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強家的二樓,有一個書房。
索千禧回來就在這兒學習,雖然高考完幾天了,還有高三的氣息。
索千禧也是買了筆墨紙硯,準備練字。
索靜苓坐下來磨墨。
一群在門口瞅,好歹沒進來,外邊也擠不了多少人。
又一群過來,覺得自己特别牛。
又一群過來,沒看到現場或者醒了壓根不信有鬼。
索靜苓能再叫個鬼出來嗎?
又一群過來,光頭的和丶尚,大光頭氣場挺足。
索強是攔不住,但這門口,牛妽就是一夫當關好得很。
外邊阿米豆腐什麽這那的,吵多了也真就那樣。
索千禧在一邊看,大光頭下場實在好玩,不過,不論道士或和尚,沒幾個正經的。大家都知道,這些光頭白天上班,晚上豐富的很,絕不是早早睡覺。
大光頭對上牛妽,一句一句的。
牛妽心想,最不要臉的往往是看似要臉的,太要臉就活不好。
索靜苓就是鎮定,墨好了,提筆。
索千禧在一邊看。
“業精于勤荒于嬉,行成于思毀于随”,不大不小的十四個字,看着就不一樣。
索靜苓從箱子裏拿出金印,又拿石印,這就完成。
索千禧在看金印。
索靜苓說:“這是這的二十倍。”
索千禧吓一跳,比金印貴二十倍、不是真正的寶?
索靜苓又鋪紙,寫下“明德惟馨”,贈索家村。
索千禧看着四個大字,特别的正!和街上賣的幾十塊幾百塊完全不同,這是大書法家!
外邊,白倩文匆匆過來。
大家讓,那不想讓的擠出去!
亂哄哄,白倩文到索靜苓跟前,索壯也過來。
索靜苓讓牛妽關了門。
索壯看到桌上四個大字。
墨迹未幹,索靜苓說:“麻煩你保管,我不一定幾時再來,先考先祖的墳麻煩照應一下。”
索壯點頭:“你隻管放心。”
索靜苓施禮。
索壯才學的拱手爲禮,就是這意思。
白倩文站在一邊,冷靜多了,輪到她,和靜苓說:“倩楠你記得吧?她嫁給馬延松,别的不說,倩楠發現他有個兩歲的私生子,他要離婚,把媽氣進醫院了。”
索靜苓請白倩文坐:“和我說說。”
白倩文坐,氣的:“媽生我們姐妹三個,後來幾個弟弟都沒留住。倩楠就是最小,最好看,會讀書。那個馬延松看上了,反正兩人有情、結婚了。倩楠生一個女兒,沒兒子,她婆婆不行了。”
索靜苓點頭。
白倩文看着她小,但鎮定,自己冷靜一點:“倩楠想再生一個,我超生就是罰錢,但馬延松是小學老師,不想丢了飯碗。咱家的人都老實,倩楠在馬家當牛做馬,他家還不滿意。前幾年依妘考上大學,馬延松不想她去上,這是爲人父該做的?她奶喊着早點找個人嫁!這不是胡扯?”
索壯也覺得挺扯:“什麽年代了,她爸又是老師,這麽不懂?”
白倩文又氣:“哪裏是不懂?是另有打算!你知道他幹出什麽?找個老頭讓女兒去給人做小。我老爹老娘氣的,我們一塊去講道理!顧及依妘的名聲,事是沒鬧大。原來自己找個小的,難怪不介意女兒去做小。”
索靜苓努力回憶:“表姐我有印象,很好看。”
白倩文點頭:“像媽,從小是校花。馬延松還給她找過富二代,一點不靠譜!”
索靜苓覺得平常。
白倩文明白,楊美好賣女兒,馬延松不是一樣?
“畜生!”當什麽老師?白倩文電話響了。
氣的跳起來!
那邊嗷嗷的,索壯大概聽見,小妾跑到醫院氣死了老人?
白倩文氣的直哭:“我和她拼了!”
挂電話,白倩文看着靜苓,淚汪汪:“不要臉的,欺人太甚!”
索靜苓給郎熹大律師打電話:“我舅公七十四了,小女兒于歸,生有一女,婆家不滿。現在女兒二十四了,她父親養外室,有一子,如今要離婚。我舅婆氣的住院,外室到醫院氣死了舅婆。”
白倩文聽的有點懵。
郎熹聽明白,說:“把他們電話給我,肯定要告。”
索靜苓說:“律師費我付。”
白倩文懵的。
索靜苓要了她電話,又說:“三姑不會再過下去吧?離婚,肯定要争取合法權益。”
白倩文氣的:“告他!”
索壯大概也明白:“重婚罪肯定坐牢。你們、别和解,就叫那兩個坐牢。”
索靜苓想想:“節哀,三姑若是願意,可來幫我。”
白倩文大哭,若非靜苓,可憐她老娘!
郎熹打電話給白倩文。
白倩文還哭,不過鎮定多了。
郎熹歎息:“節哀,現在證據要收集好,我安排的人,很快來找你們,不行就别硬碰。”
白倩文一個勁道謝。挂電話,又打給那邊。
索靜苓看着。
舅公三女,白倩文就是老大,嫁的離家近,夫家也還好。
最好的是白倩舞,不僅嫁到城裏,也是賺了不少錢。
白倩文和很多女子一樣,或許沒大本事,但像白奶奶,哭過後會将孫女帶大,該做的事要做。
因爲白倩舞,白家可以處理這事。
不過白倩文幾個還是感激索靜苓,一個好律師不好請。
索靜苓先給律師二百萬。
索壯旁觀,心想靜苓花錢打官司,替那男人默哀。
重婚罪這條是無論如何逃不過,氣死丈母娘也不會多好聽。
工作肯定保不住,反正想多好是沒的。
砰砰砰,外邊砸門!
索靜苓一收拾,走了。
索壯都不敢留,那些真如狼似虎。
牛妽示意、退後,她開門。
一條腿擡起來踹門,踹地上一個劈叉。
後邊又一群,壓他頭上,這事故不會小。
索靜苓高興:“律師又有活兒幹。”
外邊一個叫:“你傷那麽多人不賠錢嗎?”
冷墨開路。
索壯、索千禧等一群護着。
索靜苓到一樓。
外邊還下雨,風一吹雨停。
挺冷。
冷墨将車開過來。
大光頭攔着索靜苓:“水陸道場一千萬。”
牛妽開車門。
索靜苓上車,冷墨開着車走了。後邊追一群要錢的,好像索靜苓瓢了不給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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