大腿抱不上,她以後好好工作,不拖靜苓的後腿。
白婧大學畢業,随着媽自信了,她也有自信。
很快又不自信了,三春市是好,但白婧遇到了流氓。
流氓大街上一把抓她。
白婧掄起包就砸。
路人幫着打流氓。
白婧一笑,三春市還是好。
她長得好看,雖然沒怎麽打扮,但笑起來很甜。
金凝就覺得中了一箭,沒打扮,更顯樸實。應該說,現在化妝好比美顔濾鏡,都差不多,這不打扮就秒了一片,她真是很可愛的女孩。
被打動的不少,路人都喜歡這姑娘。
流氓還兇:“馬依妘!”
白婧笑道:“馬依妘在馬家,我白家的姑娘叫白婧。”
流氓不管:“曲爺看上你!”
白婧一腳踩他褲裆:“老娘沒看上。”
流氓慘叫。
白婧繼續踹。
啪啪!一個男人鼓掌、走過來,身後又一群狗腿。
這男人四十來歲,打扮的油頭粉面,醜是不醜,就不是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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